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成為招牌!
不。
或許還能更進一步,把珍強記做大做強,做出名氣,引來無數老饕,專門坐船來珍強記吃東西。
老饕也是港澳地區的特色群體。
有那麼一批人,特彆特彆愛吃,總喜歡尋找一些有特色的店。
珍強記其實也有一批固定的老饕食客。
隻是數量沒那麼多,次數沒有那麼勤,每一次有類似的客人過來,老徐都很開心。
就像是見到了老友。
畢竟,對方能專程而來,這至少說明了對方的味蕾被他給征服了。
發現李傑的天賦異稟之後,老徐的要求明顯變嚴格了很多。
不過。
他很快就沒心思規劃調整後續的學習計劃了。
因為雙方家長見麵的日子到了。
這一天,老徐難得的穿上了正裝,西裝、襯衫、皮鞋都穿了起來。
說實話,他穿起正裝隻覺得不習慣。
束手束腳的。
但,這正裝必須得穿,不是裝什麼,他是廚子這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親家也知道。
廚子怎麼了?
大家都是憑手藝吃飯的人,有什麼好丟人的?
見麵之後,徐、許兩家都很滿意。
不對。
準確來說,有一個人不是特彆滿意,那就是許佳佳的爸爸許建明。
他不滿意的原因很簡單。
整件事情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在他發表意見之前,母女兩人已經把事情都定了下來,叫他來,就是讓雙方家長見個麵。
聊一聊什麼時候定婚,什麼時候結婚。
他的不滿不是針對李傑這個人,也不是老徐夫婦。
另外。
許建明是大學教授,也是一個體麵人,所以,即便心底有點不快,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晚上的飯局,一片和諧。
雙方已經約好了下一次見麵的時間、地點,下一次見麵他們沒約在餐廳。
而是在觀音堂。
觀音堂是奧門當地的三大禪院之一,以姻緣簽聞名,他們要去那裡測算一個黃道吉日。
是的。
香江的迷信之風也傳到了隔壁的奧門。
飯局結束後,許佳佳跟著父母走了,臨走前,她悄咪咪給李傑了一個暗示。
待會再約。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必須好好慶祝慶祝。
回到家,李傑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後洗了個澡,又把床單給換了。
許佳佳哪哪都好,就是削微有點小潔癖。
日常出行,都要隨身攜帶床單、浴袍之類的東西,再有,自己家裡的床單,一個禮拜換一次。
李傑又不是精致的豬豬男孩,床單通常12個月才換一次。
夏季勤點,冬季慢點。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門外的智能門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三個元素結合到一起,還能什麼?
烈火遇乾柴。
一點就著。
事後。
事後。
事後。
放縱之後,許佳佳看了一眼床頭的鬨鐘。
“壞了,都三點了,昊哥,你趕緊去洗澡,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
“一起吧。”
李傑抱著她一起進了浴室。
隻是單純的洗澡,頂多遊戲一二,沒有再一次放縱自己。
洗完澡,兩人直接回床上,倒頭就睡。
這邊,兩人迅速進了夢鄉,另外一邊,徐君樂卻是輾轉難眠。
他再次進攻了。
結果是無功而返。
麥又歌並沒有接納他,他能看出來,麥又歌絕對不是不喜歡,也不是沒有心動。
隻是礙於現實……
“唉。”
想著,黑黢黢的屋內響起一聲歎息。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徐君樂睡著了,沒睡一會,他就被鬨鈴聲吵醒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
即使有點困,他還是爬了起來。
不論跟麥又歌結局怎麼樣,該做的工作都得做完,畢竟拿了人家的報酬。
隻是,當他在片場再次見到麥又歌時,氛圍變得有點微妙。
多了幾分隔閡。
沒有從前那般自然。
這一點,麥又歌的公司同事都發現了,其他人,也隱約看出了點苗頭。
但。
也就那樣。
現代社會哪有那麼多的八卦人士,片場的人不說了,本來就不熟,沒必要問。
麥又歌的同事?
同事隻是同事,又不是朋友,問人家的私生活做什麼,頂多背後蛐蛐幾句。
李傑沒有問老弟的感情問題。
都是成年人。
該不該追,什麼時候放棄,阿樂自己有主意,如果他不想放棄,彆人再勸都沒用。
想追?
攔也攔不住。
就這樣,隨緣吧。
李傑當下的事情隻有三件。
一件是工作交接,這件事最簡單,卻最繁瑣,每天都是各種文山會海。
第二件,籌備訂婚的事,這件事最重要,但也最省心,全程交給兩邊的家長負責。
他和許佳佳隻需要在背後出謀劃策就夠了。
第三件事,忙著當學徒,這件事稍微有點小困難,難得是度的把控。
饒是他放慢了速度,還是把老徐嚇得夠嗆。
“君昊,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回去都會自己加練?”
第二次嘗到李傑做的避風塘炒蟹,老徐又呆住了。
賣相,金包銀,滿分!
並且麵包糠又酥又脆,還隱隱帶著一點焦香,蒜蓉香氣十足,還不粘牙。
水分控的很好。
最後。
蟹肉咬開還會輕微爆汁,食材本身的清香、鮮甜,混合著蒜香、麥香。
滿分!
即便跟他做的,也沒有什麼區彆。
僅以這道菜的水平,放在店裡可以直接上灶。
但。
這才過去多久?
滿打滿算,連一個月都沒到。
所以。
老徐忍不住了,直接開問,問李傑是不是偷偷練習了。
“沒有啊。”
李傑‘茫然’道。
“我家裡又沒有食材,怎麼練?”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老徐迫不及待的追問。
他不信啊!
如果沒有加練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那對於普通人,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那麼多人苦練廚藝,不敵大兒子學了一個月。
那,努力又算什麼?
堅持又算什麼?
“就這樣,就是偶爾會在腦海裡演練,演練。”
“……”
聽到這話,老徐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道心破碎。
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