所以最後也沒讓他在監獄待多久,隻判了三年,還在兩年後就假釋出來了。
他的議員父親也因此下台,下台不久就疾病去世了。
橋本瞄準的孩子本就多是長相好看,個性乖巧寡言,父母又不夠重視的。而工藤夫婦兩邊跑的情況,也給了橋本錯誤信息,以為藤峰早月也是這樣。
也是自此以後,工藤夫婦再也沒想過家裡招人,除了偶爾的鐘點工打掃,全部親自照顧,根本不敢離人太久。
直到藤峰早月修習了劍道。
“為什麼讓我來處理這些?”琴酒打開一個垃圾袋,開始把和藤峰早月有關的一切東西放進去,“神種出手讓他神隱不是更加方便。”
“他們處理這些沒有你專業。”弘一平靜說道,“不要留下和兄長大人有關的任何東西。”
在這方麵,琴酒確實是比其他人更好的人選,畢竟以前他本來就是乾這個的。
“倒是對我挺信任的。”琴酒拿起一張藤峰早月的照片看了會兒:他穿著鼠灰色的和服,走入一個蛋糕店的照片,白枝芝士蛋糕,是琴酒很喜歡的那家店。
“兄長大人信你。”
處理乾淨那麵牆,琴酒轉身注意到正對著牆麵的床,上麵的被子和地板上,還有沒收拾掉的揉成團用過的紙巾。
琴酒皺起了眉頭,調整了下手套,開始檢查起所有的櫃子和抽屜。
“明天再燒掉這裡。打開下這台電腦的電源,聯網,我要清理他的網絡痕跡和硬盤。”弘一提醒道,“再留個定時炸彈。不用管附近的攝像頭,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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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提可以把照片留在這裡一起燒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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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在這棟公寓的一樓,安室透給一個滿臉胡渣的男子右手手腕扣上了手銬,另一邊拷在了旁邊的煤氣管道上。
安室透後退一步,摸出了手機就要給風見裕也撥號。
這是個逃脫了七年的滅門案通緝犯,安室透花了近兩周的時間對他案卷上所有認識的親人朋友進行了調查追蹤。
最後在他父母和他一個小學同學的聯係裡查出端倪。找到了這個以他小學同學弟弟的名義租下的單人公寓。
啾太郎飛落到安室透的肩膀上,開心的唧唧兩聲。
“怎麼了?hiro?很開心嗎?”安室透笑著看了過去。
就這一瞬視線轉移,被拷住的胡渣男子猛地掰斷了自己的右手的大拇指,脫出了手銬,迅速拉開了廚房的抽屜,抽出一把水果刀朝著安室透紮了過來。
安室透拿起手機就要格擋,隻要手機擋住刀尖,後麵再次製服這犯人很輕鬆,最多手臂受點劃傷。
但他沒想到的是,啾太郎一下飛了起來,擋在了那水果刀刺來的路徑上。
刀尖直接刺穿了啾太郎的身體,從小腹進入,背部透體而出,金色的細小絲帶斷裂,鮮血迸濺。
那血滴飛出的景象在安室透眼裡變得緩慢,色彩褪儘,畫麵仿佛黑白。
等安室透恢複些許理智的時候,那個胡子男已經倒在了廚櫃邊,胸口和脖子處鮮血流到了木地板上,而他自己手上正握著那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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