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黑玲瞬間化解掉自己的法術後,黨拓心中不由得一陣暗驚。
但他表麵上卻不露聲色,僅僅眉頭微微一沉,冷哼一聲道:“哦!你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有點本事啊!”
然而,黑玲可沒心情跟他在這裡閒扯,她一心隻想儘快拿到解藥,好去救齊一的朋友。
於是她直接打斷了黨拓的話,沉聲說道:“少廢話!快把解藥交出來!”
說罷,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再次飛身躍起,雙掌做劍,直接刺向黨拓,攻勢淩厲無比。
黨拓見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隻見他迅速抬手做訣,口中念念有詞,念起一段神秘的咒語。
隨著他的咒語聲響起,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他的身體內竟然幻化出好幾個人影!
這些人影如同幽靈一般,張牙舞爪地朝著黑玲撲去,氣勢洶洶,仿佛很快要將她撕碎。
黑玲見狀,眉頭一皺,知道這劍掌對付不了那幻影之術。他心中暗罵這黨拓手段詭異,連忙收起劍掌。
但她並未退縮,隻見她手腕一抖,那袖中白練如同一條銀蛇般飛出,直直地朝著黨拓幻化出來的幻影擊去。
隻聽得“啪啪啪”幾聲脆響,那幾道幻影瞬間被白練擊碎,化作點點紅光消散在空中。
“哼!雕蟲小技,不足掛齒!”黑玲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然而,黨拓卻並未因此而慌亂,他見狀,嘴角的冷笑更甚,高聲喊道:“將本教主的法杖取來!”
他的話音未落,不遠處的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正是那幽玄門的黨武。
隻見黨武雙手捧著一根形狀怪異的法杖,那法杖通體黝黑,細長如蛇,上麵還刻著一些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隱隱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於是,那黨拓手持法杖,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如同悶雷一般,震撼人心。
隨著這聲怒吼,他的身體猛地向前衝去,與黑玲再次激烈地交鋒在一起。
就在齊一全神貫注地緊盯著黨拓和黑玲二人激烈打鬥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從身旁傳來。
他急忙轉頭看去,隻見原本中毒昏迷不醒的秦本允,不知何時竟然緩緩地坐了起來。
秦本允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凝視著前方正在激戰的兩人,口中喃喃說道:“齊兄弟,這黑玲姑娘,法術修為似乎並不比你遜色多少啊!”
齊一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怔,他急忙低頭看向秦本允,滿臉驚喜地說道:“你怎麼突然清醒了?你身上那青翎針的毒……”
秦本允嘿嘿一笑,說道:“先前確實難受了好一陣子,不過後來那毒仿佛漸漸退去了。”
齊一滿臉狐疑地問道:“怎麼會這樣?這青翎針的毒性可是極為猛烈的,可謂天下無解。”
秦本允搖了搖頭,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和之前中了雪蝰之毒的情況一樣,剛開始的時候確實痛苦難耐,但我運功調息了一番之後,就感覺身體逐漸恢複了過來。”
齊一聞言,心中越發好奇,追問道:“難道你修煉的太一斬和玄霸掌神技內功心法,竟然有祛除奇毒的功效不成?”
秦本允緩緩地搖了搖頭,滿臉狐疑地說道:“齊兄弟,我真的不知道啊!以前我也從來沒有聽茅山派的前輩們提起過這件事情呢!”
齊一聽到秦本允的回答,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濃厚了。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嗯,照理說,應該與此事有所關聯才對啊!”
秦本允見狀,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齊一的看法,但他並沒有再多說下去,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鈴醫方道明突然高聲喊道:“不好!大姑姑她,她好像打不過那個怪老頭了!”
方道明的這一嗓子,猶如一聲驚雷,瞬間打破了現場的沉寂。
齊一和秦本允兩人聞言,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對麵的黑玲。
果不其然,隻見那兩人正激烈地對抗著,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然而,經過一段時間的交鋒後,局勢漸漸發生了變化。
那幽玄教主黨拓開始逐漸占據上風,而黑玲則顯得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