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自己的小叔子嗎?
徐婉容頓時起了好奇,她悄悄的透過簾子往外瞧,見到外頭果真是個英俊不凡的年輕男子。
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麵容白皙,五官精致,眉眼溫和又透著清明,活脫脫的一個文臣模樣。
但是自己記得......這白初堯的年紀,怎麼著都得快30了吧。
畢竟,白初堯和自己的妻子有好幾個孩子,那幾個孩子年紀都挺大的了。
我的天哪,他怎麼長得如此好看......
徐婉容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白初堯長得如此好看,真是不知道白烈昭又該長得如何好看、英俊高大。
而且聽說,這白初堯不會武功,是一個文臣。
那白烈昭是武將,肯定比他更高更帥更俊朗,身板子更硬......
想到這些,徐婉容便臉紅了。
徐婉容感覺,自己不是那麼抗拒白烈昭了。
罷了罷了,包辦婚姻就包辦婚姻吧。
雖然她覺得有些委屈自己,讓自己清高的性子被磨滅......
但是沒關係,隻要白烈昭長得好看,自己什麼都能忍!
這時,隻見清俊文臣望向徐婉容,白初堯的一雙眸子看不出什麼神色,隻是冷冷地說。
“這就是婉容姑娘吧?”
“還請幾位都下車,我與賤內有話,要與幾位說。”
於是,徐老夫人便和徐婉容下了車。
徐婉容是個孝順的,親自將徐老夫人給攙扶下來。
還沒等跟白初堯俯身行禮說句話、叫聲大哥,就聽白初堯淡淡的說道:“烈昭的婚事,自有太上皇做主,再不濟也有我這個長兄做主!”
“我生母早逝,我和底下的幾個兄弟妹妹,全然拜我這位父親白岩鬆以及他的妾室所賜......所以,我是斷然不會讓弟弟聽我父親的,讓這門親事成真!”
“而且,聽說徐家姑娘和我父親的妾室關係不錯......”
白初堯眼神掃過徐婉容,見徐婉容臉色慘白,便自顧自地說道:“所以,我父親他是做不了主的,謝氏也是做不了主的。”
“老夫人、徐姑娘,我的話想必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們也不必讓我再重複一遍了吧。”
徐老夫人和徐婉容的臉色都白得很,旁邊的徐嬤嬤這個時候忍不住為他們家姑娘說話了。
“可是......白家大公子,若是你這麼說,就是忤逆你的父親!”
“要知道!白岩鬆可是大公子你,還有二公子白烈昭的父親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定的親,怎麼就不能算數了?”
白初堯聽著這話,冷笑一聲,便說道:“你個奴仆!不配與我說話。”
徐嬤嬤氣了個仰倒,便聽徐老夫人臉色陰沉地說道:“大公子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一個兒子,竟然能管你父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