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飛一瞅,扯著嗓子喊:“哥們兒!你家這玩意兒,說有500的還有1000,我可都沒瞅著500塊錢那檔是啥樣啊,1000塊錢這檔的,咱是外地的,咱可不是本地的,咱從遼寧來的,到冰城這塊兒玩一玩,那是司機給領來的,估計司機還能拿提成啥的,咱也都懂這事兒,可你整那樓上的,說是小妹兒老妹兒的,那哪是呀,那他媽就是老媽子,那歲數都老大了,好幾個看著都得有他媽50了,這咋玩啊,哥們兒,你趕緊把錢給咱退了。”
龍哥一聽,皺了皺眉頭,慢悠悠地說:“哎,老弟啊,你聽哥說。你是真不知道這裡麵的門道,你沒試過你就不知道,就咱家樓上那幾個技師,那可都有好些年工作經驗了,而且哥跟你說,那活兒乾得老好了,你都沒進屋瞅瞅,那屋裡還有老多器具啥的,那我跟你說,隨便你咋玩都行,那能跟彆的地方一樣嗎?你去洗浴中心瞅瞅,你要是想把這全套玩下來,沒個三千五千的,你根本就玩不下來,而且還有時間限製。咱這兒,你就可勁兒折騰,隨便咋擺弄都行,也不限你時間了?你們幾個外地的哥們兒,對吧?正常咱家都是按一個小時一個鐘算的,那時間也比洗浴中心長,對不對?這麼的,今天晚上8點,如果在沒彆的客人叫鐘之前,你們就隨便玩兒,那還不行嗎。”
宋建飛一聽,不耐煩了,瞪著眼睛說:“哥們兒,你彆他媽在這兒廢話了,麻溜兒的,趕緊把錢給咱退了得了,彆擱這兒磨嘰。”
龍哥也有點急眼了,扯著脖子喊:“哥們兒,反正咱家,你要是能玩兒呢,你聽哥再最後說一句,我看你們幾個外地的也挺不容易,可這退錢那肯定是不能退,這麼的,咱家樓上正好有8個技師,你們現在是4個客人。我再最後退一步,正常咱一天是一個活兒,你這麼的,你們上去一人選倆,就算哥送你們的。大不了我少掙點兒,正常我跟你說我這一天能掙8個排位的錢,我都不要了,你們一人找倆上去玩去,一人整倆!想想都他媽得勁兒。”
吳敬明在旁邊都氣樂了,那宋建飛氣呼呼地說:“哥們兒,你這扯犢子呢,兩飛三飛的,你他媽自己飛去吧,哥們兒,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俺們幾個要上外麵玩去,你趕緊的把錢給咱退了,你要是不退錢的話。操,他媽砸你這店,我不跟你囉嗦,聽明白沒?不廢話,不退錢就砸你店,把你這店給砸個稀巴爛。
你說啥?咋地?
不退錢就他媽把你店給砸嘍,我不廢話了,聽明白沒?你他媽也不瞅瞅,哥兒幾個是乾啥的?咱可是在社會上混的,知道吧?彆看咱不是本地的,可咱也是混社會的,你坑人也得看看人!。”
這時候,人家從那屋裡麵,吧台後麵有個小簾兒,一撩開簾子,裡麵還彆有洞天。
為啥呀,原來老板這個龍哥,被她叫出來的時候,正在後麵喝酒呢,喝得那臉都紅撲撲的,屋裡麵還坐著十七八個人。
就這些人兒,這一撩門簾子,屋裡麵烏央烏央的,龍哥就扯著嗓子喊:“兄弟們,有人要砸咱家這店了,你們說咋整!”
這一嗓子下去,呼啦一下,屋裡麵那幫人就炸了鍋了,叮當的,那動靜老大了,眼看著就要乾起來了。
就見有幾個小子拎著鋼管子,氣勢洶洶地“片兒卡”就從那屋裡哇哇地往出衝,呼啦一下子,就跟瘋了似的衝出來了,一下子就把宋建飛、吳敬明、董田還有李誌國他們給圍上了,瞬間就圍得嚴嚴實實的。
李誌國扯著嗓子喊:“哎,不是怎麼的,啥意思?”
龍哥冷笑一聲:“啥意思?來,把門他媽給我關上,彆讓他們跑了!”
一個小子麻溜兒地跑過去,“哐嚓”一聲,就把卷閘門從裡麵給撂下來了。
這卷閘門一落啊,屋裡麵一下子就黢黑黢黑的,就剩下他們這些人在這黑燈瞎火的。
緊接著,那老板把燈給打開了,瞅了瞅吳敬明他們幾個,然後對著李誌國和宋建飛就說開了:“老弟,我也不跟你們廢話,能看出來你們也是在社會上混的人兒,可我得跟你們講,要不是社會人兒,還真就不會上我這兒來玩兒。我也不多囉嗦了,我叫大龍,在動力區這塊兒,你們打聽打聽去,今天你們要是想玩兒呢,我一人送你們一個,還是那句話,一人找倆娘們兒陪著玩兒都行,可你們要說退錢,那是不可能的事兒,要說砸我這店,操,我不吹牛逼,就你們幾個……”
說著,那龍哥一抬手指著吳敬明,為啥指他,吳敬明長著個鷹鉤鼻子特彆明顯,當時吳敬明正在門口那兒晃悠。
他沒帶家夥事兒,他都沒開車來,記得吧,是打車來的,就連他媽把刀都沒有。
吳敬明扭頭瞅瞅窗台上,有個大號鞋拔子,估計是給來的客人啥的,走的時候提鞋方便用的,挺大個兒的塑料鞋拔子。
吳敬明伸手就把那鞋拔子給拿起來了,拿起來後,瞅著那老板龍哥,照著龍哥的臉,“啪”的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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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鞋拔子挺長的,有一米來長,這使勁掄起來拍臉上,鞋拔子給拍碎了,龍哥的臉被打得夠嗆,“啪”的一下,那臉立馬就腫起來了,估計鼻梁骨都得折了。
宋建飛一看吳敬明動手了,也不含糊,嗷一嗓子:“我去你媽的!”
上去對著老板龍哥就是一個電炮,這一拳下去,龍哥“啪嚓”一下就被乾了個跟頭,摔地上了。
龍哥躺在地上,瞪著眼睛喊:“我操,你們敢打我!”
雖說吳敬明、董鐵他們挺猛,李誌國也不算孬,這幾個小子平時都好戰,可畢竟他們手裡沒家夥,那句話咋說的來著,“手巧不如家什妙”。
人家對方家夥事兒可全乎,又是鋼管子啥的。
這龍哥一聲喊完,屋裡頭“我操你媽”的罵聲就起來了,緊接著就劈裡啪啦地乾起來了呀,叮當叮當的,劈裡啪啦,那動靜,哎喲我操,哎喲我操的喊叫聲不斷。
結果不到2分鐘,就把吳敬明、董田、李誌國還有宋建飛他們幾個全給打趴下了。
這時候,有倆兄弟趕忙過去把龍哥給扶起來了,一邊扶還一邊問:“龍哥,沒事兒吧?”龍哥這臉腫起老大一條子了,那眼珠子那塊兒讓人給打得,估計是被宋建飛打的,都有充血了。龍哥被扶起來後,瞅著地上趴著的幾個人,咬牙切齒地喊:“我操你奶奶的,敢打我是吧,小逼崽子,來,給他們都抓起來!”
這不,把宋建飛他們給削趴下了,再牛的人也扛不住人家那麼多人揍,吳敬明、董田、李誌國他們也都被打得懵了。
龍哥喊著:“抓後邊去,把他們薅到後邊去!”
一幫人就把他們薅到後院去了,因為這門市房後麵有個小院子。
到了後院,往那一扔,這哥兒幾個被打得那叫一個慘,鼻青臉腫,不過倒也沒把胳膊腿給打折了,沒下那麼狠的手。
幾個人在地上堆成一堆,董田哼哼著:“哎喲我操。”
宋建飛瞅著龍哥說:“哥們兒,打也打了,錢他媽我們也消費了,妞兒我們也不玩兒了,那咋的,你還想咋的呀?咱都是玩社會的,我們雖說不在冰城,可在沈陽咱也是混社會的,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今天我們栽這兒了,你還想乾啥呀?”宋建飛那是滿心的不服。
龍哥一聽,哼了一聲說:“咋的?老弟,我可跟你說,這屋裡頭,彆的不說,你把東西砸壞了,你不得賠嗎,你他媽拿鞋拔子拍我臉,就這麼白打啦?”
宋建飛瞪著他問:“那你想咋的吧?”
龍哥說:“我不想咋的,是不是得拿點錢,這就白砸了,瞅你們這逼出,也他媽沒啥錢兒的樣兒,我也不多廢話了,我都40多了,也不跟你們計較太多!我今天也不難為你們,瞅你們那窮酸樣,也沒啥錢,這麼的,你們把兜裡錢都掏出來,有多少錢算多少錢,算我倒黴,掏個他媽三萬五萬的,算你們識相,哎,就趕緊拿出來吧。”
宋建飛和吳敬明他們互相瞅了瞅,心裡這個氣呀,吳敬明罵道:“操,你媽,這被打完了還得挨搶。”
宋建飛說:“那掏吧!布套他媽也走不了!認栽了。”董田、李誌國也沒轍。
吳敬明先掏了,一邊掏一邊罵:“操你媽,”他兜裡也沒多少錢,就500塊錢,吳敬明把錢往那一扔說:“給你,給你,彆他媽再打我了啊,給你。”
董鐵和李誌國也跟著掏,他們四個人一共掏出來多少錢,一共掏出了9000多塊錢,不到1萬塊錢。
宋建飛說:“就這些了,哥幾個就這些了,行不行?”
那老板一合計,心裡琢磨著:“我他媽琢磨琢磨,那行吧,你媽的,不難為你們了。”
為啥,老板也合計了,畢竟他們也是社會人,而且都給這幫人打成這樣了,也算扯平了。
老板收了他們4000塊錢,又搶了這9000多塊,算下來就是塊錢,也差不多了。老板就說:“行了,不他媽難為你們了,我告訴你們,我就是大龍,在動力區,你們打聽打聽去,知道不?彆他媽在外麵裝逼了,不知道你們在沈陽多牛逼,但是你們記住了,在冰城你們可不好使,聽明白沒?不服的話可以來找我來!趕緊滾吧。”
也就沒再難為他們了,宋建飛他們這才灰溜溜地走了。
宋建飛、李誌國他們互相攙扶著,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了,可幾個人的眼神裡,還多多少少透著股不服氣的勁兒。
那老板瞅見他們這樣,還喊著呢:“老弟,回……來!。”
宋建飛一聽,扭頭不耐煩地問:“還乾啥呀?打也打了,錢他媽也給你了,還想咋的,哥們兒。”
那老板笑著說:“兄弟,彆說我欺負你們,錢你們是花了,哥哥我今天就大度一點,格局大一點。樓上那8個老妹兒,你們相中了可以去玩兒,彆看你們動手把東西砸了啥的,你可以玩兒完了再走,可彆說咱好像白收你們錢,搞什麼仙人跳似的,咱這是公平買賣,樓上那8個小妹兒你們可以隨便挑,我剛才說過的話還好使,彆看咱剛打仗了,打仗這事兒跟這個可不衝突,我做生意是講誠信的,上樓玩兒去吧,一人領倆,沒事兒啊,在樓上隨便乾,來客人你們到地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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