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一連五天的大賽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當然,青年組b組的冠軍得主毫無懸念的是張若塵。
在領了獎後,又來了一場標準的官方發言。
得了無數個白眼,外加上全場近乎過半的不是很從心的巴掌聲。
此時的張若塵,正在和一個又一個領導單獨合影。
人在屋簷下,他是不得不低頭呐。
若換做是其他部門還好,可偏偏是旅遊局,這誰讓張若塵去說理去。
要不是師父打電話說天師府該裝修了,張若塵早就和自己右手上的好兄弟,跑東海去了。
在合影采訪了一天後,張若塵揉了揉有些發僵的腮幫子,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差點沒忍住流出兩行熱淚。
d太不容易了!
他如是道。
轉身走向沙發,正打算來個純正的燕京癱,豈不料屁股,剛一挨著沙發邊,揣在褲兜裡的手機,又響起了電話聲。
張若塵伸手一掏,本想直接拿起來一看,可是想了想今天的經曆,於是看也沒看,直接掛斷了電話。
繼而微閉著雙眼,本以為事情會告上一個段落。
可還沒隔個兩分鐘,電話鈴聲又響了,如此反複了幾次之後。
當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張若塵也是有些不耐煩,他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要臉,被他掛了好幾次,還給他打電話。
於是二話沒說,直接就將手機掏了出來。
看也沒看,就滑過接聽鍵。
正打算開口罵上兩句時,結果電話那頭的人卻先開口了。
“你這個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
“老夫的電話你都敢掛!”
“怎麼著?”
“拿個內定的冠軍就給你飄了是吧?”
“要不回天師府後?和老夫練練!”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張若塵不自覺的縮了縮腦袋。
正想著低聲下氣,說兩句緩和的話時,又想著他此次出來還帶著彆的任務。
更遑論,現在師父還不知道在哪裡。
那麼他硬氣一點又有何妨?
至於以後,那是以後的事情,關他現在什麼事。
張若塵這般想著,下一秒就這樣做了。
畢竟他可是一個敢想敢乾的人。
“我到底是誰呢?原來是師父您老人家呀!”
“你看,你這就誤會了你的乖乖徒弟了不是?”
“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師兄,我今天白天過的什麼樣的日子!”
“不怕你笑話,這個白天我笑的次數比我前兩年加起來還要多!”
“你也不止我一個徒弟,就不能薅薅其他徒弟的羊毛嗎?”
“把我的毛薅光了,對您老有什麼好處?”
聽著張若塵詭辯的話,張之維莫名笑了一聲。
“你小子這麼跟我說話是吧?”
“那好,也彆說回天師府的事了,把門開開!”
“把門開開?”張若塵有些疑惑,下意識道:“什麼把門開開?開哪裡的...”
他的話還未說完,心裡莫名湧起一個想法,隨後忍不住的冷汗直冒,僵硬的扭過腦袋,看向身後的房門。
“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