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螺絲咕姆先生的說法,丹恒已經踏上了返程……”
“但彆擔心,尋常憶者奈何不了那條小龍。隻要他足夠清醒,就一定能順著指引找到出口。”
“他需要的,隻是一些專注、耐心和堅定。”
姬子緩緩點頭,帶著一絲欣慰:
“聽你這麼說,反倒令我放心了。因為丹恒那孩子……”
“擁有你列出的所有品質。”
丹恒站在原地,緩緩閉上了眼睛,將所有雜念排除。
“憶者…憶域……”
“原來如此。”
“我應該是遭遇了類似憶者的存在,或者…本身就身處憶域之中……”
他冷靜地分析著。
幾秒後,丹恒緩緩從懷中拿出一片散發著柔和微光的櫻紅色羽毛,將其輕輕貼在額頭上。
一股清涼的觸感傳來,如同清泉洗滌著意識的塵埃。
漸漸的,他感到大腦中的迷霧開始消散,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再次睜開眼時,他低下頭,終於看到了自己呈現出半透明狀,如同幽靈般的身體。
那一瞬間,仿佛感應到了什麼,站在走廊裡的姬子猛地轉過身,幾乎是跑著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三月七的房門。
“丹恒?”望著眼前這最讓人省心的孩子,以如此脆弱的姿態出現在麵前,姬子那雙眼眸瞬間充滿了震驚與複雜難言的心疼。
“姬子小姐,我回來了。”丹恒淡然開口,聲音平靜,仿佛並未在意自己此刻的狀態:
“雖然,隻是以[精神折躍]的形式……”
“多虧了大家,我才能穿透憶質的壁壘。不過……”
他的話語停頓,清冷的目光淡淡望向姬子身邊的黑天鵝,毫不避諱地流露出審視:
“讓來曆不明的憶者上車,果然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在丹恒的視角裡,全是因為黑天鵝的引薦,列車才會抵達翁法羅斯。
如果沒有黑天鵝,三月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陷入危險,或許顏歡也是……
如今星穹列車如此被動,處處受製,丹恒實在是很難保持冷靜。
“這一點,我無法否認。”麵對丹恒直白的指責,黑天鵝隻是淡定地接下了這個鍋。
姬子適時開口,聲音溫和卻帶著力量,勸解道:
“丹恒。”
“翁法羅斯事發後,黑天鵝小姐一直站在列車組這邊。可以信任她。”
丹恒看著姬子,輕輕歎了口氣,那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難得地流露出一絲惆悵:
“令人迷惑的事層出不窮,我甚至不知該從何問起。”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低沉:
“說來慚愧,既然顏歡未歸,那我所認為的好消息恐怕也不複存在。”
“彆自責。”姬子柔聲安慰道,眼神充滿關切:
“你們平安無事,這就足夠了。”
丹恒抬起眼簾,目光掃過沉睡的三月七,又看向姬子和黑天鵝,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顏歡和三月七,真的平安無事麼?”
聞言,黑天鵝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事實上,在你返程途中,翁法羅斯又出現了一些狀況。”
“恰好,和你提到的這兩位夥伴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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