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不多說,當天晚上,這幫兄弟們誰都沒走,包括焦元南也在這住的。
元南也跟他媳婦兒說了,說不回家了,明天要辦大事。
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多鐘。
焦元南一覺醒來,就瞧見傻華子、啞巴他們都在那兒等著呢!!
他們就眼巴巴地盯著焦元南,看焦元南醒了:“南哥,咱啥時候走啊,這不都等著呢嘛。”
焦元南罵罵咧咧地起來,找著電話就撥出去了。
這時候的楊誌剛,當時正在天府大酒店頂樓,那酒店是不是他的也不清楚,反正他常年在那酒店樓上有個辦公室,有時候還在那兒耍錢設局啥的。
電話一接通,楊誌剛就問:“喂,你好,哪位,我瞅這生號,誰呀?”
焦元南說:“你叫楊誌剛嗎?”
楊誌剛回著:“啊,我叫楊誌剛,你誰呀,哥們兒沒聽出來呢!。”
焦元南說:“你好…我叫焦元南。”
楊誌剛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又問:“你誰?我沒聽清,焦元南?那個道外焦元南啊??。”
焦元南回道:“是,是我!!?
楊誌剛一聽:“哎呀,元南呐,你找我啥事兒啊?”
他心裡挺懵逼,畢竟焦元南跟他之前可沒啥交涉,也沒啥交際,冷不丁來找自己,能不納悶嘛。
焦元南挺客氣地說:“大哥,你看方便嗎?我找你有點事兒??
楊誌剛這小子還特意從床上起來,走到走廊上接電話。
你說…你說吧?啥事兒啊,兄弟?
你在哪呢,咱見個麵,見麵說,在電話裡也說不清,一句話兩句話的根本講不明白,咱必須得見個麵。”
楊誌剛心裡莫名的有點不祥的預感,自己尋思著也沒惹過焦元南啊,這咋突然找上門來了呢。
楊誌剛那腦瓜轉得快,心裡尋思著,無非就是社會上的人,聽說自己發財了,想來訛倆錢兒唄。
嘴上就應著說:“行,那我告訴你,我在天府國際酒店,頂樓,6樓就是我的辦公室,你過來吧。多長時間能到呀,我派兄弟接你啊。”
焦元南回道:“不用這麼客氣,那個我也就半個鐘頭吧。”
“那行…行行行,好嘞。”楊誌剛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你看這楊誌剛旁邊有個兄弟叫楊富,跟鐵嶺那楊富是一個名兒。
楊富就問:“哥,誰呀。
操他媽,焦元南找我,給我打電話,我也跟他沒來往啊!!
焦元南找你乾啥呀?”
楊誌剛皺著眉頭說:“我也不知道,一會兒來,你們都彆瞎說話,這小子特彆狠,我知道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啥事兒,我估計十有八九,是他媽缺錢了!!焦元南這逼他媽願意熊人,這逼好訛人,冰城這塊聽說誰有錢了,就愛到這兒來整點事兒,我估計沒準是來訛錢來了。”
楊富又問:“那咋的?那給他不啊??
楊誌剛點點頭說:“嗯,給!!這幫逼不好惹,打發走就完了!!一會兒備個三五十萬,完了給他包個紅包,讓他拿走得了,十有八九就是來要點錢。”
這邊兄弟就去準備了個50萬的紅包,拿個兜子裝起來了,這兜子都備好了。
屋裡邊他還有幾個朋友,因為平時下午就在這兒擺局玩兒,每天上午十點鐘就開場,有的人個彆聽說焦元南要來,就議論開了,說:“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呐,他來一般沒啥好事兒,那號稱是哈爾濱活閻王,剛哥,你是不是惹他了啊?”
楊誌剛擺擺手說:“我能惹他嗎?我跟他一點兒都不搭嘎呀,我跟他爸倒見過兩麵,也一起耍過錢,不過他爸上不了咱這大局子。估計他就是來訛點兒茶水錢啥的,啥事沒有。”說完,也沒再多尋思。
你看焦元南撂了電話之後,在屋裡就問:“誰跟我去?”
焦元南這回可學精了,不打算自己單獨去了,之前出去擺事兒,碰過幾次硬茬子,好懸沒把他的命丟了!!再也不自己出去裝逼了。
唐立強往前一站,穿著個小背心,挺橫地說:“那還能有誰?我唄。”
傻華子一瞅,也跟著喊:“南哥,我……我也去。”
啞巴、王福國,林漢強也都湊過來,意思是不能落下他倆。
焦元南一瞅,薑英還有黃毛都在,一個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焦元南心裡暗自琢磨著:“這幫逼呀,一聽說有大錢賺,一個一個的都他媽在那等著呢!!
咱該說不說,焦元南你彆看他脾氣不好,但是對兄弟那絕對的義氣,他們所有收入,都是大夥平分!!
所以像這樣的大哥,有幾個兄弟不樂意跟的呢?
當然了,這幫兄弟也都不裝必目哈,有的時候主動說讓南哥多分一點錢!!
焦元南這一瞅,這一圈人裡,核心人物就海濤沒在家,剩下的基本上都在,那就都帶上吧,想了想又說:“把子龍也帶上吧。”
唐立強一聽就不樂意了,嘟囔著:“帶他那逼玩意兒乾啥呀。”
你看唐立強、啞巴、傻華子他們都不太待見子龍。
為啥呢?子龍打仗倒是猛,也一起合作過,可就是始終沒混進他們這個圈子裡,再一個,多個人就得多分錢呐,唐立強心裡就不痛快,嘴上還說:“南哥,差不多得了,海濤不來,我他媽還可能帶他一份兒,可這子龍………??
焦元南斜了眼睛,瞅了瞅唐力強,子龍呢??這小子跑哪兒去了!!
還他媽能在哪兒!子龍在遊戲廳呢。”
子龍這時候正在遊戲廳打台球呢,接到電話問:“嗨,南哥!!
你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