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拿這個女人沒辦法,倒不是因為她男人現在當官,身居要職,而是覺得他一個男人不適合跟女人一般見識。
好男還不跟女鬥,何況他是國家乾部,曾經也在要職上乾過,就不能有損形象。
同學們也不敢說話,都知道這個女人厲害,她兒子在學校內外囂張跋扈有她大部分功勞,誰敢讓她兒子不痛快,她就會讓人一家子過不踏實。
鄭八斤可不會慣著彆人,不管她是誰,是誰的女人,和誰睡過覺?
他上前一步,指著潘六兒說道:“小潘,你在說什麼屁話?”
小潘?
潘六兒聽到鄭八斤竟然這樣稱呼,氣得說不出話來,生平最恨的就是人家稱她為小潘,還有什麼潘師之類的,何況還是一個比他小得多的男人。
原本,她在工廠上班,當時男人還不得勢,也不過是個機關的工作人員,廠裡就有人稱她為潘師。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不自覺就把大郎喝藥這樣的電影台詞連在一起,當場就跟人翻臉,對著那名同事又是撕又是咬的,驚動了廠裡的領導,她硬說是那人調戲她。
領導為了平息事態,隻能強壓男同事,給他一個處分。
那人覺得挺冤屈,不就是叫了一聲潘師嗎?你平來就姓潘嘛,至於這樣?
但就是好男不跟女鬥,女人有理無理走遍天下,是弱勢群體,男人就該讓著,他也隻能啞吃一杯,不敢再招惹她。
其他人也對她避而遠之,底線太多的女人太可怕,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後來,她男人當了領導,越做越大,她也不在廠裡,而是進了機關,還當了個科長,人們對她越發尊重,再也沒有人敢稱她為潘師,都是叫科長,或者叫姐。
沒想到現在鄭八斤敢稱她為小潘,如何不氣?
“你他媽的叫我什麼?”好半晌她才回過氣來,指著鄭八斤就罵。
“我叫你小潘怎麼了?你不就是姓潘嗎?”鄭八斤把她的手撥開,笑著說道。
彆人生氣自己還在笑就是鄭八斤懟人的最佳方式。
“你找死?你知道老娘是誰嗎?小潘也是你叫的?”她的手再度指到鄭八斤身前,原本是要指著鼻子,但是,鄭八斤比她高了一個頭,也隻能指到鄭八斤胸前。
鄭八斤抓住她的手指,輕輕一掰,痛得她熱淚盈眶,大罵出口:“小***,你敢對老娘動手。”
“啪!”
鄭八斤一下響亮的耳光過去,直接把她打懵,反應過來之後撲過去想要抓鄭八斤的臉,但是個子不夠,隻能抓向鄭老二。
鄭八斤如何會讓她得手,輕輕一腿將她250斤的身子踢飛,一時爬不起來,就像個柴筒子一樣隻能睡在地上打滾,口卻不得閒,不住氣地罵:“小***,你竟敢打女人,你還是個男人嗎?”
“你也配叫女人,老子從不打女人,打的就是你這個老母狗。”鄭八斤回罵,還想上去踢兩腳,卻被陽衛東強行拉住,勸他算了,不要衝動。
幾個學生看著平時不可一世,經常衝進學校來找同學麻煩的家長竟然被鄭八斤打翻在地,心裡說不出的痛快,還有人暗自叫好。
特彆是燕萍,仗著朱九針對彆人凶惡,對她就像舔狗一樣的心性,再次誇鄭八斤:“太有男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