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倒也沒有露出什麼笑容,而是一本正經地聚攏了所有玩家,開始分析:
“我們先簡單整理一下場上的信息,10號牌現在認的是雜耍藝人,猜的是1號鏡像雙子3次,4號鏡像雙子2次,結果是得到了3的答案。”
“我們已經推斷過,10號是不可能為傳刀方古的,不然從邏輯上兩個博學者就都是假的。”
“而且現在我們基本上認定了場上的爪牙品種,是麻臉巫婆和鏡像雙子,所以洗腦師這個爪牙的乾擾也可以去除了。”
“那麼,1號唯一的活路,就是堅持10號雜耍藝人的第二晚信息是錯誤的。”
“這隻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盤10號牌身邊產生了一張大章魚,讓10號中了毒。但是我們大家普遍也認為11號的身份是賢者,所以如果要產大章魚乾擾10號,隻能是這個9號是大章魚。”
“但這樣的話,9號作為第一天的惡魔,無論如何也乾擾不到5號牌那麼遠的信息,因為8號牌認的是一張鎮民鐘表匠。”
“所以1號隻能堅持認為:第二天場上產生了一張渦流,乾擾到了10號的信息,沒有彆的方案可供選擇。”
“這種情況,第二晚的渦流一定是被熬出來的,因為1號有一條信息是沒有玩家的角色發生過變化。如果有渦流存在,1號必須得到兩條錯誤信息,所以第一天的惡魔就一定不是渦流。同樣,根據1號第一天的信息,他要自認博學者,他就必須堅持第一天有一個惡魔,在第二晚被熬成了渦流。”
“那麼,今天的惡魔會是什麼呢?很明顯,不能是渦流,因為9號玩家驗了人,驗出了一個大概率為正確的信息。昨天隻有3號一張活人沒有投票,驗出來的信息是惡魔有投過票,這個信息基本就是對的。”
“所以昨天晚上渦流又被熬掉了,享年一天,熬成了一個方古之類的玩意兒。”
“這樣一來,12號玩家的身份就隻剩下兩種,要麼是賣花女孩,要麼是渦流。”
“先假設12號是渦流,那麼在第一天,他不是渦流的時候,他的信息乾擾不到8號玩家。所以8號玩家的信息就是準確的,12號身邊有一張爪牙,那麼1號一定是鏡像雙子。”
“所以,12號在1號眼裡,能拿下的身份就隻有賣花女孩,沒有彆的任何可能性!”
1號玩家的神色變得驚疑不定,不過,他仍然帶著一點氣勢回答道:
“是,但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吧?昨天12號的發言確實很差啊,而且推掉一張12號,也是容錯一推吧?”
14號玩家此時微笑了一下,而4號玩家接過了他的話頭:
“沒錯,那你必須得找到那張渦流的存在,我想,現在你能找的位置隻有2、6兩個位置了吧?”
“你隻剩下一條狡辯的邏輯,我先幫你把鬼故事講完!”
“首先你沒法盤3號玩家是大章魚的邏輯,雖然這樣能解釋5號藝術家中了毒、8號的信息準確。但是,第二晚3號如果被熬成了渦流,那麼9號哲學家的查驗結果必須得是惡魔沒有投票。第一天3號是在投給8號的名單之中的!”
“其次你必須在2、6之中找到一個位置產生原始惡魔,然後被熬成了渦流。到這個輪次,我覺得2、6兩張牌如果是藍方,就可以交身份了。”
跳賢者、早就死了一會兒的11號玩家發聲道:“我和6號私聊過,6號是個外來者。你2號是什麼?”
沈行望了一眼四周,說:“我可以私聊給你。”
現在基本上都認為10號和11號大概率為好人了,於是,沈行走到一旁,給等待已久的10號、11號兩名玩家報上了自己的身份——理發師。
“不好說,感覺裡麵可能有混著惡魔。”聽完身份之後,10號牌和11號牌都皺起了眉頭。
如果6號真的是外來者,那這把發牌是有點巧的。敏感的偶數位置恰好發到了兩張外來者,而且藝術家恰好提問了一個偶數位置的問題……
“除了6號,還有彆的外來者嗎?”沈行突然想到了突破口,大聲提問。
其實,還沒交身份的隻剩下3號、7號兩名玩家了,3號玩家率先發聲:
“我3號底牌鎮民,不是外來者,必要時候會交。但今天肯定不是我的輪次,昨天就我一個活人沒有投過票,但昨晚9號驗出來的結果是有惡魔投票。”
7號玩家也隨之舉手:
“10號,11號,那我來給你們私聊我的身份。”
沈行注視著7號玩家和自己一樣,到角落裡接受10號和11號的考驗,然後,10、11兩名玩家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怎麼說?以我的估計,他們應該會報出不同的外來者,畢竟惡魔大概率就是在2、6、7之中。”
14號玩家泰然自若地下定了結論。
“確實如此,他們分彆認領了理發師、心上人和呆瓜。”10號玩家拋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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