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去,就見原本放在桌上的金餅餅消失不見,三小隻並排站立,麵露微笑,仰頭瞅著自己……
“……”
要是不仔細看小公主和城陽胸前的小包拉鏈敞開著,李昊還得反應一會兒才能想到……
得,打臉戲沒演成,裝x經費還被小家夥們沒收了……
那幾位錦袍青年訕訕離去後,酒肆內緊繃的氣氛也跟著緩和下來。
酒肆管事躬身上前,對著李昊深深一揖,臉上滿是感激:“多謝郎君仗義出手,解我困局!若非郎君與諸位貴仆,小店恐難善了,今日諸位所有的酒水茶點,皆由小店奉上,聊表寸心。”
“無凡妨)~~~怒見不平~~~拔刀相聚矣~~~再乃一鍋難燉駝轟又爛燉駝峰肉)~~~”沒等李昊開口,小公主將拉鏈拉好,先是衝表哥眨眨眼,長孫衝回應了一個“無所謂,都給你”的眼神,隨後丫頭盯著先前來招待他們的店夥,報出了剛剛十分想點,李恪卻沒有點到的菜,沒有一點客氣。
“好好好~~~小貴人稍等。”管事以為能提多高的要求呢,誰知道就一盤菜而已,趕忙躬身應下。
他吩咐一聲,隨後招手喚來先前那位剛剛獻舞的胡姬走上前來。
“多謝公子搭救。阿努什無以為報,願再獻上一曲龜茲樂舞,惟願公子安康順遂。”那位胡姬眼波流轉,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對李昊的感激,盈盈一拜,做她們這行,很少遇到能不怕得罪人出手搭救的。
“嗨~~~搞那麼客氣……不!不要……咳~~~我這人吧……一看跳舞腦子就暈,有厭舞症……那什麼,謝謝昂……”李昊剛想答應,忽然覺得後背微微發涼,小腿肚隱隱作痛,他沒有去管,而是立馬改口,擺手拒絕……
胡姬阿努什低頭瞧了瞧三雙瞪的溜圓的大眼睛,似是明白了什麼,掩口輕笑,再次道謝後便乖巧地退到了一旁……
“恩公,我宋家雖非大富大貴,但也知恩圖報。此行攜有一物,本是受一位長安貴人所托運送的‘貨品’,如今想來,此物贈與恩公,或比交付那人更有意義,聊表謝意,萬望恩公笑納。”
胡姬剛退下,那對夫婦拉著女兒走上前來。那中年男子神情激動,再次躬身長拜。
“誒~~~不……”
“介麼闊氣做什麼~~~係什麼鴨?”
李昊再次被小公主打斷,小公主小手晃個不停,小腳丫卻踮了起來,使勁往他們的桌麵上瞅……
中年男子被這可愛的小貴人一問,神色更加恭敬,他小心翼翼地從隨身的行囊中取出一個用錦緞包裹的細長木盒,雙手捧到李昊麵前。
輕輕解開錦緞,打開盒蓋,露出裡麵一枚約莫一尺來長,呈深褐色、表麵有天然溝壑與細密紋理,頂端已被匠人初步打磨出圓潤弧線的物件。
“恩公請看,”蘇姓中年男子語氣帶著商人的專業與一絲感慨:“此乃一枚上好的林邑通天犀角。在下家中世代經營南海貨殖,此次是受一位長安的馮大官人所托,為其在長安城外的奇獸園運送數頭林邑犀牛。馮公富甲一方,尤好搜羅天下奇珍異獸蓄養於園中,以饗賓客。這枚犀角,便是取自其中一頭意外倒斃的犀牛,其角紋理隱約有白線貫通首尾,是為一等一的‘通天紋’,據說有辟邪安神之效。雖不甚貴重,卻是此番千裡跋涉的見證,贈與恩公,或可供賞玩,或日後請良工製成帶銙,如意,也算物儘其用,聊表我全家感激之情,萬望恩公不棄。”
“犀牛角……”李昊接過木盒,拿出犀牛角仔細端詳,宮裡雖然有,但他沒見到過實物,這玩意兒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犀牛平時活的還挺累……
“係幾噠jiojio~~~”小抬手摸摸了摸腦門兒,抬手抓住哥哥的衣服往下拽:“鍋鍋,把jiojio放到係幾噠頭上~~~係幾終於腳到武器呐~~~”
“好好好~~~哥哥給你把角安頭上,行不行?”李昊將犀牛角往小丫頭腦袋上一放,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
“誒鴨~~~一點點壓腦袋~~~二姐~~~係九姐~~~係幾好不好看~~~”小公主腦袋往上頂了頂,小臉上滿是驕傲。
“咯咯咯~~~好看~~~兕子是小犀牛~~~”城陽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犀牛角,冰涼涼的,真有意思。
“兕子真厲害,犀首怒撞升級啦~~~”蘭陵的腦海裡閃現出小妹低頭撞哥哥肚子的場景,若是安上犀牛角來撞,不知道哥哥的腹肌頂不頂得住……
“咳~~~我小妹們還挺喜歡,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對了,你們說還有活的犀牛?哪兒呢?賣嗎?”李昊將犀牛角交給蘭陵,讓她們去裡麵玩,隨後便打起了他們運送“貨物”的主意。
“恩公明鑒,現有五頭活犀隨行,乃此番主要運送之物。隻是……此等異獸不耐長途跋涉,至今已有損耗,最終有幾頭能囫圇個兒抵達長安,完好交付馮公,現下……在下實不敢斷言。”
聽到李昊問起活的犀牛,那中年男人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措辭謹慎。
他歎了口氣,繼續解釋:“這販運活犀的生意,風險極大,契約上寫明的數量,往往要備多一兩頭以抵路途損耗。若是此番抵達後,馮公園中所需之數已足,或有一兩頭健壯富餘的,屆時當可轉售。隻是這價錢……”他麵露難色,這可不是尋常百姓家能問津的數目。
李昊點點頭,表示理解這生意的風險與昂貴,正想繼續詢問具體細節和可能的價格。一旁的長孫衝卻已迅速上前一步,動作利落地從懷中取出一張折疊整齊,質地厚實的楮皮紙,不由分說地塞到了那中年男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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