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玄清整個人直接被狠狠地打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重重地摔落在草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玄清想要掙紮著起身,卻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那血液濺落在草地上。
被鮮血沾染到的草地,瞬間變得生機勃勃,隻見那小草瘋狂地生長起來。
因為玄清此刻噴出來的並非自身凡血,而是不久前喝下的龍血,那可是來自雲澈的心頭血。
而躺在不遠處的許綰,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醒,她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
她迅速站起身來,目光掠過草地上的玄清,隨後昂起腦袋,正視著麵前的雲澈。
許綰眼睛一瞪,用力推了雲澈一把,
而雲澈卻負手而立,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帝尊雲澈,你在乾嘛!
你怎麼可以出手傷人?”
許綰萬分不滿,於是怒吼道。
雲澈眼神憂傷,輕斥道:“許綰,你又做了什麼?
你是我的妻,怎能獻身於他人?”
許綰聞言,瞬間恍然大悟。
她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與戲謔:“渣神,你可以玩,我就不能玩嗎?”
說著,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用力戳著雲澈的胸膛。
“那位霜月美人侍奉得你可還滿意?”
許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雲澈的反應,
隨後,繼續說道:“我都聽見你的龍吟聲了,看來是玩得挺歡的。”
雲澈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反駁道:“我才沒有碰她,你彆誣陷我,我隻碰過你一人。”
許綰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表情。
輕聲說道:“是嗎?我可不相信!”
言罷,她轉過身去,走了幾步,彎腰去撿地上那個精致的玉瓶。
雲澈身形一閃,攔在了她的麵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急切與不安。
許綰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玉瓶高高舉起,隨後直接塞到了雲澈懷中的衣襟口。
“還給你,這玉瓶裡裝的果真是你的心頭血。
我已經讓玄清試毒了,他沒事。”
雲澈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心中怒火中燒,
他一把拿起懷中的玉瓶,狠狠地朝不遠處的岩石摔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玉瓶被摔得粉碎。
“許綰!”
雲澈怒喝一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這可是我的心頭血,你就這樣給他了?你讓我怎麼想?”
許綰後退幾步,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臉上露出一抹無所謂的表情:“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已經這麼做了。”
“所以,你是愛上他了,是吧?
好啊,那本尊成全你們。”
此時此刻,雲澈眼神複雜,心在隱隱作痛。
暗自思量:“綰兒,你怎麼可以將我的精血贈與玄清?!
那可是龍血,有多珍貴你知道嗎?!
怎麼,你還以為我送你的東西有毒是吧!”
許綰沉默片刻,開始反駁道:“你以為我像你啊,滿腦子情情愛愛。
我拿他當好兄弟而已!
我的心中隻有修煉,沒有情愛!”
她的聲音此時很是冷漠,讓雲澈感到很陌生。
雲澈的內心在呐喊:“好一個兄弟,好一個心中隻有大道,沒有情愛!
綰兒,你利用完我就丟掉是吧!
綰兒,我墨雲宸難道是愛錯了你嗎?”
正當氣氛僵持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玄清從草地上站了起來,疾步走至雲澈麵前,拱手道:“玄清參見帝尊。”
他的聲音沉穩,卻難掩內心的波動。
雲澈微微側頭,目光如炬,似乎在等待著玄清的下文。
玄清深吸一口氣,拱手作揖,解釋道:“帝尊,您誤會了,我與靜蓮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