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軒國突然挺胸抬頭起來:“誠然,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都不會信。”
“可隻要你認真的查一查!”
“既然你都說了,你背靠上麵,那我也不妨給你透個底,被我乾掉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不該死的。”
“另外,像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知識盲區。”
不等張若塵開口詢問,葉軒國又繼續道:“也不知道是誰跟你們說的,越是用殘忍的手段折磨殺害良善的人,他們死後魂魄的怨念就越大!”
“當然,我也不可否認的是,有很多邪道,也一直將這個事情奉為真理。”
“但事實上,越是那些惡貫滿盈的人,用手段炮製他們,得到的反饋將會更甚!”
“所以說句不好聽的,像這樣的,老子是絕對看不上的。”
“如果你不信的話...”
說著,葉軒國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晦澀不堪的珠子。
這顆珠子大約隻有正常嬰兒拳頭大小。
初看隻是一片灰暗,裡麵有著類似於灰紗一樣的光芒流轉。
可事實上湊近了一看,卻能看見珠子表麵上,有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米粒大小的鬼臉。
這些鬼臉看著儘皆一副痛苦哀嚎的表情。
可更仔細些,這些表情卻又各不相同。
但同樣的他們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還真如葉軒國說的那樣,沒有一個是良善之輩。
東西看著要比張若塵以往看見的很多類似的玩意兒都要邪性。
可事實上,這顆珠子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撥開層層迷霧,本以為迷霧後麵是厲鬼,可實則裡麵是金光熠熠的神佛。
就是這麼反差。
可這卻又是事實存在的,無可辯駁的。
見張若塵愣神,兩個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自己拋出去的寶珠。
葉軒國生怕他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所以直接一個趁他沒反應過來,又直接薅在了自己的手中。
“現在總相信我所說的了吧?”
“總之,動手的和我可能有關係,但絕對不可能會是我!”
“所以...”
話未說完,隻見葉軒國像是抬手掐算著什麼。
可還未見他有什麼動作,先前的母女倆的母親,也就是葉軒國口中的賤內,突然一個暴起,麵目猙獰的直衝王也的後心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打了在場所有人和鬼一個措手不及。
其實,如果非要偷襲的話,這女人選擇張若塵的成功率還要大一些。
畢竟因為她一開始就站在張若塵的背後,而張若塵的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葉軒國的身上。
可她為何會選擇王也呢?
答案也很簡單,她知道麵前的葉軒國,不是以前的葉軒國。
而通過兩人之前的對話,不難看出,張若塵身體裡麵也住著另一個家夥。
並且這個家夥讓葉軒國很是忌憚。
那麼葉軒國都忌憚的人,她自然不可能上趕著找死。
所以自認為選了一個最好拿捏的軟柿子,也就是王也。
隻是讓她有些沒想到的是,她自認為自己的偷襲已經夠快了,但王也比她更快。
甚至她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她的脖子便被王也用手給掐住了。
並且同時,渾身上下就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說實話,對於自己會被偷襲,王也也沒有想到。
你說說你偷襲誰不好,偏偏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