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布扭頭望去,麵露狐疑,不過想想還是開口道:“也沒什麼,就隻是一些對自己的‘道’的總結罷了!”
“道的總結?”許新笑道,“咱們都這關係了,你還擱這跟我打什麼馬虎眼呢?”
“莫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
鄭子布被許新的話一激,本想著就此揭過,可轉念一想,許新的話也沒說錯。
再者,裡麵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他不說許新不問,難道其他人就不會互相傳嗎?
怎麼可能?
大家才結拜沒多久,現在正是加深關係的時候。
鄭子布的為人,在年輕一輩異人當中,頗有君子之風,像這般藏著掖著的事情,說實話,他是乾不出來的。
於是他就把在洞裡麵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初聽時,許新麵色還算正常,畢竟是對自己所學功法的一個總結罷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直到鄭子布越說越興奮,下意識用出了通天籙,在他麵前表演了一手虛空畫符過後,許新的神色就有些不正常了。
不過想著臨出發時掌門的吩咐,他還是將自己不怠的神色按耐了下去,繼續順著許新的話頭聽了下去。
這一聽,就讓許新覺得有些不得了了,包括鄭子布在內的,參悟出了差不多功法的人一共八人。
並且每一人悟出的功法,都像鄭子布的通天籙這麼神奇的話,那就代表基本上走到了自己所走道路的極致。
許新能被唐門掌門派出來,臥底在無根生手底下,並且還順利和三十五人結義,他自然是不傻的。
隻區區一個鄭子布的手段都這麼逆天了,其他人的手段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驚變,這絕對是一人界的一次極大的驚變。
這是許新這一瞬間腦海裡麵所有的想法。
“不行,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該想辦法找個借口把這個消息傳回門內。”許新如是想到。
看他像是在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鄭子布還以為是自己等人悟出的奇技,讓他太過於吃驚了。
正打算說些什麼緩和一下的時候,卻不料許新再次開口問道:“那四哥無根生)呢?還有那李逍遙,李兄弟,他們好像是最晚出來的。”
“既然你們參悟出來的功法都這麼厲害,那他們倆豈不是更...”
許新的話說到這裡,就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可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是表達的很是明確了。
任誰來一聽,都能清楚地理解到他話裡的意思。
鄭子布同樣也不例外,隻不過對於無根生和張若塵,兩人究竟悟出了什麼?他卻是真的不知道了。
這倒不是他在騙人,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就像無根生說的那樣,他隻是有一個概念,還不能像他們那樣,將自己所知所學的一切,融會貫通。
至於張若塵,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雖然鄭子布頗為不解,為什麼人家不願意和自己等人結為異姓兄弟?畢竟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