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軒收養了林若言為女兒,所以張啟靈也喊了父親。
他一聲坦然自若的父親,讓在場除了王月伴、胡雲軒以及警衛員以外的人,臉上都隱晦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之色。
就連胡雲軒身後的張海克,也是一言難儘的看著張啟靈。
他見過小時候的張啟靈。
說難聽的,跟一個啞巴也沒什麼區彆。
現在……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族長。
林九看了一眼胡八壹,命這麼硬,怪不得。
虎父無犬子。
人齊席開,菜肴陸續上來的時候,林若言聽到有什麼說話聲在外響起。
不過聲音很快就沒了。
張啟靈看了一眼陪席的張海克,張海克起身悄然退出,很快又回來。
“族長,夫人,是九門藿仙姑帶禮過來恭賀,要見嗎?”張海克來到兩人身旁低聲問道。
“不見。”張啟靈嘴邊扯了一抹諷刺的笑。
張海克退了出去。
“晚上說。”張啟靈對著疑惑看過來的林若言輕聲說了一句。
“有我這老家夥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喝著也不痛快,我就先離開了,遠山,你們兩人可要早點……”
他的手指拍了拍送過來禮物,笑而不語。隨後就帶著警衛員離開了。
胡雲軒一走,來跟張啟靈敬酒的更多。
不過這次林若言已經能很坦然的任他被灌酒。
“若言妹子,你真的不攔一下嗎?”坐在她一側雪梨楊忍不住問她。
“沒事的,雪梨姐。”林若言悄悄挨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就算在座的加起來都不如他的酒量。”
“這…撐都撐死了吧。”雪梨楊從科學角度思考。
林若言默然。
有靈力,無非就是多跑幾趟廁所。
但小哥好像也挺能憋。
她記得之前小哥提起過,他們家的一種特殊訓練。
就是在幾天不吃食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住體力的旺盛。
這樣也是為了能進行長時間地下活動時,控製身體的排泄功能。
更甚者可以一個月不排便……
打住!現在在飯桌前,不想這些,林若言甩了甩頭,控製住跑遠的思考。
能與小哥敬酒的也就是他們這桌人。
剩餘的都是張家人,不會沒眼色的過來敬酒。
不然就成了他們灌小哥酒。
整個宴席流程,也隻用小哥帶著她去每一桌共同舉杯一下即可,算是認個人。
“總算結束了。”林若言兩人在飯店門口送完胡八壹他們,才上了回家的車。
“結婚好累。”這還是在他們兩人親朋好友不多的情況下。
“是腳疼嗎?”張啟靈抬起她一隻腳脫掉了高跟鞋。
“不是,起的太早,然後第一次結婚,心下緊張嘛。”林若言靠在後車椅背上。
“我也是第一次。”張啟靈說完覺得不對。
“你還想結幾次婚?”
林若言手背捂著嘴,笑的蓮花步搖抖動不停,“要結婚兩次啊。”
“還想跟誰?”張啟靈心下一個咯噔。
是另一個他?
前麵開車的張家人儘量繃著臉,握緊方向盤。
族長他的天授不會又要來了吧。
林若言笑的樂不可支,“不是小哥你說在張家古樓還有一次嗎?自己說的話,怎麼都忘了?”
張啟靈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將她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手指在她腳心輕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