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萬念俱灰下,腦中又被刀攪般的疼痛影響,他已經什麼思考不了,本能的回答著對麵那道清冷聲音的提問。
在場人隻有張海言見過張啟靈這種手段,除了林若言和張海峽,其餘的張家人也聽過這種逼供手法。
這是一種就連自小經過鍛煉的張家人都抵抗不住的逼供手法,隻有族長和一些掌權的長老才會。
“頭維穴逼供。”張瑞遲喃喃自語,他所知道的那幾個長老,都死在張家的內鬥中了。
張家分崩離析後,再也沒人會這種手法。
“你到底是誰?”
頭維穴逼供?
見張啟靈完事,摘下防毒麵具準備再給他的林若言愣住。
她隻聽過,卻從沒見過。
張海言曾經興奮的提起小哥的頭維穴逼供很厲害時,卻不知為什麼被未來的小哥一把飛刀打斷。
原來就是這樣嗎?
小哥為什麼不願意讓她知道?
張啟靈對張瑞遲的問話恍若未聞,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答案後,手肘順時針發力,原本按著傅子桑兩側額頭的手指卻始終穩穩固定住。
頸骨哢嚓的斷裂聲跟機關開啟的聲音一同響起。
對於傅子桑這人,來他這裡取隕銅時,張啟靈就有過調查,加上從張瑞遲的話和林若言的名單任務中猜測出傅子桑即便不是膏藥國人,也跟膏藥國脫不了關係。
東北的張家人在抗戰中犧牲了不少,所以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後,不管於公於私,慣性的直接了結了對方。
卻在跟愣愣看著他的林若言目光對上時一僵。
他從來沒在她麵前表現過這樣的一麵,是不是她不喜歡這樣的他。
張海峽在傅子桑確定張啟靈問話後,就借助林若言留下的兩個馬紮,躍了上去,右手向原本隕銅所在的凹陷位置按下。
他跟張啟靈想的一樣,這個山洞中的機關也就這個地方可以做手腳,拿到隕銅的人也絕對不會想到隕銅所在的位置就是機關啟動的開關。
張海峽按到那個機關後,東南角的一片鐘乳石落下,類似圍籠一樣的電梯從上方緩緩而下。
“走啊,小哥。”林若言喊他。
張啟靈麵上表情不顯,心下那口氣卻是一鬆,跟了上來。
“等等,如果你不能證明你是張家族長,就將隕銅跟定魂鈴留下。”張瑞遲往前跟上。
這些年他們張家人五零六散,隻能在路過一些張家人共同所知的地方留下一些自己所知的線索。
隕銅以及他的棄子弟弟信息就是一些張家人留下的,定魂鈴是可以能再次凝聚張家人的存在,就算她血脈再強,也不可能留在一個女人手中。
“我就不給你,你能咋滴?再說,這個張家族長還在,輪不到你來做主。早些年你們張家需要你們當族長時,你怎麼不上?定魂鈴被他九死一生的取回,你們倒是一個個來摘桃子了?”
林若言指向了走到她身邊的張啟靈,還待再說什麼,卻被張瑞遲身後人的動作看的愣了一下。
張瑞遲感覺到不對回頭察看的時候,蔣興已被張海言扭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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