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焦元南回到家後,把電話拿起來就給賢哥打過去了,電話一通就說:“賢呐,那崔立東,你彆找他了。”
賢哥挺納悶:“啥意思,操?”
焦元南回道:“我辦完了!
在哪辦的?
這逼他媽上冰城來了。行了,具體情況我也不跟你說了,反正這個仇,咱就報完了。賢呐,啥都不說了,你能回來救我,我記你一輩子。唉,你來唄,我這兩天他媽快好了,來了我他媽喝死你!!”
賢哥一聽:“焦元南呐,你給我打電話,你他媽在這兒膈應我呐,你這麼的,你要是真覺得不得勁,等你傷好了,你陪我好好喝幾天酒。來長春,彆他媽總叫我上冰城,行嗎?”
焦元南應著:“操!咋的都行,我過倆月我指定過去。”
“妥了,妥了,妥了。”
說完,倆人就把電話撂了。
你看啊,就這整件事兒呢,也算辦得挺圓滿,辦得挺利落?
至於崔立東,在後期焦元南團夥犯事以後,也沒把這個案子捅出來。
他是徹徹底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咱說,焦元南在這個時期,在道上那可以這麼講,那是相當霸道。
為啥那麼多社會人、企業家、個體老板啥的,隻要一提到焦元南團隊,那恨得,牙根都直癢癢。
不過呢,咱得從正確的角度來講這個事兒。
你看,焦元南真不是仁義大哥,但是他在道上有他的作用,那焦元南有沒有人捧呢?那也有人捧。
好多人都說,焦元南當年在冰城那絕對是有一號,夠狠,手底下兄弟也不老少。
而且人家後期,把那個團隊管理得井井有條。雖說以前做了很多混沌事,可人家焦元南確實把錢掙到手了,這話那肯定沒毛病。
今天講的這個事,就希望能給大夥一個答案,那就是社會人和江湖人他倆的區彆到底在哪兒?
焦元南呀,可以這麼說,是個典型的反麵教材,這裡麵可有極大的反麵教育意義,也給黑社會下了個正確的定義,咋就能定性為黑社會了?
第一,組織人員得眾多,首先來講就得10人以上,而且還得長期勾結在一起。得有明確的組織者,也就是這黑勢力裡麵所謂的大哥,還得有骨乾成員,那些固定的分子,就是組織裡的下級領導,還有參與犯罪的其他團夥成員啥的。
第二呢,得用暴力手段進行有組織的違法犯罪,還以公司等形式去展現自己的實力,給組織裡的成員提供犯罪活動所需要的資金。
第三呢,就是用暴力、恐嚇、威脅等等那些違法手段,多次進行違法犯罪活動,對企業、對群眾、對老百姓那是又欺壓又迫害。
第四呢,利用違法所得拉攏體係內的工作人員,對他們那些違法的行為和活動進行包庇或者縱容,還對一些行業搞壟斷式經營,稱霸一方,嚴重破壞當地的經濟發展和社會的安定繁榮。
那這麼看的話,當年焦元南團夥那絕對符合剛才說的這幾點特征。
你看當年好多外地的商人,就因為這事兒,在冰城都不敢來投資了。
而且焦元南本身流氓世家出身,那就更能樹立他這個反麵典型了。
咱今天從哪兒講起,就從焦元南身邊的兄弟黃毛開始。
你看咱說90年代,冰城也在發展當中,可你要是跟廣州比,那絕對是差了一大截。
廣州那可是啥地方?那是改革開放的最前沿呐,那發展的腳步在全國來講,那可是龍頭,可比冰城快老多了。
不過呢,萬事萬物都有好的一麵,也有不好的一麵。
廣州那時候假貨太多了,現在叫啥?現在叫高仿,叫a貨。
早在1986年的時候,廣州的站西東表城就成立了。
而且當時那手表性價比非常高,關鍵是價格特彆便宜,一般老百姓在那兒買塊表,那可以這麼講,五十塊能買,三十塊也能買,恨不得七八塊錢在那兒都能買塊表。
那當時有沒有牛逼的手表呢?
也有,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就老百姓打一輩子工,都戴不起一塊名表。
可到那兒呢,你花幾百塊錢,甚至幾十塊錢,就能買塊啥雷達呀、歐米茄呀、勞力士呀、帝陀呀,隨便你挑,你就扒拉著挑。
當然了,這百分之百是假貨。
不過你得說,你花那幾百塊錢,這做工也挺精細,光看外表,有時候你還真就看不出來是假的。
你看這黃毛回來,就帶了5塊那樣的勞力士金表,而且表盤裡麵那都是鑲鑽的,俗稱啥玩意兒呢?俗稱滿天星,這一看那表絕對是老牛逼了,往手上一戴,金燦燦的,陽光一晃,那鑽石啪啦啪啦直發光。
這不,黃毛就到了物流站,焦元南南哥的辦公室了。
黃毛往屋裡頭一進去,焦元南抬了抬眼睛,瞅了他一眼。黃毛這邊趕忙搭話:“南哥,我回來了。”
焦元南瞅了瞅黃毛,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那意思就是讓黃毛坐下。
黃毛尋思了尋思,沒坐那兒,第2天來到膠原蛋跟前,開口說道:“南哥,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著就從包裡掏出個東西來,是個盒子,這盒子做工非常精細,打眼一瞧,跟勞力士的盒子一樣。
黃毛把盒子往焦元南跟前一推,焦元南瞅了瞅,問:“這啥呀,你買的啊?”
黃毛連忙應道:“南哥,那啥,我買的!南哥,你拿出來看看,你瞅瞅跟你手上戴的那個是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