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一苦,大喊道:“師父!我錯了!”
……
遊輪停靠在華國國內的海岸線時,不多不少,剛好是半夜。
其實原本計劃是白天的。
但是因為此行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受到了官方的格外重視。
總之,原定計劃清除的港口沒有了。
有的隻是停靠了很多軍艦的演習場所。
因為不需要睡覺,所以張若塵對此隻是有些不爽。
至於不爽在哪裡,當然是耽擱了他修煉的大好時機。
而反觀張之維呢?
則是眉眼迷離的,不停的打著哈欠。
但凡遇見人給他打招呼,都是揮著手說道:“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就這樣,跟隨著人群往遊輪下走,師徒倆會麵。
張之維沒有了先前的困頓,而張若塵卻是想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著師父看過來的詢問的眼神,張若塵無奈的苦笑,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本來已經徹底好的完全了,可他卻總是有些隱隱的陣痛。
“師父,您老彆用這種眼神看我了,我真的刪了!”
“機器就那麼一個,還是我花大價錢搞的。”
“被你砸了,甚至都給劈成灰了,你還要我怎樣?”
“你怎麼知道我想問這個?”張之維有些不按套路出牌,“我可什麼都沒說!”
“你這麼心虛乾嘛呀?”
“難不成?”他說著,又上下打量起張若塵,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張之維確實沒有猜錯。
畢竟常言道,狡兔三窟。
從打記事起,張若塵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雞蛋永遠都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想著自己儲物戒裡藏的最深的備份,張若塵強忍住沒笑出聲來。
再次抬頭看向師父時,眼神之中滿是真摯。
真摯中,又夾帶一絲失望。
是對不被信任的失望。
然而實際上,張若塵真正想的是:“等到有一天麵前的老家夥走不動道了。”
“他一定要將他手裡的黑料在天師府的正殿上反複循環播放。”
“不為彆的,隻為他曾經聽過的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自認為他要比君子更要君子一些,所以晚個幾十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師徒倆正眼神對峙時,突然從兩人身後又擠上一人來到前麵。
“師父,師弟,你們怎麼不走啊?”張靈玉疑惑的問道。
隨後又想起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強行憋住笑容,故作嚴肅的將目光看向了張若塵。
“難不成?你又惹師父生氣了?”
師徒倆之間的沉默的氛圍被張靈玉給打破,張若塵連忙接話道:“彆說我倆了,說說你吧!”
“說我?”張靈玉伸手指了指自己,“說我乾嘛?”
“還說你乾嘛?”張若塵接話道:“你忘了你答應我的的事了?”
“什麼...哦,我想起來了!”
“你放心,等到大賽結束後,我...”
張靈玉說到這兒便沒繼續說下去,隻是抬頭悄悄瞥了一眼張之維。
張之維雖然不知道兩個徒弟在打什麼啞謎,不過他也沒有拆穿的心思。
隻是抬眼看了看前麵,開口說道:“行了,彆愣著了,我們也下船吧!”
話落,便伸手撥開了兩人,一馬當先朝著前麵人群裡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