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容我穿好衣服。”張曰山完全沒想到翻進他房間的會是她。
“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覺得將你扒光衣服,吊到新月飯店外也是一個好主意。”
林若言語氣陰冷。
“還能滿足你這個老流氓的暴露癖。”
張曰山使勁裹著衣服,但奈何浴袍也遮不住下邊兩條腿。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太好,以族長的性格,他不會允許你扒另外一個男人的衣服。
我也沒有耍流氓,是夫人你自己進入了我房間。”
“彆叫我夫人,你不配!”
林若言一腳踩在浴室外的一個靠背雕花椅上,微微用力,椅子就散了架。
她撿起一根椅子腿掂量了下,不長不短,挺順手。
“再說扒你衣服又不用我親自動手。給點錢,外麵有的是人來做。”
“張小姐是為族長那二十年的囚禁,才找曰山來算賬?”
張曰山苦笑,從善如流換了稱呼。
“那二十年並不算是囚禁,佛爺是征求了族長的意見。”
“看來你對我的來意門清。”林若言冷笑,拎著椅子腿靠近。
“你還有臉叫他族長?百歲以上的張家人在外行走,會化名為董。
不說你遵守不遵守這個規矩,就單論你背叛族長,以張起山為主。是怎麼還能坦然用這個張姓?”
張曰山無話可說。
當一個人對你怎麼想都不滿意的狀態下,雞蛋裡也能挑出骨頭。
“打了我就不能再吊我出去了。”張曰山自知不是她對手。
“我名下掌控的穹祺公司和九門之首,一直是為族長代管,他隨時可以收回。”
當年她那一鬨,九門之首易位,隱形成了九門之上的第十門。
隻不過後來他們兩人銷聲匿跡,也隻有老一輩人才知道。
這些也都是佛爺臨死前的交待。
他所能掌握的這些民間勢力,留給再次回來的族長和張望雲兩人。
“這隻是張起山對小哥的一小點補償,他死了,挨打的那份就由你來代替。”
林若言沒有拒絕這些,小哥現在接受張家,白給的勢力不要白不要。
他不想管,還有張海言張海克他們接手。
不打他一頓,總覺得不爽。
伊南風聽著屋裡麵隱約傳來的砰砰砰砰聲,心下不由為張曰山擔心。
剛才她都沒看到對方怎麼出手,張曰山的臉上就起了幾個指印。
就像張曰山說的,她現在看著是在新月飯店坐穩了位置。
但新月飯店本就是半隻腳踏入江湖,新月飯店的管理層能說上話的也並不是她一人。
許多勢力盤根錯節,她並沒有完全掌握。
所以張曰山不能走,也不能出事。
此刻她也不知道這份擔心,是源於沒了利用,還是源於對張曰山的純粹擔心。
二樓三樓間傳來的喧嘩聲讓她愈發心煩氣躁。
越來越大的聲音讓她不得不轉身走過去。
還沒到三樓的樓梯口,就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褂子的棍奴被打飛在地上。
“張啟靈?”伊南風看著麵癱一樣的男子跟她擦肩而過。
自己地盤再三被人闖入鬨事,又被如此無視的態度,讓伊南風的火氣再也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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