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把這個事忘了!”金大叔一副懊惱的神態。“不過,大半夜的沒有那個玩具店會通宵營業啊!”
“真是懊惱!”金大叔低了低頭:“給孩子的心意,自然是要上心點。算了,我吃虧點!”
“強生,把車裡的東西拿來!”
一直隱沒在黑暗中的強生小青年,低低了應了聲,扭頭就往碼頭外麵走,雖然他清楚,外麵的那輛小車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但,“金大叔不會害自己的!”。
秉承著這個信念,強生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某可不可明言的兩瓣中間那裡,他可是夾了幾盤了不起的磁帶的。
……
碼頭入口處,昏暗的燈光下,強生有些焦急的左顧右盼。
“滴滴答滴答……”
一聲明顯西海岸風格的喇叭,將他的目光吸引。
一輛像船那麼長的敞篷跑車停在黑暗中。兀的,車廂的照明燈亮起,照亮一片在夜風中輕顫的金色卷發。發絲如融化的蜂蜜般垂落肩頭,襯得車主的側臉宛如文藝複興油畫裡的天使。
順著頭發往下看,美,美極了!
但,等她轉頭,另一邊臉蛋上的殷紅痕跡,又讓她多出了幾分淩厲。
見強生在打量自己,木蘭嬌俏的小臉對著他勾了勾,同時指尖不耐煩的敲打了幾下車門。
強生小青年有些發呆,好美的人。明明隔著霧氣般的距離,卻偏要在人心裡燙出個烙印。
“瓜娃子!搞快點!東西在後麵,自己去弄。老娘還要扒船,沒空跟你扯散散!”
“哢嚓”強生小青年隱約感覺心靈深處傳來劈裂的聲音。
你妹,這反差感太強了點……
“狗日的資本主義,一個玩具都要做的嫩個大。走了!”木蘭不耐煩的繼續開口,一個鷂子翻身就從敞篷車的駕駛室內竄了出來。
大大咧咧的拎起一個旅行包就往外拽。
眼尖的強生沉默攔住這位金發美女。
“搞啥子!”
強生不語,輕輕點了點木蘭拉著的碩大旅行包。
“哦!”木蘭恍然大悟:“雖說見麵分一半,但這可是老子的戰利品!不過……算了!”
木蘭拉開旅行包,從裡麵掏了一疊綠油油的鈔票扔給強生小年輕:“給,拿到花!”
“不是,大姐。那是艘遊輪,你拎著個血呼啦擦的旅行包上的去嘛!”
“你臉!臉上也有啊!”強生小年輕激動的開始比劃:這血呼啦擦的娘們,咋看著就不像好人哪!
“切,這算啥。老娘還頂著大糞出克林姆林宮哪!”
木蘭大咧咧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一點也沒為自己來個半毛錢的解釋。
“大姐,我姐姐可是要跟著你上船的,麻煩您收斂點!”強生小青年一個彎腰,腦袋直挺挺的磕在了車頭上。
“廢話多!老子有分寸!上船了彆說你認識我!”
木蘭扛起旅行包就跑,強生小年輕抽動著嘴角,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這輛敞篷車上。
車後座,淩亂的擺放著幾個花花綠綠的包裝盒。
其中最長的那個就將近四米,和它類似的包裝盒還有足足三個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