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釣魚執法!
這14號應該是通過了某種征兆,判斷了1號不是博學者,然後在試探1號的反應。他一步一步咄咄逼人,給1號施壓,最後迫使1號認定他是一張邪惡的旅行者——
邏輯上,1號如果是博學者,14號能是邪惡旅行者嗎?
當然有可能!
但是,需要發生兩起小概率事件,一起是6號惡魔恰好蒙對了12號的身份,另一起,則是說書人居然在熬方古的時候,沒有去改動惡魔的刀口。又或者,說書人在紅方全部存活的情況下,放進來了兩張邪惡旅行者。
因此,1號在情急之中,喊出14號大概率為邪惡的時候,他就已經從某種程度上失去了理智,暴露了自己並沒有基於自己獲得的兩條信息進行過推理和思考!
“但是這還是有點危險吧,首先小概率事件不是不能發生,其次,如果外來者隻有一個是假的,那大章魚的可能性是不是也要盤一下?”8號牌提醒道,“而且,信息這麼多,1號玩家隻是暫時缺失了思考量,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下,已經“盤明白”的10號玩家接過了話頭:
“說實話,從邏輯上,如果1號是真博學者,場上有大章魚的可能性。”
“如果2、6、7有兩張是真外來者,1號眼裡第一天的惡魔必須是諾達鯴,不能是渦流。”
“那麼能構成諾達鯴的位置是2號、6號和7號,但首先不能是7號,因為7號第一天投過票,但第二天有渦流在場,賣花女孩和哲學家都獲得了錯誤的信息。”
“那麼,就得是2號和6號裡有諾達鯴,但如果6號是大章魚,這樣5號中毒狀態能獲得正確信息;如果2號是大章魚,1號處於中毒狀態,卻能獲得正常的一真一假兩條信息,這都顯得對紅方不太友好了。”
“說實話,如果能認下上麵的邏輯線是成立的,那接下來這個大章魚先被熬成渦流,再被熬成方古,這個可能性也是微弱存在的。而且到這個輪次了,確實得盤外來者裡麵有邪惡陣營了。”
“但是,無論如何,你1號眼裡第三晚惡魔品種發生改變,所以10號大概率不是惡魔的目標,也就是推出13、14大概率為共邊藍牌,這一點思考量是不應該有變化的!”
“而且,因為第三晚惡魔品種有改變,所以你還得在3、9之中找出一張麻臉巫婆出來,比如你要認2號是大章魚,你得盤3號是麻臉巫婆,這樣8號鐘表匠才能得到數字1……”
“可以說,如果場上有大章魚,在你1號眼裡,又要連續盤多起小概率事件才能解釋明白了。我覺得你1號也趁早放棄吧,你至始至終的思考,都沒有以你獲得的兩條信息為基點!”
“今天就先把1號給推了,明天我們再看看4號的邏輯線裡有什麼牌可能是惡魔,過了。”
這下,看到10號鐵好人也站邊了14號,1號牌被辯得啞口無言。
說實話,1號牌在理論上,仍有可能是博學者。他自己編的幾條線索,雖然不算天衣無縫,但其實還是能用小概率事件自圓其說的。
可是,他情急之下,對著14號玩家本能地發起了反擊,暴露了自己的心路曆程從未沿著自己獲得的信息鋪展的事實。
行為邏輯斷層,也是邏輯斷層。再加上1號牌的信息要自圓其說,目前來看非常晦澀和吊詭,1號確實不能是那個博學者了!
最後的一分鐘,大家在回到座位之前,又兩兩進行了一些私聊。
1號和14號當麵對質了一會兒,沈行走過去的時候,聽到13號在和9號哲學家討論咖啡師的技能。
而6號、7號兩張認下了外來者的牌,則恰好和沈行肩並肩,一起行動,到處打聽著私聊。
比如,他們隱約聽到了9號說的“哲學家可以變個鐘表匠再驗一次”,又隱約聽到了14號說的“4號肯定是藍雙子,你也不用再和我演了”。
1號牌,你其實是有最後活命的餘地的,就是暴打這個6號牌,強行解釋可能性相對較大的、亡骨魔的那條邏輯線。畢竟,還是有很多玩家沒有下定決心要在今天決雙子。
但是,1號牌最後還是臉色灰暗地,在14號玩家正義感十足的斥責之下,走回了座位上。
【自由活動時間到,現在進入提名環節。】
“5號提名1號。”
身份較高的哲學家出手了。
很明顯,5號玩家到目前為止,還是總體在好人陣營之中有一定領導力的。他的這個提名,也是基本明確了今天要決出鏡像雙子。
【5號玩家提名1號玩家,1號玩家請做辯護發言,限時2分鐘。】
“1號玩家發言,1號底牌是博學者,我現在沒有對你14號表水,因為我眼裡你並不一定是個善良玩家。”
“很簡單,6號蒙對12號身份,那這是小概率事件,而且和他6號是什麼身份沒有關係。這板子又沒有間諜,不存在直接開天眼的身份,6號為什麼不能恰好蒙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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