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和安姌從西餐廳出來之後,夜幕下的城市被雨幕籠罩,雨滴在街燈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即將展開的不平常故事。
餘飛一如既往地展現著他的紳士風度,率先推開車門,踏入那片雨的世界。
細密的雨絲瞬間打濕了他的肩頭,他卻渾然不顧,迅速撐開雨傘,疾步繞到安姌所在的副駕駛座旁,
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輕聲說道:“姐,下車吧,我撐著傘呢,彆淋著。”
安姌微微點頭,在餘飛的嗬護下下了車,兩人並肩朝著電影院禮堂的方向走去。
踏入電影院那略顯嘈雜的大廳,安姌看著周圍出雙入對的情侶們,
他們或親昵地交談,或甜蜜地相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一幕,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刺痛了安姌的心。
她不禁想起,自己和邱北辰在一起時,竟從未有過看電影如此浪漫的時光。
一陣落寞湧上心頭,她下意識地雙手環臂,試圖用這種方式給自己一絲安慰,
同時也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些成雙成對出入的情侶。
這時,餘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安姌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很快就回來。”
說罷,餘飛像一陣風似的疾步跑了出去。安姌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好奇與感動。
不多時,餘飛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頭發上掛著晶瑩的雨珠,順著臉頰滑落。
他的手中拿著安姌最愛喝的奶茶,還有一大桶爆米花,另一隻手還提著一盒甘甜的楊梅以及幾包小零食。
安姌看著餘飛這副模樣,心中滿是心疼,嗔怪道:“外麵下那麼大的雨,有爆米花和可樂就夠了,
你還跑哪兒去買了楊梅和奶茶呀?還有……這都什麼呀,一包包的……”
說著,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子,像照顧小弟弟一樣,輕柔地為餘飛擦著從發絲滴落在臉頰的雨水。
餘飛就那樣直愣愣地站著,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任憑安姌為自己擦拭,心中滿是溫暖。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鈴聲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餘飛低頭看了看手機,興奮地說道:
“姐,我們快進去吧!電影馬上就開始啦!”二人急忙朝著放映廳走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電影的熒幕緩緩亮起,畫麵中呈現出一座古色古香的書院,一場精彩的古裝青春故事就此拉開帷幕。
影片中,一位溫婉動人的美女小姐,為了給高中科舉後卻慘遭陷害的夫君報仇雪恨,
毅然決然地假扮成夫君的模樣,冒名頂替進入書院學習政務。
機緣巧合之下,她與一位風度翩翩的小王爺成為了同一宿舍的舍友。
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兩人之間逐漸滋生出一種微妙而彆樣的情愫,
他們在書院的生活充滿了歡笑與淚水,也不乏驚心動魄的情節。
安姌很快就被電影情節深深吸引,完全沉浸其中。餘飛則在一旁貼心地為她服務,
不停地幫她剝堅果,還時不時地喂她吃一顆,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寵溺。
然而,就在這昏暗而靜謐的放映廳裡,一陣輕微的騷動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滕子京摟著一位妝容精致的美女,身後還跟著魏清陽、歐陽艦以及城府極深的鄧州毅等幾位哥們,
他們身邊各自也簇擁著美女,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了放映廳。
滕子京一眼便瞧見了坐在前排的餘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他伸手從旁邊的零食袋裡拿了什麼東西,輕輕喂食給身旁的女孩,
女孩則全神貫注地看著影視內容,絲毫沒有察覺到滕子京的異樣。
滕子京卻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把推開摟著的美女,大踏步朝著安姌的方向走去,
嘴裡嘟囔著:“你還挺會享受齊人之福啊,七年不見了,果然是出落得更加動人啦!”
起初,安姌並未太過在意,隻當是普通的看電影之人。可當一眾人紛紛在他們前後左右坐下之後,
滕子京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問候道:“七年了,小姌,你終於是回來了。”
安姌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朝著餘飛的方向靠去,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不安。
曾經那不堪回首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滕子京對她的強暴讓她的生活陷入了無儘的黑暗,如今再次見到他,恐懼與憤怒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餘飛見狀,立刻反應過來,忙一把將安姌緊緊護在身後,臉上帶著禮貌卻又不失堅定的神情,先禮後兵道:
“京爺,這裡是公共場所,大庭廣眾之下,還請您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影響到大家觀影,好嘛?”
滕子京卻不屑地哼了一聲,不耐煩地說道:“你小子給我閃開,我要和小姌敘敘舊,
你可知道這些年你走之後,我這心裡啊,就像死灰一般空虛寂寞。”
安姌氣得臉色通紅,怒目而視,氣鼓鼓地說道:“滕子京,你是每天真的閒得沒事乾嗎?為什麼要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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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挑了挑眉毛,故作無辜地說道:“跟蹤你?nonono,
我隻是過來看看我此次投資的這部電影製片上映之後的票房效益如何。沒想到咱們這麼有緣,竟在此處不期而遇了。”
安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怨怒地問道:“這部電影是你龍騰影視公司的作品?”
“不然呢?你以為會是誰的投資啊?”滕子京得意洋洋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