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計劃都說清了,如今就剩下小哥以何種身份參與進來。
兩人分開,林若言去添置裝備。
也不知道解雨辰他們兩人怎麼商量的,等張啟靈回來後,就定好了後天的南海之行。
“這次我以另一個身份跟在裘德考的隊伍中,到了目的地後,才能跟你會合。”
張啟靈不太願意,為了計劃卻又無法。
“路上看不到你的幾天,孩子我帶著。”
看不到她的時候,他們的孩子是他的慰籍。
林若言好笑的將琉璃球和青果給他。
這次回來後,也沒見他第一時間要看孩子。
不過他這次南海之行的身份不知是否還是跟原著中一樣。
“小哥,你這次是個什麼身份?”她好奇的問道。
張啟靈臉一抽,隻說道:“若言,這一行看你什麼時候能認出我。”
要不是為了提前查出隊伍中哪個是汪家人,他並沒打算用這個身份。
她要是認不出最好。
“好啊。”林若言想到原著中油膩的張禿子,心下好笑。
“你的表情很難做好,剩餘的一天時間我教你如何控製表情。”
南海回來後,她就要以失憶的狀態麵對眾人。
但她很難掩飾自己的想法,有點難為她。
於是,剩餘的時間除了吃飯外,林若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啟靈在她麵前上演多重人格。
完全就是一個披著張啟靈易容皮的另類人。
“眼睛無法掩飾真實內心時,就眼簾低垂五十度,嘴角微下,或者是頭顱微側,避開對方的視線,不易引起對方的懷疑,又符合你失憶的性格。”
張啟靈想起當初找到她時的狀態。
“小哥,你驢人的時候看起來很容易啊,我現在嚴重的懷疑當年在長沙酒店時,你宛如少年的醉酒真假。”
看著他的表情,林若言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年去九門時,在長沙的大酒店中,他喝醉酒的少年姿態。
林若言的狐疑,讓張啟靈的表情微滯。
不過他還是麵色如常的說道:“你說的是與過去的他,在長沙酒店內胡鬨到窗簾都掉下來的那次?”
林若言:“……”
行吧,這個話題可以揭過了。
“我與你也總要試試。”張啟靈的聲音幽幽。
“窗簾掉下來還要你自己安裝,再說什麼他的你的,不都是你。趕緊睡吧,明天就要啟程。”
他是怎麼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
林若言羞惱,先行背對著他睡下。
“先欠著。”張啟靈貼著她的後背躺下,長臂一伸,將她腰身拉近自己。
“之後要溫故知新。”
“孔夫子的話也是讓你拿來這樣用?”
“所學不就是拿來用?”
林若言不接他的話茬。
就這還為人緘默?
這嘴叭叭的挺能說。
“早點到。”臨走前,張啟靈從她唇間不舍的離開。
“無邪手中可能有裘德考隊伍想要的東西,你隻用靜觀其變,不用做太多。”
“嗯。”
等他走後,林若言收拾好背包,與無邪在約定的飛機場集合。
隻是臨出門時,正好遇到了前來拜訪的張海峽。
“若言,你這是又要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