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遲?瑞字輩?跟張瑞璞是什麼關係?
張家棄子?臉上的紋身標記?
林若言雖說跟著張啟靈在尋找這個洞穴位置的機關,兩隻耳朵卻豎起來仔細聆聽。
又知道了張家的一些行事,張家到底還有多少的行事規則。
感覺她所見到聽到的張家,隻露出了其中的冰山一角。
“你如今所做的不正好印證了當時家族的預言嗎?背叛家族,投靠敵國,隕銅不也是你帶著膏藥國人,截殺了長沙那裡的張家人才得到的嗎?”
見林若言沒有理會他,張瑞遲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蔣老板的身上。
“張家不給我活路,我隻能自己掙出來一個活路。
這臉上殺人時就顯現出來的惡鬼紋身,隨時提醒著我也成了一個惡鬼,而這一切不都是拜張家所賜嗎?”
蔣老板想到臉上被他自己活生生剜出的那塊肉,就無比痛恨。
明明他跟張瑞遲同樣是本家人,卻因為所謂的天授預言,被張家所棄。
“不過,讓你們引以為傲的麒麟血脈,很快也會變得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彆。”蔣老板眼睛看向了湧動過來的綠霧。
膏藥國人這些年來對毒氣細菌的研究,遠超國內太多。
張家人又如何,他私下也捕捉到不少的張家人用來研究,知道什麼樣的毒氣會破壞張家人的血脈。
隻是有點可惜,這種毒氣才研製出來沒有多久,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來主動出擊。
林若言聽到這話時,立馬扭頭去看通道中的綠霧。
隻見原本湧動在鐵柵欄邊緣的綠霧,此刻開始從鐵柵欄的上方絲絲縷縷的飄散過來。
張啟靈見狀,摘下防毒麵具不容拒絕的扣在了林若言臉上,轉而走到被張海言審訊的傅子桑身前。
林若言隻能快速用靈氣在他全身覆上一層靈力罩,以免那些毒氣對他產生作用。
想想剩餘的靈氣,又往離她最近的張海峽身上套上了一個,最後才往張海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也給他丟了一個。
見張啟靈過來,張海言有眼色的讓出了位置。
隻見他伸出兩根手指用力按住了傅子桑兩側的額角。
距離最近的張海言能聽到傅子桑頭骨哢嚓哢嚓將要爆裂的聲音。
之前不管他是用幻術還是以往的審訊手段都不為所動的傅子桑,此刻卻麵色猙獰,整個眼睛凸起。
“如何離開?”張啟靈問道。
“沒有....退路。”傅子桑咬牙回答。
張起靈麵無表情的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在原本的隕銅那裡?”
“是..不是..”極度的神經疼痛下讓神經思維無法正常思考,一直不肯吐露的傅子桑很快就露出了破綻。
張啟靈想起之前他說的名單,並沒停手,“名單。”
傅子桑額角兩側的頭維穴位置已明顯有了兩根手指大小的凹陷,即使受過帝國的心理和各種刑訊的鍛煉,他還是沒有忍受住這種如同兩把刀子在腦子中攪拌一樣的劇痛。
這不其然讓他想起了以往那些在他手術刀下哀嚎的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