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個意思。”隻是這個房間有他在,之前太多記憶總會躍上心頭,會讓她覺得自己思想不純。
“就是...你,你彆..彆脫啊。”林若言看他在繼續解剩餘的的扣子,連忙開口。
自己的心思就這麼明顯嗎?
張啟靈奇怪的看她一眼,“我去洗漱。”
直到他將外套脫掉放在椅子上,去了盥洗室後,林若言臉上的羞色還沒下去。
將空間中他常用的衣服拿出,擺放在床鋪的外側,又從櫃子中拿出一雙薄被放在床尾。
自己卷住床上的被子滾在最裡側,麵朝著牆壁方向睡去。
張啟靈擦去滿身的水汽,自若的來到床邊時,看到上麵的衣服和床尾的被子,有笑意上來。
若言她在怕什麼?
衣服被他拿起,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床尾的薄被又被他放回了櫃子中。
“你的傷口我看看。”他去拉她身上的被子。
“好了,好了,都結痂了。”林若言連忙死死拉住被子。
張啟靈歎了一口氣,熄滅燈光,拽了幾次才將被林若言裹緊的被角拽開。
在背後的炙熱貼上時,林若言不禁一僵,他竟然沒穿衣服。
帶著熱息的手指到了她鎖骨上的那道傷口上輕輕摩挲,一直到確定整條傷口確實都結痂了,張啟靈才收回了手。
“睡吧,以後不要因為我,再這樣傷了自己。”
他一手將她攬在自己的手臂中,一手搭在了她的腰身上。
多少次的午夜夢回,在此刻,懷中的溫軟馨香才成了真實。
“還有,即使我忘了你,你也隻能是我一人的,不許轉投彆人的懷抱。”張啟靈在她耳後低聲輕喃。
見他沒有彆的意思,林若言繃緊的身體才放鬆下來,聽到他這話,黑暗中的嘴角一撇。
這時候怎麼不是三個字三個字的往外蹦了。
他這一句話都比得上他在金宅與她說話的總和還要多。
聽著身後的氣息漸漸平緩,林若言試著動了動身子,將他放在腰間的手輕輕拿開。
轉身麵對他,模糊的月光從窗欞那裡照進來的光線,正好被他側身擋著。
她隻能憑感覺順著繩子去摸他頸中的懷表。
落在枕頭邊上的懷表被她握住。
“小哥?”按理說她的動作並不小,以小哥的警覺性竟然沒一點察覺,林若言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睡。
試探性伸出手在他身前捏了捏,他也隻是些微不適的將她手拿下,“彆鬨。”
聲音幾近囈語,隨後平躺了身子,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
原來他知道她的動作啊,隻是累的懶得搭理。
林若言不再猶豫,匕首出來去割那條繩子,卻發現那繩子並不如想象中的一割即斷。
她不信邪的用刀刃又來回的切割了幾次,隻能感覺刀刃像是切進柔軟如橡皮泥中一樣,不管怎麼使力都被消融在了那團柔軟中。
迷惑中,身子被一雙手送到一個更方便她動作的姿勢。
林若言趴在他上方,與他被月光照了一半的眉眼相對。
“我就是好奇這個繩子是什麼做的,還挺難弄斷的。”她訕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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