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閻埠貴嘴裡叼著煙從月亮門走了進來,看到後院滿院子人,還有地上的傻柱和許大茂,打趣道:“你們後院玩摔跤比賽呢?”
接著又對劉海中說道:“老劉,你也知道開全院大會啦?成,省得我在通知了。”
劉海中怔愣一下,錯愕道:“我這是剛說的,誰還要開全院大會?”
閻埠貴走到跟前,輕笑一聲,道:“嘿!我以為你知道了呢。那誰...老易組織要開的.
不知道誰在中院放了個麻雷子,把聾老太太嚇扭腰了,賈張氏的手被錐子紮了,傻柱嚇得把屎拉褲襠了。正好傻柱在這裡,你可以問問他。”
“傻柱,你怎麼這麼膽小,一個麻雷子就把你嚇屙褲子了?”
“是啊,柱子,你的棉褲要不要嬸子幫你洗洗。”
“哈哈!”
.....
一群老娘們聽到傻柱被嚇得拉褲兜了,一邊大笑,一邊調侃他。
馬了個巴子的閻老西!傻柱臊得從地上爬起來,一路跑回中院,他本就對閻埠貴心存不滿,如今更是恨死他了。
劉光天噔噔噔追上去,大笑問道:“傻柱,你都二十五了,怎麼還拉褲子?”
傻柱猛地一回頭,折返回來,隨手在身上摸了一把,然後抹進劉光天嘴裡,怒罵道:“小逼崽子,爺們還輪不到你嘲笑。”
“呸呸呸”
“...嘔!...傻柱,我草你...
“哎呀!”
劉光天一邊乾嘔一邊罵,又被傻柱一腳踹翻在地。
二大媽不高興了,大聲責問道:“傻柱,你想乾什麼?怎麼往我家光天嘴裡抹屎。”
“活該,誰讓他嘴這麼賤呢?”傻柱頭也不回繼續往中院走去。
二大媽被懟得無話可說,一肚子無名火隻能發泄到劉光天身上,“啪”“啪”“啪”就是幾個大脖溜子。
孫二牛看到傻柱走過來,立即跑得遠遠的,生怕這貨發神經也給自己喂屎。
屎?閻埠貴用鼻子輕嗅一下,好奇道:“你們後院還真有一股屎味,傻柱哪來的屎?這麼久了,難道他棉褲還沒換?”
劉海中頭一立愣,道:“嗐!彆提了,傻柱潑了許大茂一身屎,等會全院大會上在說吧。我先洗洗手,回家吃飯。”
轉過身,又大聲嚷嚷道:“大夥聽見了吧,都趕緊回家吃飯,等會全院大會。”
許大茂坐在地上懵逼了,勞資不就是放了個麻雷子嘛,怎麼把中院給一鍋端了?
許富貴氣得牙根直癢癢,抬起手連扇許大茂幾個後腦勺,邊扇邊罵道:“你個狗日的,一天不惹事就閒得蛋疼是不?”
許大茂兩手護住頭,骨碌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往家跑去:“草,隨手放了個麻雷子,我咋知道會出這麼多事?”
許富貴脫掉棉鞋,砸了過去:“還他媽敢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