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底下這些兄弟當中,就屬張懷義最較真,最認死理。
要是今天他不解釋個清楚,恐怕都等不了明天早上,今天晚上張懷義和張若塵就會做過一場。
到時無論是誰贏了或者輸了,可都不是無根生願意看見的。
話到了嘴邊,想著到這之前同張若塵的約定,無根生頗有些燒腦。
但好歹也是一派掌門,簡單的想了想,就從中找到了一條相對合理的借口。
無根生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張懷義的肩膀,同時眼神示意他坐下。
等到張懷義坐好後,他看著周圍人一同沒發聲的樣子,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大耳賊,說句不好聽的,這是你們師門內部的事情,和我無關。”
“我們結拜之初就是說好了的,我們隻結拜,不插手對方師門之中的事情。”
“本來有些話我是不好說的。”
“但是今天話趕話都說到了這裡,我覺得如果我不說兩句,就以你這脾氣,恐怕待會兒縣城得鬨翻了天也說不定。”
張懷義被無根生的話一頂,屬實耳朵紅了幾分,但很快又被他壓下來,沒有說什麼,隻是認真地看著他。
無根生見狀,又繼續道:“這麼說吧,李兄弟確實和天師府有些淵源,但具體關係有多深,我不清楚!”
“但是我能保證的是,他的來曆絕對沒問題,或許是你們某個曾經下山遊曆的師門長輩,在外收的徒弟也不一定。”
“畢竟,這樣的事情在道門當中,還算比較常見。”
“今天誰誰誰路過哪裡收了個徒弟,想要當個衣缽傳人,可路走了一半,又不好立馬返回,耽擱了,這些都很正常。”
“後麵或這或那的,可能又會因為某些事情,導致人回不去,這也是有可能的。”
“尤其是像天師府這樣的大派,道門的執牛耳者。”
“光是我所知道的,流傳在外的類似於這樣的事情,恐怕都不下五指之數,你認為呢?”
張懷義一聽,下意識有心反駁,但話到了嘴邊,卻又莫名的覺得無根生說的有道理。
至於其他,說句實話,他也真的沒想同張若塵動什麼手之類的。
因為雷法這個玩意兒,在天師府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修習。
更彆說,雖然他和張若塵沒動手,但是能夠通過人家的氣息,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人家的雷法絕對正宗,且有著一股煌煌大義。
說句實話,就連他張懷義,都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腦海中想著剛才張若塵露出的那一手,也和他所認知的天師府的雷法有著本質上的區彆。
所以對於對方留過洋的事情,他雖然有些懷疑,但很少。
這麼一通下來,張若塵有這樣的操作,也就見怪不怪了。
至於究竟是哪個出門在外,沒了消息的師門長輩在外收的徒弟,這個張懷義就不知道了。
隻能等此次秦嶺之行過後,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回山問問師傅。
畢竟如果沒把這件事整理清楚,恐怕關於張若塵的身份,會始終在張懷義的心中埋個雷。
這無論是對他前行的道路還是內在的修行,都有著不小的阻礙。
至少,念頭不會像以前那麼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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