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傳來哭喊聲,是年輕女孩的聲音。
這一秒,顧習立刻反應過來,他迅速發信息,發定位。
“要不要我爺爺帶我們村的人過來?抓個現行。”周一明提議。
“不行。”
顧習擺手,“如果女孩是你們這一帶的人,那她的名聲就毀了,我們悄咪咪處理一切。”
“我讓保鏢通知了警察,他們可以幫找家人,順帶可以懲罰壞人。”
“顧習,直接把江瀚埋了不就行了嗎?”
顧習看一眼周一楚,“我們今天鬨,明天江瀚死,我們仨能蹲十幾年。”
周一楚撓撓頭,“嘿嘿,一個小想法而已。”
等了好久,淩晨兩點,保鏢來了。
顧習看著黑乎乎的洞口,他咽咽口水,走前麵拿手電筒,他按下最大的照明,瞬間山洞看的一清二楚。
一股怪味撲麵而來,他當場愣著了,有兩個女孩的脖子被鐵鏈牢牢鎖住,衣不蔽體,雙眼無神,瘦的可怕。
江瀚不緊不慢披上衣服,“什麼東西,滾出去,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顧習咬牙抬手,“把畜生給我拖走,打。”
“周一楚,你給她們穿衣服。”
“好。”
江瀚不屑一笑,大喊,“關你屁事。”
不過多時,警車鳴笛聲響起。
周一楚背著其中一個女孩,另外一個女孩跟在她後麵,周一明本想背,但是女孩害怕的瑟瑟發抖。
周一楚小聲說,“你們記得家裡在哪嗎?”
兩個女孩說,“我們知道,我們家就在這邊,你們能不能彆說出去?”
“不會的,相信我們。”
江瀚上警車時,還罵罵咧咧,他猙獰的麵孔,仿佛想要殺人似的。
周一楚陪著兩個女孩去做筆錄。
顧習搓搓手上車,周一明打哈欠,差點凍死了。
保鏢邊開車邊說,“二少爺,我們安排律師代理受害者出庭。”
“好,走援助最高金額。”
“是,二少爺。”
周一明好奇,“這是什麼意思?”
顧習解釋,“我們家有援助律師,走最高援助金額代表最好的律師,起訴,賠償,好多東西需要人力物力。”
“噢噢,我聽不太懂。”
顧習搓手,“我也沒說太清楚,她們會得到賠償,這些事會像風一樣散去,她們會朝前看。”
周一明點頭,“那前腳江瀚被抓,後腳她們回去,會不會?”
“她們不會那麼早回去,得接受心理治療,療愈才能回去。”
周一明又問,“明明開車就能到,江瀚偏偏走路那麼遠。”
“車會有痕跡,他怕彆人發現,明明有大路,偏偏走小路,就是為了跟蹤的人跟不住,他步子很快。”
“如果我們上了年紀跟不住,一般村裡的勞動力出門打工,剩下就是一些年紀較長的人,他才會這樣。”
周一明看顧習的眼神慢慢變得敬佩,“顧習,咱們一樣大,為什麼你看起來很聰明?”
顧習瞥他一眼,“我從小開始學,雖然沒我哥那樣係統學,但我哥會在生活中教我,教了我,還會問我。”
“我答不出他會揍我,他揍我,我媽也會揍我,我媽揍完我,傷心了,我爸也揍我。”
“連環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