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子的話,讓張海客兄妹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張海客眉宇間的灰敗之色,被希望代替。
“張念,你胡說什麼,我們都檢查過……”
“那是你沒檢查、咳咳咳……”張念似是說的太急,一陣劇烈的咳嗽,咳的臉色發白。
“你發現了什麼?”臉色同樣的蒼白張海客,因為張海幸的阻攔,掙紮中,傷口處的繃帶再次被染紅。
“張海幸沒告訴你嗎?雖然她全身的溫度看上去像是死了,但她的印堂穴熱度驚人。”張念止住咳嗽,看向張海幸。
“海幸,她在哪?”張海客還是不願從口中說出屍身這兩個字。
“哥,張念他不安好心,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昨晚我們在救治中,將嫂子從你懷裡帶出時,張念就說嫂子的印堂有異樣。
但我檢查過嫂子的屍身,全身沒有任何傷痕,印堂穴的異樣,或許是因為死於某種不知名劇毒的原因。”
張海幸厭惡的看了張念一眼。
“張念那些年瘋狂的做實驗,又跟那權貴的女兒一起研究張家的禁忌。
婚宴他不請自來,我見她對嫂子印堂處的異樣很在意,怕有前科的他會對嫂子的屍身做什麼,我就將嫂子屍身藏了起來。”
“不可能,他出手不屑用毒。”張海客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哥,我一直都沒來及的問你,在這裡可以說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他是誰?”張海幸眼帶恨意。
昨晚新房那邊似有什麼動靜,她本想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被族人以不能耽誤他哥的洞房花燭夜為由阻攔。
“說不好是你哥又惹到你嫂子了,正翻跟頭討你嫂子歡心,難得他如願以償,你就彆去摻合了,來,繼續喝,我就不信比不過你。”
她想了下以往的哥哥,也不是沒乾過這種事,所以當時並沒過去。
如果不是最後放心不下,想著就遠遠看一眼,他們根本就不會發現新房這邊出了事。
張海幸無比後悔昨晚沒有在聽到動靜時就過來。
她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更沒想到一向認為殉情行為最煞筆的哥哥,會完全不想活下去。
“原來你將她藏起來了,怪不得我跟族人追凶回來後,新房連新娘都不見了。”
張海幸的話沒讓張念如以往那般拂袖而去,反而帶了客氣的笑。
但卻在注意到麵無表情盯著他看的張海客時,察覺到場合不對,收斂了笑。
“追到了什麼線索,你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恢複如初??”
張海幸的話提醒了張海客,所以他現在反而不急著見到林若言。
他最在意的還是張念進來時的那句話。
但張念這人無利不起早,沒有拿出章程前,他不想讓她…讓她再無安寧。
“哥,你還真信……”
“閉嘴!讓他說。”張海客打斷張海幸的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念,隻想從他口中聽到那點希望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