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布冷哼一聲,語氣帶著憤懣:“你走後第二天,我們在城外三十裡的落鷹澗,又遭遇了伏擊!”
“伏擊?”張若塵眼神一凝,“東瀛人?”
“不止!”竇宏接口道,他手臂上也帶著傷,聲音沉悶,“除了東瀛的忍者,還有一夥來曆不明的人,手段狠辣,配合默契,像是……專業的殺手。”
“他們似乎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張懷義補充道,眼神銳利地看向張若塵:“我們懷疑,有人泄露了我們的行蹤和計劃。”
“李兄弟,你離開的這段時間……”
他的話沒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尤其是張若塵在離開之前還和他發生過衝突。
眾人看向張若塵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審視和懷疑。
畢竟,張若塵是中途加入,又獨自離開,時間點上太過巧合。
張若塵麵對眾人的懷疑,麵色不變,淡然道:“我若與那些人是一夥的,此刻就不會站在這裡,而是在你們被伏擊時,與敵人裡應外合。”
“再者,我若真與那些人是一夥的,你覺得就憑你們,會是這麼個下場?”
“彆逗你李爺笑了。”
“看來你師兄說的真沒錯,你就是個榆木疙瘩,天生喜歡鑽牛角尖。”
“你認識我師兄?”張懷義有些驚了,連忙開口問道。
可張若塵卻故意沒有理睬於他,隻是頓了頓繼續道:“我此行是去處理與齊家的交易,順便……解決了一些尾巴。”
他沒有細說血檀菩提和東瀛追兵的事情,隻是輕描淡寫地帶過,“至於泄露行蹤……諸位難道忘了,我們在丹鳳縣客棧暴露後,行蹤本就不再是秘密。”
“東瀛人能追蹤到我們一次,就能追蹤到第二次。”
“至於另一夥人……”
他目光掃過眾人:“或許,是‘你們’的‘名頭’太響,被某些人或者某些勢力盯上了也不一定。”
“彆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身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你們比我清楚。”
“瞧瞧你們都有些什麼人?”
“天師府的,術士門的,家傳的,開醫館的,苗疆養蠱的,邪教掌門的,應有儘有。”
“被人盯上,然後暗中偷襲,這不是很顯而易見會發生的嗎?”
“既然你們選擇了走這條路,那就一定要承擔起走這條路的後果。”
“異人界的圈子就這麼大,你們個個又是門派中的有天分的弟子或者繼承人。”
“打堆湊在一起,平日裡雖然也做些掩飾,但你們這些裝扮,隻有傻子才看不出來!”
“也難怪......”
無根生抬手,製止了還想說什麼的張懷義,看著張若塵道:“李兄所言不無道理。是我們在遭遇伏擊後,有些杯弓蛇影了,還請李兄見諒。”
他這話算是暫時揭過了對張若塵的懷疑,但信任的裂痕一旦產生,便難以輕易彌合。
張若塵也不在意,走到阮豐身邊,蹲下身查看他的傷勢。
端木瑛抬起秀美的臉龐,輕聲道:“臟腑被一種陰寒的掌力震傷,經脈也有些受損,我的針術和藥物隻能穩住傷勢,要徹底恢複,需要時間靜養,而且……可能會留下暗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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