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了一會兒,這就過來查房,可見她對他的重視程度到底多高。
“卞醫生你又來了,卞醫生用心良苦,使馬某受寵若驚?”
……聽到他這句話後,美女護士掩嘴輕笑,卞慧敏嬌顏羞澀。
“你彆老不正經,又在我麵前拽什麼文字?
說話不過大腦,是正常檢查好嗎,搞得我們真像有什麼似的?”
卞慧敏輕嗔了一句,說完之後,就開始檢查了起來。
隻見她細膩的看了看瓶中的鹽水,再看了看腕表。
然後彎下腰來,把針管控速夾再調慢些,調到適當的滴速,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後又繼續檢查他身體受傷的各個部位,並且不停地輕輕的按壓。
“這裡疼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纖纖玉手在他的身體上胡亂摸索,觸感細膩光滑溫潤如玉無骨,搞得馬雲波心猿意馬的很是難受。
他就像是主宰台上的大肥豬一樣,等待著主人的任意觸摸和切割。
“原本一點不疼,被你這麼一弄,一下子又變疼了許多?
我勸你趕緊停手,我真的很難接受?”
馬雲波實難忍受,壞笑著調戲了一句。
“胡扯,沒一句正經的語言,再胡說八道,我對你絕不輕饒?”
卞慧敏嗔怪了一句,當真在他傷口旁邊略用些力。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請美女下手輕些?”馬雲波誇張的喊道。
卞醫生嗔怒的剜了他一眼,不再去管他。
……轉過身來,以同樣的方法,對程崗仔細檢查了一遍。
“畢竟年輕,恢複得很好,再好好休息兩天,又是兩個生龍活虎的年輕小夥。”
卞慧敏檢查完畢,露出了嫵媚的笑容,說了句鼓勵的話,然後就帶著護士小姐離開了病房。
“………”
一架直升機劃破長空,在天空中發出了璀璨奪目的銀色光芒……在醫院廣場上空旋停半空。
再次驚嚇住了廣場周圍的路人,溪水鎮人民醫院,到底住進的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排場?
既然這麼有錢,卻為何不把病人弄到大城市醫院救治,非要來這個窮鄉鎮小醫院顯擺?
當然這也隻是路人們心中的仇富心理,誰都有選擇去任何醫院治療的權利。
等到接近地麵,直升機艙門緩緩的打開了,一架軟繩吊梯被放入地麵。
首先一個長發飄飄,身材苗條的女子攀上了吊梯軟索,從後麵看不到正臉,隻見她腰身婀娜多姿;臀部渾圓飽滿……然後緩緩的向下輕退……。
等到落下地麵,眾人抬頭看去,原來是一位長得國色天香的絕豔美女。
緊接著,幾位長相英俊彪悍的猛男,以同樣的方法落下……。
如果馬雲波在這裡,他一眼就能夠看出,此女正是東峰市房地產大亨孟君茹孟董事長。
那幾名男人,毫無疑問是她的貼身保鏢。
“哇!大家快看,那女人長得好美啊!!!”
“誰說不是呢,可能又是誰家的富豪千金?”
“也不儘然,這話有些偏褒,說不定她本人就是大富豪老板?”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哪個大老板,在外麵包的小蜜,她有什麼親戚,在這家醫院治療?”
…………
路人七嘴八舌的低聲地議論著,聽慣了這些阿夷奉承和惡意誹謗的語言;她早已經見怪不怪,朝路人輕蔑地一笑,幾名保鏢前護後擁,簇擁著她走進醫院大門……。
懸浮在半空的直升飛機,緩慢的收起了吊繩軟梯,然後關閉好艙門……。
螺旋槳飛速旋轉,強大的颶風,吹得離它不遠的路人,身上的衣服東搖西擺。
就好像是擁有了生命一樣,扭動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熱舞。
直升機直線升空,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到最後成為了銀光點,消失在遙遠的天際。
兩次的直升機降臨,就好比是他們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驚喜;除了驚歎莫名之外,值得他們用一生去吹噓。
“…………”
病房裡麵,由於卞慧敏她們的離開,一下子又寂靜了許多。
病房前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一條新聞。
女播音員容顏豔麗,穿衣打扮嚴肅認真,不作任何的冒露痕跡。
正在以嚴肅的口氣,說著標準的普通話:“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本台記者米雪雲,剛剛發來一條最新新聞。
本市某鄉鎮一名地方政府乾部,在完成任務返程途中,在三省交界處三岔路口,遭到了持槍暴徒的瘋狂暴襲。
車輛早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那官員竟然奇跡般脫險。
………是本市公安局局長房立軍,提前得到了消息,才帶領特警及時趕到,把人從虎口下搶救了下來?
我們必須為不畏強暴,勇於和恐怖分子們浴血奮戰的特警們點讚。
哪裡有什麼歲月靜好?隻不過是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
如果不是有他們的頑強拚搏,守衛著我們的鋼鐵堡壘,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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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得表揚的是黨和國家的好乾部,東峰市公安局房立軍局長。
如果不是他當機立斷的領導有方,帶著人及時的趕到現場,那兩名受害者,恐怕早已經死在暴徒的槍口之下。”
……房局長這步棋算走對了,一下子成為了人民的好乾部,公安局成員的英雄和榜樣。
鏡頭裡美女記者米雪雲,穿著博人眼球的衣服,手持話筒,正在現場賣力地報道。