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國為什麼會有這枚徽章?
察覺到情形不對,黑島涼子讓其他隊友繼續尋找南尼,自己追上了高麗隊伍。
黑島涼子清楚,黑馬的危險主要在於雙方選手之間的信息差。天選者前期的傷亡大多是被隱藏在人群裡的黑馬坑得觸犯了某條規則。
她現在已經對高麗國心生警惕。
不會輕易被他們的花言巧語騙去踩坑。
反正大家的道具都被凍結,誰也奈何不了誰。
整個過程中,韓光宇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其他高麗成員臉上的不耐煩和隱隱流露來的殺意沒有藏住,被她一不小心捕捉到了。
黑島涼子心下更加篤定了。
她們絕不能讓高麗國先找到南尼的下落,否則櫻花國隻會落得和楓葉國選手一個下場。
兩支隊伍就這麼在島嶼上相互牽製、相互監視著,櫻花國貼著高麗國抄答案,一路上避開了不少錯誤答案,高麗國也沒找到下殺手的機會。
在找到南尼後,兩支隊伍一同脫離了夢境。
時厘聽得一愣一愣,還能這樣?
最後這隻“黑馬”來曆複雜,繼承了一點【欲望種子】的特性,隻要吞噬欲望就能猥瑣發育。
作為詭異,它還能分辨出規則是否有被汙染過的痕跡,天選者很難引導它去違反規則。
想要徹底解決它,恐怕得丟到一個沒有欲望的封閉之地才行。
海裡的魚都不啃骨頭的麼,時厘恨恨地想。
比安卡從外麵走進來,一眼就瞧見湊一起竊竊私語的二人。瞧見她來了,倆人同時露出八顆牙齒的笑,看得比安卡有點摸不著頭腦。
時厘搞定了舞台布景的采購工作。
等到孫美靜享用完午餐回來,對著鏡子裡慢條斯理地補妝,就從落地鏡裡看到時厘滿臉堆笑,略帶幾分諂媚地湊到了自己跟前。
孫美靜用指尖擦拭溢出的口紅,“嗯?”
“前輩。”時厘親昵地挽住了它的胳膊,“我想和你說說我對舞台的一點想法。”
“你知道,‘旋轉木馬’這首歌的原唱前輩前段時間去世了,咱們這場舞台是它去世後的首場致敬舞台,我想在現場加入一點有質感的實景道具,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肯定會更不錯。”
愛豆平時參加的打歌節目沒有利潤可言,電視台隻提供場地,和一部分循環使用的布景道具。
總共也就那幾樣,大部分都是電視台的老演員了,要麼掉漆嚴重,要麼就是缺胳膊少腿的。
如果藝人有其他需求,都需要經紀公司自行籌備搞定,所以每到了愛豆回歸期,光是舞台布置和妝造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這次的合作舞台雖然是SBM電視台主動邀約,為了契合過年的氛圍,舞台整體效果會比平時更豐富一些,但道具數量依然相當有限。
“大概需要這麼多費用。”
時厘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下一連串數字。
孫美靜瞟了一眼屏幕上那一串長長的零,麵色大變,像觸電般猛地甩開了時厘的手。
“不行!絕對不行!”
它激動得甚至破了個音。
這種合作性質的舞台,幾個藝人臨時搭夥唱彆人的歌,就算最後的反饋不錯,對藝人自身的加持也有限,公司肯定不願意花這筆錢。
孫美靜自己也不願意。
這又不是它自己的歌,甚至都不是她的獨唱舞台,這首歌翻紅重新進入榜單,最大的受益人也是原唱,它頂多也就是跟著沾點光而已。
孫美靜看見時厘驚訝的表情,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努力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
“恐怕不行,歐尼的經紀公司規模很小的,今年的結算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況且,孫美靜心裡暗自思忖,它最近忙於衝擊西方市場,新專輯需要大筆資金推廣試水,在這種情況下還把資金投入到這麼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上,怎麼看都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這群人難道還處在新人美時期麼,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淨乾一些吃力不討好的蠢事。
“啊……”時厘臉上燦爛的笑容一下子僵在那裡,隻留下滿臉的失落與沮喪。
後半場幾個小時的訓練,時厘也時不時地往孫美靜的方向瞟過來,一臉欲言又止。
練習室四麵都是鏡子,不論看向什麼地方,都能對上那雙眼睛,孫美靜被盯得很抓狂。
偏偏時厘的視線還是魔法攻擊,沒有違反哪條規則,它礙於規則限製還不能直接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