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乾嘛的?”
鄭為民剛想上救護車,就看到有兩個穿交通製服的,正扒著救護車的車門朝裡麵張望。
“您好,我們是高速公路的,這輛車闖卡了,我們……”
兩個高速工作人員有些尷尬,見到有闖卡車輛之後,他們就趕緊追了過來,不過現在這架勢,談什麼賠償都不太合適。
“我是協穀鎮綜治辦主任鄭為民,你們先核算一下損失,過兩天直接來找我,我替他賠償就是了!”
鄭為民簡單報了下身份,就上了救護車,相比於救錢川,這高速闖卡就是小問題了。
“好吧!”
兩個高速上的工作人員覺得也隻能這樣了,反正都是公家的損失,隻要有人負責就成。
救護車剛開出協穀鎮,鄭為民就讓司機關掉了警報,他要給呼叫場外支援。
他聯係的第一個人是楊洋,楊洋作為礦上的人,處理礦上那些齷齪事,還得靠他出麵協調。
第一個電話被楊洋掛斷了,應該是在開會,不過鄭為民這會著急錢川的情況,就第二次撥打楊洋的電話。
“怎麼了?”
楊洋正在開礦上的班子會,掛斷鄭為民第一個電話之後,見鄭為民又打過來了,就知道應該是出事了,否則鄭為民不會不知道掛斷電話的意思。
“大川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楊洋聽到這句話,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其他的礦領導都豎起了耳朵。
“婁二剛從山西逃回來,像是直接從井下直接爬上來的,昏迷前讓我們去救大川!”
鄭為民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剛才他在檢查婁二情況的時候注意到,婁二腳上都是磨爛的血痂,他的左腿還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蜷縮著,應該是斷掉了。
婁二如此淒慘的模樣,再加上他是闖卡回來的,這讓他非常確信,婁二這是逃回來的,錢川在那邊肯定出了大事!
“你現在在哪?”
楊洋覺得這事他必須要親自到場,錢川是他的親小舅子,婁二是他嶽父恩人家的孩子,甭管從哪個角度,他都沒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我在送婁二去縣醫院的救護車上,最多還有十五分鐘到。”
此時救護車已經飆出了極速,原本需要四十分鐘才能趕到的路程,這會大約十來分鐘就能到。
“好,我這就趕過去,咱們在縣醫院碰頭。”
楊洋看了一下表,從他們礦去縣醫院,車跑快點的話,也差不多十來分鐘。
“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吧,我家裡出了點事,我先去處理一下,有什麼事電話聯絡吧!”
楊洋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留下一屋子班子成員大眼瞪小眼。
“咱們也回去吧!”
一把手走了,這班子會自然也沒法開了,留下的人也跟著散了夥。在很多單位,所謂的班子集體討論,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不過是給一把手分擔責任罷了。
掛掉打給楊洋的電話之後,鄭為民又撥通了錢浩的電話,錢浩離縣醫院很近,救護車還沒到的時候,他就在急救門口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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