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怎麼說,我就是不接茬。
甚至事後再感謝你一波。
把你給架起來,讓你說不了想說的話。
除非你想撕破臉。
他作為一個長輩,能當著一個小輩的麵撕破臉嗎?
彆說不行,就算行,他也要扛得住某位張姓天師的毒打才是。
……
“你這境界瓶頸已經破了,接下來是不是要帶著這家夥去東海了?”周蒙突然對著張若塵指著手腕上的雷蛟問道。
“怎麼你們都知道?”張若塵下意識脫口而出,隨後自覺有些不妥,於是又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沒什麼不能說的,在場的都是自己人!”
“算算日子,也該這家夥渡劫了。”
“隻是它渡劫和你破境時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你凡事都得小心,如果不行,就直接撤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送給你,也同樣送給它!”
“反正這次不行,還可以有下一次,不必急於一時。”
“啊?!”周蒙的話,聽得張若塵驚歎不已。
什麼叫做這次不行,還可以有下一次。
這雷蛟渡劫的路數這麼野的嗎?
許是,聽到了張若塵的心聲,雷蛟雖然沒有重新顯形,但還是同樣以心神傳音。
“剛才那小屁孩兒說的沒錯,咱這第一道天雷劫,沒渡過去,確實後麵可以接著再渡。”
“可若是順利渡過去了,後麵的兩劫,隻能一條過。”
“不會給任何反悔的機會。”
“所以如果你怕了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退出,我自己去東海也不是不行。”
“畢竟我從那裡出生,說起來,那裡才算得上是我的家!”
“你...”
雷蛟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張若塵直接打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咱倆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忘了?”
“我張若塵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可不是潑出去的水。”
“不就是一次不成又一次嗎?”
“你忘了我是練雷法的了?”
“彆說一兩次了,就算十次百次千次又有何妨?”
“不過都是我修行的資糧罷了!”
張若塵的話說得很是義憤填膺,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又像是在鼓勵雷蛟。
“可...”
“可什麼可?沒什麼可不可的,這件事情聽我的就行!”張若塵輕輕拍了拍左手手腕說道。
“除非你現在就想和我解除契約!”
見張若塵的態度不是作偽,至於為何如此堅決,那就隻有他自己才清楚明白了。
說句實話,不為彆的,哪怕不為了雷蛟,就為他自己,雷蛟渡劫他也要上。
隻是因為張若塵他自從和一模一樣的自己的元嬰融合了過後,腦海裡麵就多了某些斷斷續續的記憶片段。
這些記憶片段不屬於張若塵,同樣也不屬於前世的他。
這些沒頭沒尾的憑空出現的記憶碎片,卻在反複的提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