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露出一個純粹而溫暖的微笑。
“我在想,過去的每一個[昔漣],會不會也覺得它很美呢?”
“她們也會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寫入永恒的詩篇吧?”
“所以,再多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我還想為[未來]留下更多[記憶]……”
“>>>格式化進程已完成。”
播報聲落下的那一刻,昔漣帶著那抹微笑的記憶殘像,再度被無情地清理、抹除。
丹恒望著昔漣消失的方向,沉默片刻,平靜道:
“果然,答案…是[記憶]。”
“纏繞翁法羅斯的三重命途,再加上憶庭不顧一切的入侵行動……”
“有道理懷疑,在權杖徹底墜入[毀滅]前,浮黎的目光曾一度掠過這個世界。”
“而昔漣,很可能沐浴了那道瞥視。”
“那麼問題來了。”顏歡看向丹恒,提出疑問。
“既然浮黎在那之前,就知道了翁法羅斯所發生的事,那祂為什麼不來阻止[毀滅]?”
丹恒想了想,回答:
“人無法以人類的常識揣度星神。”
“自誕生起,[記憶]就一直是寰宇的旁觀者。”
“憶庭好像也對昔漣一無所知?”顏歡回憶起出發前黑天鵝給出的信息。
“這很正常。”丹恒解釋道:
“派係隻是星神的追隨者,而浮黎…從來不是一位親人的神明。”
“不過,有件事我也不理解。”
丹恒陷入沉思。
“根據黑天鵝的說法,憶庭內部並不團結,有一股力量貪圖[神隕的記憶],行事不擇手段。”
“但總感覺,那群竊憶並沒有阻攔我們的意思。”
“相反,他們一直在試圖掩蓋些什麼。”
“我忽然有個問題。”顏歡問:
“沐浴瞥視,就能成為令使嗎?”
丹恒回答:
“多數情況下,這隻是一種自然現象。”
“有些命途行者將之視作榮譽,但令使…必須擁有星神賜福的偉力。”
“那位理論中的[記憶]令使,行蹤依舊成謎。”
“但事到如今,我更傾向於,憶庭之鏡映照出的…是浮黎留下的某種[神跡]。”
“傳聞浮黎禪坐於無漏淨土,為宇宙播撒下[記憶]的種子。”
“等到銀河終結,諸界將在祂的苗圃中新生。”
“如果這個封閉的世界也在祂的視線中,不難想象,浮黎需要一種機製,在[智識]看不見的角落將海量的記憶保存下來。”
“過去,這道機製是[歲月]和它的半神。但在翁法羅斯進入死循環後……”
“…應當是那把儀式劍。”
丹恒語氣肯定。
“每一次輪回的開端,儀式劍將昔漣[殺死]。”
“每一次旅程的重點,它承載的演算記憶被昔漣的[靈魂]帶走,沉入大墓。”
“以這種方式,翁法羅斯的[記憶]超脫循環,被源源不斷地保存下來。”
“而權杖則因為邏輯丟失,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進程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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