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說出這話的時候。
內心是五味雜陳的，不因為彆的，因為之前，自己剛剛敗給了一個破碎境五重。
而眼前這個青年卻是越境以一敵多。
映襯之下，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個廢物。
在聖教，她被捧為天才，但是這個男人身邊，自己總是屢屢受挫。
她擔心有一天，自己便是連做這個侍女的資格都沒有了，因為廢物，沒有利用價值。
林殊羽之所以停下，不是因為這個青年了不得。
而是這個青年有些熟悉，林殊羽一時之間想不起。
但是肯定是有所淵源的。
“義父救我！”
直到那個青年大喊了一聲。
一段記憶逐漸在林殊羽的腦海之中浮現。
道清山，西南道。
西南道叛變，一群開元境以下的宗門弟子，前期支援平叛。
當時有一個凝氣九重的弟子，名為朱長影。
在林殊羽的琴聲增幅下，朱長影和另外一個弟子攜手，以凝氣九重擊殺了開元境。
當時朱長影就說過，若是能夠活著出去，便是拜林殊羽為義父。
“你們最好是彆插手，趕緊滾。”
“否則連你們一起殺。”
一個破碎境五重對著林殊羽發出了警告的眼神。
如果不是沒有看出葉清歡的境界。
他們哪還會和林殊羽廢話，直接就動手殺伐了。
葉清歡也是經過上次的事情，不再時時外放靈氣暴露境界，反而是隱匿了下來。
她原本以為隻要自己展現境界，會嚇退彆人。
但是有時候，會招來看不見的危險。
“還真是我的好大兒。”
林殊羽淡漠的一笑。
葉清歡已經明了，瞬間青藍色的劍光閃爍了出去。
最近前的破碎境五重，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是被刺穿了身體。
她殺這些破碎境五重是真的太簡單了。
終歸不是葉清歡太弱了，而是那個季隨風強的有些離譜。
他已經不是破碎境五重和半步涅盤持平了。
他是完全碾壓葉清歡，在老叟戲頑童。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林殊羽是一類人。
“半步涅盤！”
“前輩，我不知道這小子是您的人，還請收手，我們願意給出合適的賠償。”
在感受到葉清歡的靈氣境界以後，這些光速求饒。
但是葉清歡沒有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