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針帶著的人衝進了餐館,提起一個凳子,恨恨地砸在地上,指著鄭八斤大喊一聲說道:“兄弟們就是這個家夥,給我往死裡打!”
餐館老板一臉無辜:打人就打人,乾嘛要砸我凳子?
拿著鋼管的兩人不由分說,對著鄭八斤的頭部開打,就像剛才朱九針的話就是命令,朱九針就是他們的指揮官一樣。
鄭八斤把陽衛東推到了一邊,怕傷到他老人家,現在骨頭不結實了。
兩根鋼管還沒有沾到鄭八斤的頭,兩個人就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鄭八斤揮了揮拳頭,笑著說道:“這也像打架的,我都還沒有出手,就自己飛出去?”
兩人無語,不過,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鄭八斤如何出手的,隻感覺到肚子一痛,像是受到強大的撞擊力,人就飛了出去,胃裡翻江倒海一般,像是要把早上吃進去的東西都一起吐出來一樣。
人們一片嘩然,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就連陽衛東也沒有發現鄭八斤還有如此能耐,早知如此,就不用天天擔心他在杭州被人打傷。
朱九針也是呆住了,就像一隻被老鷹打昏的雞一樣,分不出東南西北。
隻有剛才那個小姑娘興奮地大叫:“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好喜歡喲!”
鄭八斤看了一眼燕萍,默默地吐了個槽:我這該死的魅力!
朱九針見自己喜歡的人這樣誇鄭八斤,氣得直把一條凳子恨恨地砸得稀爛,木屑紛飛,嚇得吃飯的人們躲得遠遠的。
餐館老板心痛得無法呼吸,但是又無可奈何,誰叫這小子在學校周邊就是一霸呢?
鄭八斤冷冷地看著他。
他也被剛才鄭八斤的出手給嚇著,不敢上前,隻是招呼身後的幾個小弟上。
那幾人也被嚇怕了,不敢上前,又苦於這麼多同學看著,麵子上過不去,不好逃走,進退兩難。
然而,這時突然來了一名中年婦女。
鄭八斤一見到此人,就想起一個詞語:雷鼓棒槌。
她一聽到消息說兒子在學校門口打架,擔心兒子吃虧就馬不停蹄趕過來的,並不知剛才是他兒子的人已經被鄭八斤放倒兩個。
朱九針一見到中年婦女,氣勢又開始飆升,指著鄭八斤說道:“媽,你來得正好,這小子欺負我。”
這人正是朱九針的母親,陽衛東看得眉頭一皺。
鄭八斤並不知道此人,但是,聽朱九針稱她為母,就知道前一世陽衛東退休之後,這個母老虎把陽衛東罵得住院一病不起。
這一世提前和陽衛東撞上,就不能坐視不管,任她胡作非為。
果然,這女人一聽說鄭八斤打了他兒子,就大罵起來:“你這砍血腦殼的,花苞穀,這麼大一個人竟然打我兒子,他才多大點?”
陽衛東眉頭一皺,上前一步說道:“潘六兒,你好歹也是一個領導的夫人,怎麼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滿嘴汙言穢語……”
陽衛東的話還沒有說完,潘六兒就看著他罵道:“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慫恿他人,我說你當年在位的時候,不乾人事,朱長林是不是刨了你家祖墳?你這樣恨他,在他提拔的時候極力反對,背後使絆子,扯後腿,還好,上天有眼,他依然提了起來,如今職位不比你差,現在倒好,你整不著朱長林,你讓人打他兒子,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陽衛東被罵得臉青一陣白一陣,但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說出當初反對提拔朱長林毫無半點私心,原因是發現朱長林作風不正,人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