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二省的戰場之上,腥鹹海風裹挾著狂沙肆虐不休,蔚藍海麵被聖術靈韻與邪毒霧氣劇烈碰撞,掀起數十丈高的巨浪,濤聲如驚雷滾過寰宇,震得天地間都隱隱震顫。嶙峋礁石在兩股力量的對衝下不斷崩裂瓦解,碎塊墜入海中濺起漫天水霧,與空中翻滾的沙塵交織成一片昏沉混沌,陽光穿透雲層灑落,卻被邪霧與聖輝折射得支離破碎,隻剩斑駁光影落在戰場之上,映出兩道對峙的身影。聿文王身著月白錦袍,衣袂在海風中風輕揚,錦袍上繡著細碎的神聖紋路,隨風流轉間泛著淡淡金光,周身聖術靈韻純淨磅礴,淡金靈光如同月華般溫潤柔和,卻透著不容侵犯的神聖威壓,掌心處一道相量馬虛影緩緩浮現,馬身靈光璀璨,鬃毛飛揚,四蹄踏動間似有細碎聖輝灑落,映得他麵容愈發溫潤沉靜,眉宇間帶著幾分悲憫卻不失堅定,目光如深潭般平和,望著對麵的對手,周身氣息穩如泰山,不見半分波瀾。數尺之外,竹中陌身形枯瘦如柴,身著暗綠邪紋長袍,袍角沾染著烏黑汙漬與乾涸的血痕,周身縈繞著濃如墨染的邪霧,霧靄中幽綠光點不斷沉浮、碰撞,散發著刺鼻難忍的腥臭氣息,聞之令人作嘔欲暈,仿佛連呼吸都帶著蝕骨的毒性。他掌心凝聚著一團幽綠濃稠的惡靈毒液,毒液在掌心翻滾湧動,滋滋作響,邊緣不斷溢出細碎的邪毒霧氣,滴落在地麵便腐蝕出細小的坑洞,透著極致的陰邪之力,一雙三角眼狹長陰狠,瞳孔中翻湧著幽綠邪光,死死盯著聿文王,眼底滿是貪婪與殺意,周身邪能翻湧不定,毒術陰詭難防,已然蓄勢待發,每一次氣息吞吐都帶著濃重的邪霧。
二人對峙片刻,空氣仿佛都凝固在這肅殺之中,連海風的呼嘯都似在此刻放緩,唯有彼此周身流轉的力量不斷碰撞,激起層層氣流漣漪。竹中陌率先打破沉寂,口中發出陰惻惻的冷笑,笑聲尖銳刺耳,如同鐵器摩擦般令人不適,劃破混沌的戰場。隨即他掌心惡靈毒液驟然暴漲,順著體內翻湧的邪能流轉化作一道數丈寬的幽綠毒浪,毒浪裹挾著濃密的邪霧,如同翻湧的墨綠濁流,帶著毀天滅地的侵蝕之力,朝著聿文王席卷而去。毒浪所過之處,空氣被劇烈腐蝕,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響,無形的空間似都被毒液侵蝕得扭曲,地麵瞬間泛起烏黑焦痕,焦痕順著毒浪推進的方向快速蔓延,原本附著在礁石上的細小草木,一旦接觸到毒浪的餘澤,便迅速枯萎腐爛,化作一灘黑泥,散發著更濃重的腥臭,連堅硬的礁石都被毒液染得發黑,表麵漸漸剝落碎屑。腥臭氣息愈發濃烈,朝著四周彌漫開來,幾乎要將聿文王周身的聖輝都汙染侵蝕,試圖瓦解他的聖術防禦。
聿文王眼神未變,神色依舊沉靜,周身聖術靈韻驟然暴漲,淡金靈光如同潮水般湧動,快速凝聚在身前,化作一道數尺厚的聖術光盾,光盾之上布滿細密的神聖紋路,紋路如同活物般流轉不息,聖輝順著紋路不斷溢出,神聖淨化之力源源不斷湧動,穩穩擋在身前,將撲麵而來的腥臭氣息徹底隔絕在外。幽綠毒浪狠狠撞在聖術光盾之上,兩種極致對立的力量瞬間爆發劇烈碰撞,一聲沉悶的巨響響徹戰場,毒浪觸碰到光盾的刹那,便如同沸水澆淋冰雪般快速消融,化作陣陣烏黑濃煙,伴隨著更加刺鼻的焦糊味,濃煙在聖輝的蒸騰下不斷消散,最終融入海風之中,而聖術光盾依舊完好無損,淡金靈光反而愈發溫潤明亮,甚至有細碎聖輝順著光盾邊緣蔓延,淨化著地麵被毒浪沾染的烏黑痕跡,讓焦痕漸漸褪去,恢複些許岩石本貌。
不等竹中陌從震驚中回神,聿文王掌心的相量馬虛影已然四蹄蹬地,疾馳而出,馬身靈光驟然暴漲,身形較之前愈發凝實,幾乎要化作實體,鬃毛飛揚間聖輝四溢,四蹄踏動間灑落的聖輝如同細碎的星辰,所過之處,竹中陌周身彌漫的邪霧如同遇到克星般快速消融,化作點點黑氣飄散在空中,被海風卷走,原本被邪霧籠罩的區域漸漸清明,露出下方布滿碎石的地麵。地麵被邪霧侵蝕的黑痕也在聖輝的滋養下慢慢褪去,隱約透出原本的青灰色岩石色澤,甚至有細小的苔蘚在聖輝流轉處悄然冒出嫩芽,儘顯聖術的生機與淨化之力。竹中陌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怒與忌憚,他修煉邪毒之術數十載,從未遇到過如此克製自己力量的對手,聿文王的聖術如同天生的邪毒克星,讓他的毒術威力大打折扣,心中焦躁漸生,咬牙催動體內積攢的深厚邪能,周身邪霧驟然暴漲,比之前濃鬱數倍,幾乎要凝成實質,如同黑色的帷幕將他籠罩其中,掌心的惡靈毒液也隨之翻滾加劇,毒液顏色愈發深沉,快速凝聚成數十道纖細卻淩厲的幽綠毒箭,箭身裹著濃稠的毒液,箭尖閃爍著陰邪寒光,帶著致命的侵蝕之力,朝著聿文王射去。毒箭速度極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幽綠殘影,密密麻麻覆蓋了聿文王周身所有要害,包括心口、咽喉、眉心等致命之處,每一道毒箭都蘊含著精純的邪毒,一旦命中,便會快速侵蝕聖術靈韻,順著傷口蔓延至經脈,瓦解體內靈韻流轉,破壞力極強,毒術的陰詭狠辣儘顯無疑,不給對方絲毫閃避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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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文王神色淡然,周身聖術靈韻流轉不息,淡金靈光順著周身經脈快速擴散開來,化作一道籠罩全身的淨化光幕,光幕通透溫潤,之上聖輝流轉不息,神聖淨化之力如同水流般不斷湧動,如同一張無形卻堅固的屏障,將自身護得嚴嚴實實。數十道毒箭接連射在淨化光幕之上,密集的碰撞聲接連響起,箭頭觸碰到光幕的瞬間,上麵附著的濃稠毒液便被淨化之力快速消融,化作縷縷黑煙飄散,毒箭本身也在聖輝的包裹下漸漸腐蝕瓦解,從箭尖開始慢慢化作細碎黑末,最終儘數散落地麵,沒有一道能突破光幕的防禦,甚至連讓光幕泛起漣漪都難以做到,隻能在光幕之外徹底消散。與此同時,聿文王抬手輕揮,周身淡金靈光順勢凝聚成數道狹長鋒利的神聖光刃,光刃純淨無暇,邊緣聖輝流轉,帶著強烈的淨化之力與淩厲的切割之勢,朝著竹中陌疾馳而去。光刃劃破空氣,帶著輕微卻銳利的破空聲,精準鎖定竹中陌的周身要害,聖術反擊淩厲而精準,不給對方喘息調整的機會。
竹中陌眼中閃過厲色,不敢有絲毫大意,急忙運轉體內邪能,周身濃鬱的邪霧快速凝聚,化作一道數尺厚的邪毒護盾,護盾之上幽綠邪光閃爍不定,毒液順著護盾表麵緩緩流淌,試圖以邪毒的侵蝕之力抵擋神聖光刃的攻擊。神聖光刃狠狠撞在邪毒護盾之上,聖輝與邪毒瞬間爆發劇烈碰撞,刺耳的滋滋聲不斷傳來,護盾之上瞬間泛起層層漣漪,幽綠邪霧與淡金靈光相互交織纏鬥,淨化之力如同潮水般不斷壓製著邪毒,將護盾表麵的邪霧一點點消融,護盾上的裂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蔓延,從碰撞點朝著四周擴散,幽綠邪光也隨之黯淡下去。竹中陌悶哼一聲,體內邪能劇烈翻湧,胸口傳來陣陣悶痛,氣血翻湧不止,嘴角溢出一絲烏黑的血沫,他急忙催動更多邪霧填補護盾的裂痕,拚儘全力才勉強擋住神聖光刃的衝擊,隻是邪毒護盾已然黯淡了大半,表麵布滿細碎裂痕,如同即將破碎的琉璃,周身邪能消耗巨大,臉色也微微泛起蒼白,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至此,二人徹底陷入僵持對峙之局,彼此都無法輕易占據上風,隻能在力量的碰撞中不斷試探、消耗對方。聿文王周身聖術靈光始終溫潤流轉,淨化光幕穩穩籠罩周身,相量馬虛影在他身旁不斷踏動,四蹄灑落的聖輝持續驅散著周遭的邪霧,不讓邪毒有機會靠近侵蝕,每一次反擊都精準淩厲,帶著純粹的淨化之力,死死克製著竹中陌的邪毒,不讓其有半分可乘之機;竹中陌則周身邪霧翻騰不休,掌心的惡靈毒液不斷凝聚變幻,時而化作洶湧毒浪席卷而來,試圖以大範圍攻勢突破防禦,將聿文王籠罩在毒浪之中,時而凝聚成密集毒箭突襲,變換角度朝著光幕的薄弱處攻去,試圖尋找防禦破綻,時而又化作鋒利毒刃劈砍,帶著強悍的衝擊力撞向光幕,攻勢狠辣刁鑽,毒術變幻莫測,陰詭難防,卻始終無法突破聿文王的聖術防禦,隻能不斷消耗自身邪能,苦苦支撐,試圖等到聿文王聖術靈韻消耗殆儘的時刻,再發動致命一擊。
戰場之上,淡金聖輝與幽綠邪毒不斷碰撞交鋒,烏黑濃煙與溫潤聖輝交織沉浮,在空中形成奇特的光影,刺鼻的腥臭氣息與純淨的神聖氣息相互對衝,彼此消融,海浪拍岸的轟鳴、靈韻碰撞的巨響與海風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激烈而慘烈的對戰樂章。昏沉的天光之下,兩道身影遙遙相對,周身力量不斷碰撞,氣流漣漪層層擴散,卷起地麵的碎石與沙塵,僵持之勢愈發明顯,誰也不肯率先退讓,隻能在力量的消耗中比拚耐力與底蘊。
竹中陌望著始終穩如泰山的聿文王,心中焦躁愈發濃烈,額間滲出細密的冷汗,混雜著周身的邪霧,顯得愈發狼狽。他深知自己的邪能雖渾厚,卻架不住聖術的克製,每一次催動毒術,都會被聖術淨化大半,邪能消耗遠快於聿文王的聖術靈韻,長久僵持下去,邪能耗儘之日便是自己落敗之時。眼中陰狠之色愈發濃重,他猛地咬牙,口中念念有詞,晦澀難聽的邪咒從喉嚨裡溢出,邪咒之聲沙啞低沉,帶著詭異的韻律,似在召喚某種陰邪之力。隨著邪咒吟唱,他周身邪霧驟然朝著掌心彙聚,邪能瘋狂湧動,快速凝聚成一道數丈長的邪毒巨蟒虛影,巨蟒通體由濃稠的幽綠毒液凝聚而成,鱗片清晰可見,閃爍著陰邪冷光,蛇口大張,露出尖銳鋒利的毒牙,毒牙上滴落著粘稠的毒液,落在地麵便腐蝕出一個個深坑,周身縈繞著滔天的凶戾之氣與濃鬱的邪毒霧氣,朝著聿文王猛衝而去。巨蟒所過之處,地麵被硬生生腐蝕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溝壑中流淌著細碎的毒液,碎石與濕泥都被毒液染成幽綠,散發著致命的氣息,腥臭氣息濃烈到了極致,連海風都帶著蝕骨的毒性,所過之處,空氣都仿佛被染成了暗綠色,空間似都被邪毒侵蝕得扭曲變形,這是竹中陌耗費大量邪能催動的強力毒術,凝聚了他多年修煉的惡靈毒液,威力無窮,觸之即死,哪怕是同階修士,也難擋其侵蝕,他不信聿文王的聖術能抵擋得住這般強悍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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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文王眼神微凝,感受到邪毒巨蟒傳來的強烈威脅,周身聖術靈韻驟然爆發,淡金靈光暴漲數倍,如同烈日般璀璨,周身的淨化光幕也隨之增厚數尺,光幕之上的神聖紋路流轉速度加快,聖輝如同潮水般湧動,淨化之力源源不斷擴散開來。掌心的相量馬虛影身形陡然放大數倍,馬身聖輝璀璨奪目,鬃毛飛揚間聖輝四溢,四蹄踏動間凝聚出一道道圓形神聖光環,環繞在周身,神聖威壓愈發濃烈,讓周遭的邪霧都微微震顫。他抬手輕揮,相量馬虛影四蹄蹬地,朝著邪毒巨蟒疾馳而去,馬身靈光與巨蟒的邪毒瞬間碰撞在一起,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徹整個海島,聖輝所過之處,幽綠毒液如同遇到烈陽的冰雪般快速消融,發出滋滋的劇烈聲響,巨蟒的身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淨化消減,從頭部開始漸漸化作黑煙,蛇口噴出的大量毒液落在相量馬身上,也瞬間化作烏黑濃煙消散,無法對其造成絲毫傷害。竹中陌臉色大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恐慌,急忙瘋狂催動體內邪能,試圖維持邪毒巨蟒的身形,甚至不惜燃燒部分精血,讓邪能暴漲,可聖術的淨化之力太過強悍,邪毒巨蟒的蟒身不斷消融瓦解,最終在一聲淒厲的嘶吼中徹底潰散,化作漫天毒霧,被相量馬周身的聖輝徹底淨化,消散得無影無蹤,連一絲殘留的邪毒氣息都未曾留下。
經此一擊,竹中陌體內邪能消耗過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泛起烏青,周身的邪霧也稀薄了大半,原本翻湧的邪能變得滯澀不已,運轉起來愈發艱難,呼吸愈發粗重急促,胸口悶痛難忍,身形微微搖晃,險些栽倒在地,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可他心底的狠厲與執念壓過了畏懼,死死盯著聿文王,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積蓄著僅存的力量,試圖尋找反敗為勝的契機。他緩緩抬手,從懷中取出一個暗綠色的詭異瓷瓶,瓷瓶表麵刻滿扭曲的邪紋,邪紋中流淌著淡淡的幽綠邪光,瓶口用黑色的布條密封著,卻依舊能透出濃鬱到極致的邪毒氣息,隔著數尺都能聞到那令人窒息的腥臭。竹中陌毫不猶豫地拔掉瓶塞,將瓶中粘稠的暗綠色液體一飲而儘,那液體入腹的瞬間,他周身邪能驟然暴漲,邪霧再度變得濃鬱,甚至隱隱透著一絲詭異的暗紅,掌心的惡靈毒液顏色加深,化作墨綠之色,變得愈發濃稠,如同凝固的泥漿,散發的腥臭氣息中多了幾分狂暴嗜血之意,周身的凶戾之氣也愈發濃烈。隻是他的眼神變得愈發瘋狂,瞳孔中布滿血絲,周身青筋暴起,皮膚下隱隱有幽綠邪光流轉,顯然這瓶中液體是以損傷自身本源為代價,強行催動邪能暴漲,雖能短暫提升實力,卻會對自身造成難以逆轉的傷害,甚至可能折損壽元,可此刻的他已然顧不了許多,隻想擊敗聿文王。
“聿文王,今日即便拚上性命,我也要讓你嘗嘗邪毒蝕骨之痛!”竹中陌嘶吼著,聲音沙啞刺耳,如同破鑼般難聽,周身邪霧快速凝聚,化作無數細小的幽綠毒蚊,毒蚊通體透亮,翅膀振動間發出細微卻密集的嗡嗡聲,數量龐大到不計其數,密密麻麻如同烏雲般朝著聿文王飛去,遮天蔽日,幾乎要將天光都擋住。這些毒蚊雖身形微小,卻蘊含著極致的致命毒液,一旦沾染到肌膚,便會瞬間咬破皮膚,順著血脈侵入經脈,快速腐蝕靈韻與生機,即便隻是吸入帶著毒蚊的空氣,也會被邪毒侵入體內,陰詭至極,且數量眾多,難以儘數抵擋,稍有不慎便會中招。與此同時,他掌心的濃稠毒液凝聚成一柄狹長的毒刃,刃身幽綠閃爍,邊緣流淌著細碎毒液,帶著蝕骨的邪毒與淩厲的殺氣,身形朝著聿文王快速衝去,腳步踉蹌卻依舊迅猛,以毒蚊在前牽製防禦,試圖耗儘聿文王的聖術靈韻,毒刃在後伺機突襲,攻勢比之前更加狂暴狠辣,每一步落下都帶著邪能震蕩,地麵微微震顫,碎石隨之跳動。
聿文王神色依舊平靜,不見半分慌亂,周身聖術靈韻流轉得愈發順暢,淡金靈光快速凝聚,將周身的淨化光幕拓展得更大,覆蓋了周身數尺範圍,光幕之上的神聖紋路流轉速度加快,淨化之力源源不斷擴散開來,形成一片神聖領域,領域之內聖輝彌漫,邪毒難以靠近。那些密密麻麻衝來的毒蚊,一旦靠近淨化光幕數尺範圍,便會被瞬間淨化,化作點點黑煙消散,即便數量再多,也無法突破聖術的防禦,隻能在光幕之外不斷隕落,很快便堆積起一層細碎黑末,黑末在聖輝的作用下漸漸消融,融入地麵。可竹中陌依舊瘋狂催動邪能,源源不斷地滋生出新的毒蚊,朝著光幕衝來,如同飛蛾撲火般前赴後繼,試圖以數量優勢衝破防禦,隻是始終徒勞無功,隻能在聖輝中不斷消散。
麵對衝來的竹中陌,聿文王抬手一揮,相量馬虛影再度疾馳而出,馬身撞向竹中陌的身形,聖輝與邪霧劇烈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竹中陌身形一滯,體內邪能翻湧,胸口悶痛加劇,口中噴出一口烏黑的血沫,卻依舊咬牙揮起手中毒刃,狠狠劈向相量馬,刃身與馬身聖輝碰撞,迸濺出幽綠與淡金的光屑,光屑落地後,幽綠光屑迅速消散,淡金光屑則融入地麵,淨化著周遭的邪毒。竹中陌隻覺手臂傳來一陣巨力,麻木感順著手臂蔓延至全身,手中的毒刃險些脫手,毒刃上的邪毒也被聖輝淨化了大半,刃身靈光黯淡了幾分,變得愈發渾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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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文王趁機催動聖術,周身淡金靈光快速凝聚成數道粗壯的神聖鎖鏈,鎖鏈表麵聖輝流轉,帶著極強的束縛力與淨化之力,鎖鏈頂端還凝結著聖術符文,符文閃爍間聖輝更盛,朝著竹中陌纏繞而去。鎖鏈速度極快,如同閃電般穿梭過漫天毒蚊,轉瞬之間便將他的四肢緊緊纏住,聖輝順著鎖鏈不斷湧入竹中陌體內,快速淨化著他的邪能,侵蝕著他的經脈,讓他體內的邪毒不斷消融,四肢漸漸失去力氣,無法動彈。竹中陌瘋狂掙紮,周身邪霧暴漲,試圖掙脫神聖鎖鏈的束縛,口中發出淒厲的嘶吼,邪能在體內瘋狂衝撞,卻始終無法撼動鎖鏈分毫,神聖鎖鏈堅不可摧,淨化之力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斷壓製著他的邪能,讓他的掙紮愈發無力,臉上漸漸露出痛苦之色,青筋暴起的脖頸處,甚至能看到聖輝與邪能碰撞的細微光痕,皮膚下幽綠邪光與淡金聖輝相互交織,不斷爭鬥。
“放開我!我不可能輸!我修煉邪毒之術數十載,怎會輸給你這聖術小兒!”竹中陌嘶吼著,聲音中滿是不甘與瘋狂,體內邪能瘋狂湧動,試圖燃燒自身本源換取更強的力量掙脫束縛,可聿文王的神聖鎖鏈淨化之力極強,不斷壓製著他的邪能運轉,連本源燃燒都變得滯澀不已,隻能任由聖輝不斷侵蝕體內邪毒,生命力與邪能一同快速流逝,臉色愈發蒼白,眼神中的瘋狂漸漸褪去,多了幾分絕望。聿文王眼神溫潤依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周身聖術靈韻愈發濃鬱,相量馬虛影在竹中陌身旁不斷踏動,四蹄灑落的聖輝如同雨水般衝刷著他周身的邪霧,將那些不斷滋生的毒蚊也儘數淨化,竹中陌周身的邪霧越來越稀薄,原本濃鬱的幽綠漸漸褪去,露出他枯瘦且布滿青筋的身形,衣衫破損處,能看到皮膚下聖輝流轉的痕跡,邪毒正在被快速淨化,手中的毒刃早已脫手落在地上,化作一灘墨綠毒液,被聖輝快速淨化殆儘,隻留下一灘黑色痕跡,很快也消散無蹤。
二人的僵持之勢依舊未破,隻是竹中陌已然落入絕對下風,隻能苦苦支撐,連動彈都變得艱難,而聿文王始終穩占主動,聖術靈韻雖有消耗,卻依舊渾厚充沛,淨化之力源源不斷壓製著邪毒,甚至還有餘力維持周身的神聖領域,不讓周遭殘留的邪毒靠近。竹中陌體內的邪能被不斷淨化,經脈被聖輝侵蝕得隱隱作痛,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弱,呼吸愈發微弱,胸口起伏愈發緩慢,卻依舊咬著牙,眼神中的怨毒未曾消減半分,哪怕身陷絕境,也不肯低頭認輸,嘴角不斷溢出烏黑血沫,落在地上便腐蝕出細小的坑洞,卻再也無法對聿文王造成任何威脅。
聿文王敏銳察覺到他體內殘存的邪能波動,知道他仍在頑抗,卻並未立刻結束他的性命,周身聖術靈韻緩緩收斂,淨化光幕漸漸縮小,僅維持在周身尺許範圍,相量馬虛影也恢複成最初的大小,落在他掌心流轉,聖輝溫潤柔和,不見半分殺意。他望著被束縛的竹中陌,聲音溫潤卻帶著威嚴:“邪毒害人害己,執念太深,終會自取滅亡。你修煉邪毒之術,殘害生靈,早已背離大道,今日若肯幡然醒悟,尚可留你一命,廢去邪毒修為,歸隱贖罪。”竹中陌張了張嘴,卻發不出清晰的聲音,隻能發出嗬嗬的沙啞聲響,眼中怨毒更甚,死死盯著聿文王,頭顱微微晃動,顯然不肯屈服,即便身陷絕境,也不願放棄畢生修煉的邪毒之術,更不願接受廢去修為的結局。
見他執迷不悟,聿文王輕輕搖頭,眼中多了幾分悲憫,卻並未動搖,周身聖術靈韻再度流轉,神聖鎖鏈上的聖輝愈發濃鬱,淨化之力不斷增強,進一步壓製著竹中陌體內的邪能,讓他的反抗愈發無力,身形癱軟得更厲害,幾乎要趴在地上。竹中陌體內的邪能越來越稀薄,生命力也在緩緩流逝,意識漸漸模糊,卻依舊憑借著最後的執念死死撐著,不肯昏過去,眼神始終鎖定聿文王,滿是不甘與怨毒,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在腦海之中。
戰場之上,海風依舊呼嘯,巨浪拍岸的聲響未曾停歇,沙塵與水霧依舊交織,昏沉的天光籠罩著大地,二人之間的僵持,在這片慘烈的戰場之上,顯得愈發凝重。聿文王靜靜佇立在原地,周身聖術靈光溫潤流轉,維持著神聖鎖鏈的束縛與淨化之力,目光平靜地望著竹中陌,等待著他最後的抉擇,或是徹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時刻;竹中陌癱軟在地,呼吸愈發微弱,體內邪能即將耗儘,卻依舊不肯低頭認輸,僅剩的意識都在支撐著他的執念,這場聖術與邪毒的交鋒,依舊在沉悶的對峙中持續著,勝負的天平早已徹底傾斜,卻因竹中陌的頑抗,始終未能徹底落幕,唯有海浪與風聲,不斷訴說著這場未決的僵持之戰。
時間緩緩流逝,竹中陌體內的邪能已然消耗殆儘,僅存的一絲生命力也在快速流逝,意識漸漸陷入模糊,眼神中的怨毒與不甘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疲憊與絕望,身體微微抽搐著,再也無力掙紮,神聖鎖鏈依舊緊緊束縛著他,聖輝不斷淨化著他體內殘存的最後一絲邪毒。聿文王察覺到他的狀態,知道他已然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卻依舊沒有鬆開鎖鏈,隻是周身聖術靈韻漸漸平複,維持著最低限度的淨化與束縛,依舊在等待他的回應,不願輕易傷及性命。竹中陌張了張嘴,終於發出微弱卻清晰的聲音:“我……絕不……認輸……”話音落下,他頭一歪,徹底昏了過去,身體不再抽搐,隻剩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即便昏過去,嘴角依舊帶著一絲倔強的弧度,顯然即便失去意識,內心的執念也未曾消散。
至此,二人的僵持依舊未曾徹底結束,竹中陌昏死過去,失去了反抗能力,卻依舊未曾認輸,聿文王掌控著絕對主動,卻並未下殺手,隻是維持著現狀,戰場之上的氛圍依舊凝重,聖輝與殘存的微弱邪霧交織,海風依舊吹拂著二人的身影,這場聖術與邪毒的交鋒,以一種極致僵持的狀態,暫時停駐在這一刻,不知何時才會真正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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