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為什麼他又感覺,這一切又要將他逼上他家人為他安排的道路?
師父……
她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這趟的海底墓,她就或許傷與三叔的算計。
他是不是該跟師父她拉遠距離?
“休息好,就繼續想法找出去的路。”林若言看著無邪臉上的痛苦之色,再次催促。
這種算計利用,她想快點結束。
剩餘幾人心知肚明她的催促之意,往上迂回攀爬時,一行人不再說話。
直到他們遇到一個分叉口。
左邊那個是手電筒能照到底的死路。
儘頭是被牆磚封死,看起來是防著什麼東西從那邊過來。
“小哥,走哪邊?”前方的阿莫回頭問他。
“右。”
盜洞的高度隻能讓他們趴著往前走。
彆的還好,但除了速度慢以外,膝蓋也被地麵那些碎石頂的很不舒服。
爬了十幾分鐘左右,前方的黑燈籠突然停了下來,打個不要出聲的手勢,讓他們幾人關了手電筒。
完全的黑暗安靜中,除了幾道呼吸,無邪聽到頭頂上方有什麼人在走動。
難道是三叔或者是阿寧?
無邪呼吸平緩後,突然感覺到似乎有發絲落在他後脖子那裡。
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隨之傳來。
是師父靠前在側耳傾聽嗎?
但她發絲觸碰到脖子耳後,有點癢的他身上發麻。
他伸出一根手指將那濕噠噠的發絲輕輕撩開,隨後收回手指。
收回的手指上雖然黏膩,卻帶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師父的頭發是不是蹭到了什麼?
可他剛撩過去的頭發,再次落在他後脖領出。
無邪又想去撩開,卻想起這股香味跟之前他以前聞到過的清香似乎有所區彆。
而且這黏膩的手感,怎麼看上去也不如他師父頭發柔順。
疑惑中,他的手指被更多的頭發包裹。
他突然想到之前墓道中那團包裹著屍體的吃人長發,想張嘴大喊,撲鼻而來的香味卻濃鬱起來。
後背脖子處,有光滑冰涼的肌膚貼了上來。
無邪的神智也得跟著遲鈍起來。
“好冷,抱緊我。”很輕的女聲貼在他耳邊吐氣。
同時身體也從背上轉到了他的身前,鑽入他的懷中。
纖細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無邪模糊的記得,他身後跟著的是他師父。
隊伍中另外一個女性阿莫,是在最前麵。
師父她很冷嗎?
是不是因為她受傷昏迷過的原因?
無邪的雙手著了魔一般摟住了懷中嬌小身軀的腰身。
肌膚滑膩,卻觸手冰涼。
他的心仿佛被一群小鹿踏過,跳動的厲害,臉上發燙。
迷糊的想,師父的衣服竟然沒了,怪不得這麼冷。
“好冷。”
懷中之人仿佛帶了寒冰氣息的雙唇移到了他的下巴處輕碰,似乎在羞澀的暗示他低頭親吻下來。
無邪心神恍惚,徹底懵了。
“再抱緊我一點。”
他聽話的雙臂收緊懷中之人,完全失去了自控。
就在他不管不顧低頭想要落下時,前方黑燈籠的手電筒突然亮起。
黑燈籠往前麵照的手電筒餘光,足以讓無邪清楚的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不是師父。
被泡的慘白的腫脹人臉上,皮膚都成了透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