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至走廊儘頭,消防通道門虛掩,地上靜靜躺著一隻金屬打火機,外殼刻著四個小字:“洪興1985”。
當晚,他潛入檔案局解密目錄係統,以學術調研名義調閱三十年前立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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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塵封文件跳出:《公共空間聽覺乾預實驗》,申報單位為市文化工程辦公室,負責人簽名赫然是他導師的名字——那位如今臥床不起、意識模糊的退休教授。
項目備注欄寫著一句話:“利用環境聲學特性,構建非語言型集體記憶傳導網絡。”
他的手微微發抖。
原來這一切,早在三十多年前就開始了。
而在洪興祠堂深處,七叔正立於祖宗牌位前,手中捧著一冊新修的《洪興紀事錄》草案。
燭火搖曳,照見紙上墨跡未乾——“待考錄”名錄已擬定,三百二十七個名字靜靜排列,等待最終審議。
門外腳步輕響,三位長老聯袂而來,衣袖下擺繡著不同的家紋。
他們尚未開口,七叔已知其來意。
風未止,灰已飛揚。
有些賬,終究要算。沒人點火,可灰都飛起來了。
祠堂內燭影搖紅,檀香繚繞如霧。
七叔端坐主位,手中《洪興紀事錄》草案封皮尚未燙金,紙頁卻已泛著陳舊的微黃。
他指尖輕撫“待考錄”名錄首頁,三百二十七個名字,像三百二十七塊未立的碑。
門外風聲漸緊,三名長老聯袂而入,衣袖下擺繡著王家傑一脈的暗紋——青鱗蟒、斷刃刀、閉目蟬,皆是近年新設的家徽。
他們步履沉穩,眼神卻藏不住焦躁。
“丙字名單牽涉敏感時期,其中多人曾與境外組織聯絡,立場未明。”大長老開口,聲音低緩卻強硬,“洪興清譽不可汙,此等人物,豈能入譜?”
七叔不動聲色,隻將草案輕輕翻過一頁:“那你告訴我,什麼叫‘立場’?當年送情報的是他們,被出賣的也是他們;活下來的是叛徒,死掉的倒成了疑點?”他抬眼,目光如釘,“你們要刪的,不是名字,是證據。”
二長老冷笑:“證據也得分真假。這些補錄名單從何而來?民間口述?錄音片段?連原始檔案都無跡可尋,不過是些幽魂野語!”
話音未落,門外腳步急促。
一名年輕乾事快步上前,雙手呈上一份打印件,紙張尚有餘溫。
“報告七叔,最新統計。”他聲音不大,卻讓滿堂寂靜,“全市七十三台舊式打印機——那些本該報廢的洪興社區終端——過去七日內自動啟動四百一十二次,輸出補錄名單副本,覆蓋九十八個街道、三百一十六個居委會,覆蓋率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堂中有人瞳孔驟縮。
更令人不安的是後續:“……連東區殯儀館的悼詞播報係統,也開始在追思環節插入‘丙字’標識。昨日一場普通火化儀式上,電子語音突然中斷原稿,播報了一段編號為‘丙字017’的生平摘要,持續三分十四秒,內容未經人工輸入。”
空氣仿佛凝固。
三長老猛地拍案:“不可能!那係統由王家傑派係專人管控,權限加密三級以上,外人根本進不去!”
七叔緩緩起身,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他走到牆邊,取下一把老式銅鑰匙,插進供桌下方的暗格。
650,天線彎曲,漆麵剝落。
他按下播放鍵。
滋——
電流雜音後,是一段極低頻的嗡鳴,像是地底深處傳來的呼吸。
幾秒後,隱約有人聲浮現,斷續卻清晰:
“丙字017……任務完成……信號已種……彆等我,種風去。”
全場鴉雀無聲。
七叔關掉機器,環視眾人:“你們以為這是篡改?這是召回。機器記得比人清楚,電波比血緣更忠誠。你們刪得完紙,封得住嘴,可改不了機器的習慣——它們聽到了風,就開始說話。”
他轉身,將草案重重放在案上:“即日起,成立‘真相稽核組’,成員不限資曆,由基層會員直選推舉,七日內公示名單。所有‘待考錄’者,暫列附錄,等待交叉驗證。若有異議,歡迎當麵對質。”
三人麵色鐵青,卻無人再言。
與此同時,張婉清站在城西一片即將拆遷的筒子樓區,雨水順著傘骨滑落,在水泥地上砸出斑駁水花。
她手中捏著一封未署名的手寫信,字跡潦草卻有力:
“去問丙字017的母親。”
此前所有資料中,周影的身份止於代號。
無父母記載,無婚育信息,仿佛他自誕生起便是影子。
她挨戶打聽,終於找到這間低矮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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