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的行人,心情肯定是差的,但二鬼子們手裡有槍。
能活到今天的,能在這個世道活到今天的都不是傻子。
雖然被踹的人心中很是不爽,但是,此時此刻也不得陪笑臉。
畢竟人還要進城呢。
要是在這裡惹了衝突,他們可沒把握,讓這些二鬼子放過他們。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張若塵。
這頭的二鬼子不敢得罪,那頭讓二鬼子隊長吃了虧,卻又不得不貼上好臉的張若塵,他們更不能得罪。
所以最後隻能把這個虧硬生生的咽下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虧了。
踹兩腳就踹兩腳唄。
總算命還是自己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若塵不知道被踹行人的心中的想法,當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去在意什麼。
瞧著身旁一臉陪笑的二鬼子隊長,張若塵淡淡的道:“那麼我現在可以進城了嗎?”
小隊長歪著嘴巴一笑,點了點頭,“當然,道長裡麵請!”
說罷,一個轉身,就在前麵帶起路來,那模樣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隨手將頭上斜扣著的帽子擺正,人已經走到了城門口。
眼看張若塵就要直接牽著馬進去,小隊長卻一個轉身用手扯了扯張若塵的衣擺。
看著張若塵麵無表情的扭過頭來,小隊長又強行擠出一抹笑意,隨後蒼蠅搓手的道:“道長,你看你這也要進城了,我那個事...”
小隊長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隻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張若塵“嘿嘿”的奸笑。
雖然小隊長笑得很猥瑣,但是張若塵依然從他的眼神裡麵看出了他隱而不發的憤怒。
不過張若塵也沒同他計較什麼。
本來兩人這次碰見就隻是因為一方貪心引發的小插曲罷了。
進城過後把馬匹一賣,再次改頭換麵一番,張若塵不覺得會有人能夠再認出他來。
雖然沒必要做到這一步,但是瞧這小鬼子的這副樣子,雖然這身狗皮穿在身上怎麼看怎麼令人不爽。
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這家夥絕對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二鬼子小隊長那麼簡單。
雖然都是穿著不整齊,但是很明顯張若塵能夠看出,麵前的這家夥,同樣的狗皮穿在身上和旁邊的其他二鬼子們,活脫脫是兩種畫風。
具體怎麼形容呢?
這家夥在城裡的地位恐怕不像是他表麵上表現的出來的那麼低。
於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發生。
張若塵最終也是忍住沒有動手。
當然。
這裡說的沒有動手,那是指張若塵沒有動手,當場將此人格殺。
而是張若塵打算進城過後,給這家夥搞些小動作。
俗話說得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若塵沒有在牡丹花下死過,他也不覺得做鬼有什麼可風流的,他就覺得做人挺好。
既然有人想當鬼,那麼就要當的徹底一些才行。
旋即。
張若塵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
拔掉瓶塞,當著小隊長的麵從裡麵倒出兩顆一模一樣的藥丸。
最後又當著人家的麵,隨手拈起一顆藥丸就放入嘴中吞下。
接著二話不說,連帶著手上的藥丸和藥瓶,一股腦的朝著麵前小隊長塞了過去。
小隊長看著自然是欣喜接過。
隨後看著張若塵除了有些許的麵色潮紅以外,再無其他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