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看著秦淮茹問道:“我看記錄,前王主任已經讓你歸還了一千二百塊錢了,這些錢是從哪弄的?”
“那個錢是一大爺替我還的。”秦淮茹邊看邊偷偷瞄賈東旭。
“既然如此這個錢我會替你還給易忠海兩口子的。”王主任生氣的說道,“賈東旭,你跟賈張氏的存款還給院裡的鄰居之後,會還給你。”
“你媽是你們家詐捐的從犯,易忠海是主犯,你媽要去勞改,你們兩口子要好自為之。”
賈張氏看著牆角被捆著的賈張氏無奈的點點頭。
西北,易忠海揉了揉肩膀,周金花關心的問道:“老伴,你的胳膊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是那個賤女人打的?”易忠海皺著眉頭揉肩膀,“現在我這個肩膀冬天疼、下雨天疼、累了疼,閒了也疼。”
一個工作人員找到了易忠海:“易忠海,這裡有一千一百塊錢,這些年你捐給你們鄰居賈家的退款,還有就是之前秦淮茹借了何雨柱錢,後來你幫著還的。”
“街道的人從賈家搜出來秦淮茹私藏的八百多,也給你郵寄過來了,總共一千一。”
“噗······”易忠海吐了一口血,此時他腦海裡是秦淮茹哭著說自己一分錢都沒有的樣子,他真的沒有想到秦淮茹也會這樣欺騙他。
北京,軋鋼廠賈東旭心不在焉,他一天又被扣了八十多分,易忠海被抓之後他一點心思都沒有,整天想著怎麼找個新師傅抱大腿。可是車間裡的工人們苦易賈師徒久矣。
一下班,賈東旭就跑了。
冬天黑天黑得早,六點鐘就已經全黑了。
一個陌生的胡同裡出現了一群黑衣人,隻聽見“啊·····”的幾聲慘叫,就沒有了聲音了。
四合院裡,趙明月兩口子一進四合院,閻家人紛紛躲避,但是其他鄰居就不一樣了,紛紛打招呼,甚至要往傻柱手底下塞孫子當徒弟。
閻家,閻解成看著楊瑞華說道:“爹,我現在在傻柱他媳婦那個小組當學徒,他計分可狠了,就賈東旭每天扣七八十分。”
“如果天天這樣不僅沒有獎金工資也隻能拿一半,以後您就彆得罪人家了。”
楊瑞華點點頭,略有所思。
許大茂高興的蹦蹦跳跳的到了中院:“嫂子,嫂子,你真是太厲害了,聾老太太他們都被抓了,你真是厲害。”
“大茂啊,你爹都進去了,你這麼開心?”傻柱一臉看不起許大茂。
“傻柱,我爹進去那是解放前給聾老太太辦的事,沒辦法,那個時候咱們幾家都是老不死的奴才。”許大茂皺著眉頭,“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是新社會。”
“我爹新社會可是沒有乾壞事。”
“大茂,過來陪傻柱喝酒不?”趙明月笑著說道,“聽說曉娥也去上班了,在七車間當記分員。”
“是啊,嫂子等我,我回家拿酒。”許大茂看著傻柱說道,“傻柱,今天哥們喝死你。”
“啊······”清晨,一個上廁所的女工人的叫聲響徹天際,所有人都出來了,看到雪堆裡躺著一個人。
公安來了之後發現是賈東旭,送到醫院。
醫院,醫生梅毛病皺著眉頭說道:“同誌,這位同誌被打斷了雙腿和雙臂,因為天氣冷,凍的時間長了,接不上隻能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