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沒有辦法幫他,易忠海隻能看向賈張氏,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賈張氏直接跳出來指著許大茂大罵:“許大茂你這個小絕戶,你故意傳我賈家的謠言,必須賠錢,賠錢。”
“你不賠錢我就不活了,不活了。”
賈張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許大茂又雙手掐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火紅的太陽剛出山,老賈就在天上睜開眼,院裡住著人幾個,一群絕戶一群漢奸啊·······啊····”
“許大茂他今年十七八歲啊,騎摩托的下鄉是放映員啊······”
許大茂見狀笑著說道:“二大爺,三大爺,這是不是搞封建迷信啊?”
“嘎·······”許大茂的一句話,賈張氏直接憋住了,她被勞改過,知道這裡邊的厲害,一個骨碌就爬了起來。
“許大茂,你胡說我這是想念老賈了。”賈張氏嘴硬的說道,“不是搞封建迷信,不是。”
許大茂笑著說道:“賈嬸,老賈死了十幾年了吧,他怎麼睜開的眼?還在天上睜開的眼?”
賈張氏不知道怎麼回答,支支吾吾的然後拉了一下東旭:“東旭啊,棒梗餓了,咱們回家。”母子二人灰溜溜的跑了。
劉海忠見狀:“老易,散了吧,人家大茂無罪,無罪。”
“散了,散了。”閻埠貴同樣折起來說道,然後拉著許大茂到一邊說道,“大茂,今天三大爺夠麵子吧。”
許大茂笑著道:“改天我送您一串蘑菇。”
閻埠貴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傻柱扶著聾老太太回到了後院,聾老太太意味深長的說道:“傻柱啊,許大茂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要找機會教育教育他,不然院子都亂了,秦淮茹還不知道受多大的委屈呢。”
傻柱鄭重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等我找機會肯定收拾他。”
許大茂也嘚嘚瑟瑟的回到院子邊走邊嘟囔:“媽的,找機會把你全收山河社稷圖裡,讓你們去包餃子。”
中院,賈家,賈張氏一進門就關上的房門,然後單一把薅住了秦淮茹的頭發說道:“你個騷不拉幾的都怨你,要不是今天我們能一點麵子都沒有嗎?”
“啪·····”賈張氏一巴掌,打的秦淮茹滿腦子漿糊,“說傻柱一個月給你十五塊錢,錢呢,拿出來,拿出來。”
秦淮茹可是大部分都給了娘家了,少部分用到了賈家的生活中,最後小部分偷偷的藏了起來,她可不想把錢拿出來給賈張氏。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動都不動,根本不去拿錢:“東旭,教訓她。”
“啊······”賈家又傳出來了秦淮茹的慘叫聲,剛送完聾老太太的傻柱正好回到院子裡,聽見秦淮茹的慘叫,傻柱著急的在原地跳圈。
半個小時後,賈東旭著急的跑出賈家:“師傅,師傅,救命啊,救命啊。”
易忠海穿著衣服出來,傻柱早已等候多時了,著急的進了賈家,抱起秦淮茹就往外跑,原來是賈張氏和賈東旭打的太厲害了,秦淮茹出了狀況。
許大茂聽見動靜跑到了中院看熱鬨,笑著說道:“下次下鄉有的說了,這要是讓秦家人知道了秦淮茹的遭遇,會不會來賈家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