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那時我們都想得到乾娘的親近,就連海峽也不例外。”
想起青春期自己的心理,張海言說的這話還是有點心虛的。
“然後呢?你不要告訴我,海峽他也有這樣的心理。”
林若言直覺張海峽不像這種人。
他似乎對自己有一個嚴苛的標準,很多時候都會守著他給自己的規矩和原則。
絕不允許自己隨便越過那道他心中定下的紅線。
也不會輕易打破他認為的幸福和平靜。
“我都說我也沒有這種心理。”張海言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像是給自己埋了一個大坑。
“現在更不會有。”
“初戀就像一道白月光。”
林若言轉而看向張海峽,怎麼想都覺得月光下睡一起的那幕,不像是張海言如今的說法。
“你現在是不會有,但那從前終究是一個遺憾,所以你開始也不願意從黃粱夢中快速醒來。
那海峽呢,海峽的遺憾是不是因為你的遺憾而遺憾?
他的心思敏感內斂,你在張海其麵前表現的,想必他也看到過不少。
有一些過去放下的,就沒必要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林若言說到這裡,有點為海峽不值。
他們兩人在一起,感覺為他擦屁股的都是海峽,於是又說道。
“你男女葷素不忌,行事又無所顧忌,隨性隻圖自己痛快……”
林若言感覺自己說教味太濃了,立馬打住話題,給了一個建議。
“反正更多的,在他醒來後,我覺得你與他開誠布公說清比較好,這樣他也不會有什麼心結。
他跟小哥性子上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有什麼在意吃醋的地方,都是愛將一些事憋在心中,自己給自己添堵。
更何況虞雲州這個身份的經曆,並不比你小時候慘。”
他們兩人說話間,沒注意到張海峽低垂的長長睫羽劇烈抖動起來,似在下一刻就要蘇醒睜開眼睛。
“啊?”張海言的雙眼中徹底轉為了迷茫?
他怎麼有點聽不懂呢?
這句話怎麼感覺聽著這麼怪異?
他放不下的,海峽在意正常。
可吃醋是什麼鬼?
他們那群孩子中,唯一一個安安靜靜不搶奪乾娘寵愛和目光的人,是隻有海峽。
但他那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乾娘相反對他印象很好,也是乾娘最放心,也最懷有信心會成為他們南部檔案館的頂梁柱。
等等,他跟海峽之間,海峽吃醋?
張海言從不是愚鈍之輩,抓住重要點之後,他開始迅速梳理從認識她到現在的過往記憶。
斷袖之癖古來有之,何況這一百多年,他也沒少見過各種鬼魅魍魎。
男女不少,女女也有,男男更多。
刺激炸裂的場麵,沒有想不到,隻有你見不到。
見得多了,他有些時候的動作和話風也就隨意起來。
南洋初見她時,斷頭台上,自己正赤著全身撅著臀部,趴在斷頭台上,跟小廣場那些天南地北的同胞方言俚語對罵。
而反綁著雙手的他不是不能跑,隻是為了想要體驗洋人閘刀落下時的生死之感。
斯蒂文被他壓入魚缸,摸何剪西的臀部,脫他的褲子,以及他不喜歡殺死一個人時候,讓對方血乎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