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邁出一步,腳下的積雪被踩得咯吱作響,聲音在這寂靜又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呂家主放心,這些小嘍囉,還翻不起什麼浪。”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在風雪中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至於兩人身後的呂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加入戰局。
作為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完美的輔助人員。
在張若塵看來,呂慈之所以選擇此行將他給帶上,多半也是為了麵前和其對視著的青山洋平。
至於為何是他。
看這個樣子也不用再猜了。
真是惡趣味滿滿,張若塵如是想到。
不過也就是這樣了,如果換做是他,他可能會更狠。
畢竟那可不是現在人開玩笑說的,什麼摯愛兄弟,手足親朋之類的得加錢的話。
比壑忍眾們叫囂著衝了過來,各種暗器如蝗蟲般漫天飛舞。
張若塵身形微動,衣袂飄飄,如閒庭信步般在暗器雨中穿梭。
他的動作優雅而飄逸,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轉身,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暗器的攻擊。
那些暗器在他身前數寸處紛紛墜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
一個手持短刃的忍者率先衝到張若塵麵前,短刃泛著寒光,直刺他的咽喉。
張若塵眼神微冷,左手隨意地抬起,屈指一彈。
一道無形的氣勁瞬間迸發而出。
那忍者還未反應過來,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雪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死活不知。
“就這點本事?”張若塵冷笑一聲,聲音中滿是不屑。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敵人,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輕視。
這些人根本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其他忍者見狀,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撲了上來。
張若塵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人群之中。
他的右手快速揮動,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道殘影,所到之處,忍者們紛紛倒地。
有的被點中穴道,全身僵硬地癱倒在地;有的被掌風擊中,口吐鮮血,失去戰鬥能力。
為何不殺?
很簡單!
有些手段,隻能表明“死亡”這兩個字是一種解脫。
青山洋平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不安。
他沒想到張若塵竟然如此強大,自己的手下在他麵前竟如同孩童一般脆弱。
雖說此前得到的消息,已經知道張若塵不弱。
可是從未覺得,對方能強到這般。
要知道,他手下這些人一起上,就算他全盛時期,也討不了好。
“哼,有點本事!”他冷哼一聲,強裝鎮定地說道,“不過彆以為這樣就能贏了!”
呂慈站在一旁,看著張若塵大展神威,心中暗暗震驚。
他雖然知道張若塵實力不凡,但卻沒想到竟到達如此地步。
要知道,個人的綜合實力強悍,和拳腳功夫強橫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前者,可以是對敵手段多,且精通。
如天師府的金光咒,茅山的符籙之術這樣的“技”。
可拳腳功夫的強悍,隻能靠不斷的打磨自身,不斷的夯實基礎。
需要較高的天分,但更重要的是後天努力的結果,以及持之以恒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