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那楊坤不是那種衝動的人,沒立馬就去報仇,他這人性格跟滿立柱挺像,那腦瓜子老好使了,非常有頭腦。
眼瞅著,這時間就過去了三天。
這天,那白博濤跟個猴兒似的,又蹦躂出來了,顛顛地跑到焦元南那兒,又扯犢子去了。
“哎!我說南哥,你聽說沒?楊坤讓鬆北那安鐵鋼給收拾啦,楊坤大哥被他媽揍夠嗆。”
焦元南一聽,罵道:“淨他媽扯犢子,你之前不是說楊坤他弟弟楊健和小刀讓人給乾了嗎?”
白博濤趕忙接著說:“哎呀,那是兩碼事兒,楊坤大哥前天回來,跟人乾起來啦,跟那鬆北的安鐵鋼火拚,結果可好,讓他媽安鐵剛直接拿捏了,都他媽給打跪下啦,聽說都給打尿褲子了,直接拉褲兜子裡了啦,老雞巴慘啦!!。”
焦元南不耐煩地懟他:“不是我說你啊,博濤,你可彆他媽瞎咧咧,彆聽風就是雨,淨他媽瞎傳。”
白博濤不死心,又問:“不是…南哥,他沒找你幫忙啥的呀?這事兒鬨這麼大。”
焦元南說:“沒有呀。”
這時候唐立強在旁邊搭話了:“南哥,我昨天就聽說這事兒了,我就是不愛說罷了。這事兒應該是真的,不過他們拉沒拉褲子,尿沒尿褲子,咱就不清楚了,道上這幫小子,可老能埋汰人了。”
焦元南一聽,心裡挺納悶兒的,尋思著:“我操,這麼大的事兒,楊坤咋沒跟我說呢?”
白博濤在旁邊攛掇著說:“南哥,這回該你出手了吧?”
焦元南一聽:“你他媽不嫌事兒大呀,人坤哥都沒找我,跟我有啥關係!。”
而且焦元南這人吧,輕易是不會主動去幫彆人,這就是他那脾氣,一人一個性格。
焦元南又嘟囔著:“他媽能輪著我嗎?楊坤沒找我,那肯定有他沒找我的理由唄。”
咱再說,又過了大概六七天,為啥楊坤沒出手去找那個安鐵鋼報仇呢,那是因為他心裡也明白,自己確實乾不過人家安鐵鋼啊。
然後楊坤心裡也合計著,這焦元南在冰城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大街小巷的人都傳開了,焦元南能沒聽說嗎?所以他就尋思著,等著焦元南來找他。
可左等右等,焦元南那頭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楊坤心裡多少有點著急,挺不住了。
就這天,估計楊坤是實在憋不住了,心想著焦元南咋還不來找他,乾脆自己主動點吧。
“嘟嘟嘟……”楊坤就給焦元南打電話了。
焦元南這邊一看來電顯示,接起電話就說:“喂,哎呀,坤哥?”
楊坤在電話那頭問:“那個元南呐,你在哪呢?”
焦元南回答說:“我在那個冰城,坤哥,你回冰城了呀?”
楊坤有點意外:“你咋知道我回冰城了呢?”
焦元南笑著說:“不是,我聽說你回來了,這兩天我忙,沒騰出空兒給你打電話呢。”
楊坤接著說:“那個這樣,元南,我想請你吃點飯。”
焦元南馬上回道:“吃唄,我請你,冰城你說吧,哪個地方都行,你喜歡吃啥坤哥,咱上哪兒吃去都行。”
楊坤想了想說:“龍江大酒店,那個…晚上咱們五點不見不散。”
焦元南應道:“行行行,坤哥,好嘞好嘞。”
你看焦元南當時,也沒帶彆人,自己個兒就奔著那龍江大酒店去了。
楊坤那可是早早就到了龍江大酒店,還帶了倆小助理。
你彆看坤哥這次受挫!但是精氣神還是那麼的夠用,那打扮得西裝革履的,瞅著非常有派頭子。
楊坤這人吧,長得可不像那種一看就是在江湖上混得賊險惡的主兒,就是看著非常有氣勢的那種。
楊坤一到地方,就左瞅瞅右看看的,嘴裡念叨著:“元南?咋還沒來呢?”
正說著呢,焦元南就到了,喊了句:“來了坤哥,我操,咱倆這得有半年沒見了吧,你這老長時間也不咋在國內。”
其實,焦元南跟楊坤他倆的感情賊好,想當年楊坤還救過焦元南,那可是過命的交情。
倆人一見麵,也不多囉嗦,坐下就開始推杯換盞地喝上了。
眼瞅著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坤心裡就犯嘀咕了,心想著自己這都等半天了,焦元南咋還不問自己挨揍那事兒呢,他不可能沒聽說呀,大街小巷都傳開啦。
可焦元南這邊呢,淨嘮些哥們兒感情的嗑兒,壓根兒就不往正事兒上扯。
楊坤這可有點憋不住了,瞅著焦元南就說:“元南,你沒聽說你大哥我挨揍了?”
焦元南一聽,愣了一下,裝作挺驚訝地說:“啥?你挨揍了?我不太知道啊。”
楊坤一聽就急眼了,大聲說:“你能沒聽說這事兒?”
焦元南撓撓腦袋,笑著說:“哥呀,倒是聽說了點兒,可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呀,還說他媽給你打尿啦。”
楊坤一聽罵道:“滾犢子吧,打個屁尿啊,那幫人淨埋汰我。”
楊坤這人吧,平時外麵要是有人問他,說:“坤哥,聽說你前兩天挨揍了?”
楊坤倒也實在,不撒謊,就說是跟鬆北的一個大哥乾仗了,不過他也不會細說到底咋回事兒,彆人也不好再多問啥。
這時候焦元南瞅著楊坤,問:“坤哥,到底咋回事,讓誰給乾了呀?他敢動你,你就回去乾他唄,怕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