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輕輕搭在沙發靠背。
悄無聲息地鑽進被窩,江珩熟練地從後背抱住沈知然,雙臂緊錮。
蛇尾用幾乎察覺不到的力道纏繞上對方腰部,撬開睡褲一角往裡滑。
被碰到什麼地方,沈知然不滿地皺起眉,喉嚨裡發出煩躁的哼唧聲。
江珩的動作慢了下來,唇瓣輕輕碰對方耳後的皮膚。
一下又一下。
比起親吻,更像是烙印,甚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
“彆給他們機會。”江珩低聲說,“我討厭他們。”
隻要一想到那些oa看向沈知然的目光,江珩就血液沸騰,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
那些覬覦沈知然的人都應該被挖了眼睛,剁掉雙手,扔進幽林自生自滅。
沈知然是屬於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不配得到。
江珩手臂用力,金色豎瞳中湧動著陰鬱占有。
手臂將人抱得更緊,像是怕一不留神對方就會跑掉。
他將臉埋進對方頸窩,嗅聞那淺淡的蘋果花香。
蘋果花香一如往常,可江珩不僅沒有得到半分安慰,眼前反而浮現起對方冷淡的神色。
沈知然討厭他,不想再和他說話,卻和彆的oa聊得開心……甚至還記住那個人的臉。
隻要想到這一點,江珩便煩躁不安。
他不想被沈知然用那種眼神看著,也不想和沈知然繼續保持冷淡——那是一種比流血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剛才在路上,聽著電話裡那個男孩嬌俏的聲音和沈知然的回應,江珩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想將沈知然關進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鎖住他的雙手,限製他的行動,讓他每時每刻都迷失在沉淪之中,隻為自己存在。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現在尚有挽回的餘地,江珩還不想動用極端手段。
不想分手,不想再犯錯,惹他生氣。
就算想得厲害,也隻是在深夜,像卑劣的盜賊,借著月光貪婪地環繞著寶物。
懷中人忽然翻了個身,手落在江珩腰上,十分熟稔地捏了一下,喉嚨裡發出輕哼。
被碰過的地方好似在發燙,江珩渾身僵硬。
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
好久沒有……
指節動了動,江珩手輕輕撫摸對方手臂,卻被對方一巴掌打開。
沈知然在熟睡中仍然警惕性很高,不滿地嘟囔:“滾,臭蚊子。”
那一巴掌力道不小,被打的地方有輕微痛感,但江珩並沒有被抽的不滿,反而拉過對方的手,輕啄對方的掌心。
“抱歉。”
江珩低聲說著,但動作沒停。
不能碰耳後,彆的地方總可以。
柔軟的觸感順著手臂一路往上,如花瓣一般輕柔落下。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