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安全,楊洋找了十來個能打的小夥子,乘坐幾輛外地牌照的車,遠遠的跟在他們的車後麵。
楊洋和錢浩在高速上跑了八九個小時,這才跑到了地方,剛下高速不久,他們的車就被一輛重卡給撞的幾乎報廢,如果不是後麵跟著的車及時趕了過來,並亮出了一些乾架的長短家夥,他倆就被早已守在路口的“熱心群眾”給料理了。
小夥子們手忙腳亂的將他倆送到醫院,等到他倆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你不要緊吧!”
楊洋比錢浩醒的早點,撞擊發生在錢浩坐的位置,他是因為沒係安全帶,這才受的傷。
“還好,胳膊應該是斷了。”
錢浩身上的麻藥還沒有褪去,他感覺不到疼痛,但胳膊上麵的鋼釘和夾板,明確告訴他,這個位置斷掉了。
“他們這是給咱們做的局啊!”
看到目前這個狀況,楊洋算是明白了,這夥人是用警方或者假借警方的名義,騙自己這邊帶著采礦許可證過來,然後製造車禍的方式,來搶劫采礦許可證。
在下高速口那種荒郊野外,隻要把人撞死了,再從車上搜到采礦許可證,再一把火把車給燒了,這事再下去八百年也破不了案!
“這些狗東西還真狠!”
錢浩想過他們狠,沒想到他們如此狠毒,這是根本就沒打算給外地投資客活路!
“這地方再下去八百年也富不起來……”
楊洋還沒感慨完,他的手機響了,是個當地的陌生號碼。
“你們還活著呢?我就說空車不成吧,早知道讓他裝一車煤了,你們還真是命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對方連一點遮掩也沒有,就說出了作案的事情。
“你要是想談咱就好好談談,你要是再用這樣的陰招,大不了拚個你死我活,誰手底下沒幾百號人!”
楊洋沉吟了一下,覺得跟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客氣,就是浪費時間,不如直接攤牌。
乾過煤礦的都知道,井下的煤黑子整天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乾活,真是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說動手的時候絕對不含糊。
要是真有事的時候你不上,以後在井下出了事,就彆埋怨彆人不拿你當兄弟!
“我知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咱們怎麼能聊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對方顯然已經從醫院獲得了楊洋的身份,要不然也不會打這個電話,在他的地盤上,他作為土皇帝可以支配外人的生死,但是一個國營大礦的礦長在他這出了事,上麵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
“你有什麼條件?”
楊洋一聽對方願意談判,頓時鬆了一口氣,就算他不怕跟對方做過一場,但是誰沒事也不想跟瘋狗互撕。
“交出采礦證,拿錢來贖人!”
對方雖然霸占了煤礦,但是采礦許可證是上麵發的,他去上麵補證,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沒有這東西,就沒法光明正大的生產。
為了換取采礦許可證,他們也不介意這邊拿錢贖人。
“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