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一把水果刀正深深地插在那裡,鮮血正緩緩地從傷口處滲出,染紅了他的衣服。
安姌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充滿了驚恐與懊悔。她顫抖的手急忙收手,聲音帶著哭腔害怕地說道:
“對不起滕子京,我也不想的…”說罷,她轉身朝著門口驚慌失措地跑去,腳步慌亂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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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身體逐漸失去力氣,最終昏倒在了地上。
安姌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停車位,她的雙手瘋狂地拍打著車窗,隻見血手印亂七八糟地拓印在車窗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鄧州毅正在車內等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不知所措,急忙推開車門下車。
安姌看到鄧州毅,語無倫次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快,快去救救他,滕子京他要死啦!”
說完,她雙腿一軟,一個不穩顛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整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鄧州毅聽聞,臉色大變,急忙疾步闖進客廳。一進門,就看到滕子京暈倒在地,
腹部插著一把刀,鮮血在他的身下蔓延開來,場麵十分慘烈,讓人觸目驚心。
鄧州毅望著昏倒在地、腹部插著刀且鮮血不斷湧出的滕子京,頓時臉色煞白如紙,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
他的雙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急忙摸索著掏出手機,手指慌亂地在屏幕上點觸,迅速撥通了急救電話。
“喂,120嗎?”鄧州毅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發顫,語速極快地說道,“這裡是環城中心,豐騰國際私人公寓。
有人遭遇刀傷,情況十分危急,急需搶救!傷者腹部中刀,大量出血,現在已經昏迷,意識全無。”
電話那頭傳來120調度員沉穩而專業的聲音:“先生,請保持冷靜,我們已定位您的位置,急救車馬上出發。
請您到公寓門口等待,引導急救人員快速到達現場,這能為傷者爭取更多搶救時間。”
“好,好的……”鄧州毅聲音顫抖,滿心擔憂,匆忙應下後,便一刻不敢耽擱,
轉身朝著公寓門口奔去,不時回頭看向滕子京,眼神中滿是焦慮與無助,期待著急救人員能儘快趕來。
鄧州毅心急如焚地衝出門口,目光急切地掃向四周,隻見安姌如同一具失了魂的軀殼,整個人癱軟地倚在瑪莎拉蒂的旁邊。
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眼神空洞且充滿了驚恐,手中緊緊握著手機,正在語無倫次地通著電話。
“喂,小飛,你現在在哪兒呢?”安姌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哭腔,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潰。
電話那頭傳來餘飛無奈的聲音:“我還在第一人民醫院呢,被那幫記者像蒼蠅一樣困在停車位走不了。
安姌姐,聽你聲音,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餘飛了解安姌七年前,被滕子京強暴的事,不經意間,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幕。
情緒極度緊張問:“安姌姐,是不是滕子京那個混蛋又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你現在在哪兒?快告訴我,我馬上過去找你,發定位……姐,你趕緊發定位給我,我這就飛奔過去。”
話音剛落,餘飛便看到手機屏幕上彈出安姌發來的定位信息。
與此同時,安姌那帶著絕望與恐懼的哭腔再次傳來:“小飛,我殺人了。
你快點過來呀,我好害怕……”那哭聲仿佛一把銳利的刀,割扯著餘飛的心。
餘飛聽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急忙追問道:“姐,你殺人了?你殺誰了?”
“我…我…”安姌吸了吸鼻子,抽泣道:“我殺了滕子京。”
安姌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流,簌簌滑落,她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恐慌與無助之中,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
餘飛的心臟猛地一縮,顧不上多想,瞬間發動引擎。極速摁著喇叭,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機器轟鳴聲驟然響起,
那聲音如同驚雷乍響,嚇得一眾圍堵在周圍的記者們頓時驚慌失措,紛紛下意識地向兩邊躲閃。
餘飛毫不猶豫地一腳猛踩油門,車子如同一頭咆哮的野獸,猛地竄了出去,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
記者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紛紛叫嚷起來:“唉,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而那些距離車子較近的幾名記者,由於車子離開時產生的強大慣性,不慎被刮倒在地。
他們趕忙狼狽地起身,其中一人喘著粗氣說道:“剛才我聽到他接到一通電話,好像是有人殺了人,估計就是因為這個他才坐不住了。”
眾人聽聞,皆是一臉的遺憾,紛紛歎道:“真是太遺憾了,守了三天,等來的卻是一場寂寞,卻錯過了一個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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