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這邊,跟他們隔了一桌的地方,離得也不算遠。
那於勝和王新軍倆人,這時候已經喝高了。本來吧,這倆逼玩意兒就沒啥素質,你說這屋裡頭男男女女的都有,他倆說話那是一點都不他媽顧忌,口無遮攔。
就聽於勝在那喊:“我操,三哥!三哥你聽我說,就剛才坐我台那娘們兒,我他媽跟你說瞎話是孫子!你知道為啥我沒把她領走不?白他媽折騰半天,那娘們兒百分之百是拉跨了,尿尿都能濺腳麵子上!就這逼娘們兒,白給我睡我都不睡,操!”
他頓了頓,又斜著眼瞅了瞅旁邊桌的倆女的,接著說:“你看那倆娘們兒,彆看她們那樣,百分之百也是結過婚的,但肯定比剛才那娘們兒緊!”
你說他嘮這嗑,不是找乾仗呢嗎?但在飯店裡,老哥們你也知道,東北這種逼人咱見得也不少。
反正我是見過,那絕對的山驢逼,山炮到一定程度了。
他在這兒瞎指換,人家旁邊桌的人正吃飯喝酒呢,他倒好,指著那倆女的就說人家咋咋地。
那倆女的瞅他那樣,一開始還真沒敢搭茬。
可這邊於勝這逼喝多了,還不依不饒,是一頓逼逼!
人家那邊終於不乾了——肖峰“噌”地一下,就想站起來,還掏出了手機。
這時候她媳婦賈紅,就是壓事兒的老娘們兒,趕緊過來了,一把拉住肖峰:“老公,老公!你跟他們置啥氣啊?他們都喝多了,再說咱也待挺晚了,嘮也嘮得差不多了,杯裡的東西也喝得差不多了,咱該走了,行不行?”
旁邊那倆做買賣的老板一看這架勢,心裡都琢磨:這不是山驢逼嗎?但也沒明說,就趕緊打圓場:“行行行,咱喝完這杯就走,走了走了,快坐下,彆衝動。”
這邊於勝斜著腦瓜子,瞅著那倆老板,沒好氣地罵:“咋的啊?瞅雞巴毛啊?你再瞅一個試試!”
這時候飯店老板玲姐趕緊跑過來,陪著笑說:“咋的了這是,哥幾個?沒事兒…沒事兒,彆跟人家置氣。人家是來做買賣的,咱彆吵吵,彆影響人家。來來來,咱坐下來,接著喝咱的酒?”
這麼一說,才算把這事兒暫時壓下去了,這是頭一道坎兒,知道不?
那倆做買賣的老板心裡有數,瞅著於勝這幫逼喝多了,再待下去指定得出事,就趕緊站起來,準備走了,還喊:“老板娘,買單!咱下樓買單去!”說完就往樓下走。
再說說賈紅,長得確實挺好看,這時候小肚已經微微鼓起來了——咋回事呢?剛懷孕三個來月。
她個兒高,長得白,模樣也周正。
她往前一走,於勝那幫人眼都直了,其中一個伸手就想過來摸她。
多虧了賈紅人挺尖,早就防備著他們整這些沒逼用的,一看有人伸手,趕緊往旁邊躲,這才沒讓他們得手。
賈紅躲開之後,於勝回頭瞅了瞅劉忠林,說:“操!走,咱倆下樓,上個廁所去。”
倆人晃晃悠悠、栽栽愣愣的,也從樓上下來了。
而那倆做買賣的老板,早就先下樓把單買完了,正招呼:“該上車上車,咱趕緊走!”
這邊肖峰衝剛要走的合作夥伴擺手:“你們先走吧,我倆開上車就回去了。”
對方還不忘叮囑:“那你倆慢點開啊!”
“放心吧!”肖峰應了一聲。
等生意上的朋友都開車走了,他倆口子才上了車。
肖峰剛才喝了酒,肯定不能開車,他媳婦兒賈紅就坐到駕駛位上,伸手“啪”地一下打著車,又把車燈擰開。
可這一抬頭,賈紅直接愣了:“我操,這啥逼玩意兒啊!”
就見離車兩三米遠的地方,有倆人影還冒著熱乎氣兒——那時候天已經涼了,熱乎氣兒看得特清楚。
不是彆人,正是於勝和劉忠林,倆人正掐著放水的家夥,往車身上撒尿呢,還他媽咧著個嘴嘿嘿笑。
這事兒換誰能受得了?賈紅當時就急了,眼睛瞪得溜圓:“哎呀我去,多他媽磕磣啊!你說你倆咋能乾出這事兒?這倒背個人兒啊?純純耍流氓呐!”
肖峰本來就壓著火,一聽這話直接炸了,“啪”地一下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賈紅趕緊拽他:“老公老公,咱彆跟他們一般見識,咱走得了!”
“不行!這幫臭流氓子!”肖峰一把甩開賈紅的手,衝下去就罵:“你媽的,你們倆乾哈呢?!”
於勝和劉忠林倆逼一看肖峰下來了,不但不怕,還梗著脖子叫板:“咋的?不行啊?你他媽想咋地?”
說著倆人就衝過來,於勝子一伸手“啪”地一下就薅住了肖峰的頭發:“我他媽瞅你半天就不順眼了,你知道不?”
薅著頭發就開始動手,“操!操”兩下,倆電炮就往肖峰臉上懟。
他倆剛才喝了不少酒,腳步都發飄,下手沒準頭。
肖峰呢,剛才就喝了兩瓶啤酒,腦子還清醒著,不管能不能打,先躲再說,躲完了也還手,“啪!啪”兩下,直接把於勝給抽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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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勝在這頭大喊,我操你媽的小逼崽子,你他媽敢還手。
這一喊,樓上吃飯的人全聽見動靜了。
你看啊,三濤的兄弟還有王新軍、全從樓上跑下來了。
王新軍一邊跑還一邊喊,伸手就從腰裡掏出把大卡黃——那時候混社會的都這樣,兜裡總揣著這玩意兒。
他把卡黃攥在手裡,沒掰開刀刃,直接就衝過來了,拿著卡簧刀底這個三角楞,照著肖峰腦瓜子就砸:“操你媽!”
“哐哐”幾下,用大肖峰腦瓜子就被砸出個三角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賈紅這時候也顧不上彆的了,趕緊下車拉架,一邊拉一邊喊:“彆打了!彆打了!彆打了啊!”
於勝這時候也爬起來了,一看賈紅過來拉,上來就往賈紅胸口上懟:“去你媽的臭娘們兒!”
還伸手“啪”地捏了一把。
賈紅一看這架勢,知道再待著指定得挨揍,撒腿就開始跑。
肖峰也明白過來了,“啪啪”兩下甩開圍著他的人,也撒腿撩。
那幫人在後麵追,嘴裡還喊:“操!乾他!乾他!”好在追了沒一會兒,沒追上,也就拉倒了。
賈紅跑出去一段,又繞圈跑回來!趕緊上車,一腳油門就倒車跑了,溜得沒影了。旁於勝還嘀咕:“這小逼娘們兒,跑得還真快!”
三濤在旁邊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麵,把王新軍叫過來,沒好氣地說:“新軍,你們這幾個兄弟咋這麼他媽能作呢?乾哈呢這是!可不行這麼整,喝點酒得有個度。能不能喝?要是不能喝,咱現在就撤!”
王新軍滿不在乎地擺手:“三哥,不是我說,就這事兒,在咱衡水那都不叫事兒!不就他媽摸兩下子嗎?算個雞毛事兒!走走走,三哥,咱上樓接著喝酒去!”
這幫人誰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跟著三濤又他媽上了樓,接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